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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重新做了標記,還是我畫的比較複雜,比較清晰的那種。然後我們按照預定計劃向第二層出發了。
沒走多遠火把的火苗跳了一下,然後熄滅了。我摸黑走到通道左邊,聽到趙排長喊了聲:“我們好了。”
聲音傳自通道右邊。我說:“那就出發。每走十步呼應一遍。”
所有這一切,都是路上商量好的,包括我獨自走通道左邊,他倆走通道右邊。根據我們前面的探索,可以確定只要沒到岔道,通道里就是一條筆直的路,在這段路上不存在迷途之說。只要控制好兩邊的前進速度,應該是安全的。只是速度會很慢。
這時候我看了看錶,從進入這個通道算起來,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六個小時了。我胸口的應該是胸骨骨裂的傷,已經不太疼,看來傷勢沒有想象的嚴重,當然這也得益於我的體質,可以儘快恢復過來。我突然又想起在凹洞跟腕足怪拼命的時候,背上奇癢難耐的情形,現在居然也沒有感覺了。
這一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就沒消停過,只要不是致命的傷患,幾乎沒有人在意。現在更是烏漆墨黑,根本沒條件檢查,我只是心中擔心了一下,就把這事放在腦後了。
速度再慢,只要這條通道有盡頭或岔道,就總會走到的。我和趙排長几乎同時喊了一聲:“到了。”
我點亮火把,馬上把兩個在黑暗裡憋了近一個小時的戰士吸引了過來。我先在出口做標記,然後沿著三個通道口尋找了一圈,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我最後停在右邊岔道,在那裡畫那幅地形草圖。
這幅圖在每一個出口都要留下,讓蕭國林他們在每一個路口,都可以清楚地知道我們當前的位置,和我們的目的。還有一點,就是在第二層搜尋,我們要按預定的順時針方向前進,可並不是每一次都要右轉。我們在每一個岔道口畫出圖,也可以避免我們自己犯錯。
做好標記後,我踩息火把,向下個岔道出發。基於上一次速度太慢,我為了加快速度,提出了一個加快步伐節奏的建議,唱快節奏軍歌打靶歸來,踩著鼓點走。當然不是真唱,這麼長的路,唱一路的話嗓子也受不了,而是每隔幾小節,通道兩邊的人輪流唱一句,用歌聲代替呼應。
這個辦法管用,不到半小時我們就走到下一個路口。點火把、做標記,在確定沒有蕭國林他們的蹤跡後,繼續前進。
在黑暗裡行走有一個適應過程,當我們適應了這個環境後,恐懼就會減弱或是對恐懼逐漸麻木,速度會逐漸加快。這次我們用更快的速度到達了下一個岔道。同樣,急行軍對體力的消耗也很大,雖然我們很快的做好標記,很快的確定沒有蕭國林等人的蹤跡,還是決定稍微休息一下。
我們三個人摸黑背靠背坐在下一步行進方向的路口上,很大聲的喘著氣。這個路口在我們出來路口的左手邊,這時候就看出我最初的決定,也就是在每個路口,畫出比較清晰的地形圖這個決定是正確的。蜂巢狀通道,每隔兩個或三個岔道你都要向左邊岔道走一次,才能保證是順時針在第二層搜尋,否則就有可能走入第一層或第三層。這樣同樣會陷入迷亂,儘管可以按照標示找回到起點,可是無益於找到出路,只會浪費寶貴的時間。
這需要有一個準確的參照物,我們沒有紙或筆,記錄下每一個經過的路口。我同樣不敢指望緊張到要崩潰的大腦,記住我們每一步行進方向。可是每個路口都做一次標記,絕對會加深對地圖的印象,讓我能清晰地記住走過的每一個岔道。
我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決定,同時腦子裡卻開始混亂起來,就好像精神一下子鬆弛下來,身心疲憊如潮水般襲來。眼前是比夜還要黑的黑暗,我都無法確認自己是否還睜著眼。我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讓我從半迷睡狀態中清醒過來。
我馬上警惕起來,這不正常。雖然這一路的緊張刺激足以叫我耗盡體力精力,有隨時昏睡的前提因素。可是目前,我的神經依然緊張的要繃斷,沒理由在休息的片刻就無法自已的要昏昏睡去。我猛地在心裡打了個問號: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自從上了堤岸到貿然闖入這個通道,始終處於緊張和高度緊張的狀態中,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關注別的事情。我現在驀然自問了一下,才發現環境的變化真的太大,而且是全方位的。而造成我萎靡不振的主要因素,應該是溫度。
在水邊堤岸上我們面對的最大敵人是腕足怪,第二個對手就是低溫。我們沒有溫度計,沒法測出準確溫度,可是根據經驗,我可以判斷出,那裡溫度至少在五攝氏度以下。進入通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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