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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醒來後精神還處在不清醒的狀態,我下意識的伸手往邊上一摸,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邊上沒有人。
我心裡罵了一句,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我喊了一聲:“趙排長。”
旁邊傳來趙排長迷迷糊糊的一個聲音:“啊,怎麼了。”
我大聲說:“他*媽*的,劉班長呢?”
我聽到砰地一聲,然後趙排長也大聲罵起來:“草,狗*日*的又跑了。”
“你們罵誰呢?”趙排長話音剛落,洞壁另一邊傳來劉班長的聲音。“我撒泡尿都不行了?”
我鬆了口氣說:“都讓你嚇死了。別怪我說你,你跑這幾次把我們都搞成神經病了。好了,你快過來,我們立刻出發。”
黑暗中聽到劉班長悉悉索索提起褲子走了過來,扶著我肩膀坐下。
我皺皺眉頭說:“你沒尿手上吧。”
我感覺劉班長又伸手在我身上擦了擦。氣得我真想跳起來踢他兩腳。壓了壓怒火心想:算了吧,跟個殘疾人置什麼氣。
我不知道這一次睡了多久,睡的時候就沒有看錶,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進入睡眠的。這一段時間我已經沒有看錶的習慣了,沒有了黑夜與白晝,人的時間概念就模糊起來。好在我的全自動手錶有日曆功能,讓我可以知道具體的日期。出發前我看了看手錶,從踏上這邊的堤岸算起來,已經過去兩天半時間了。
水壺裡的水還剩一半,我們都在儘量節省飲用水。食品的剩餘量我不知道,剩下的魚肉一直在趙排長那裡。我問他:“我們還有多少食物。”
趙排長遞過來一個袋子,我沒接,用手捏了一下,叫他收回去。看來我們要實行配給制了,即便下次進食每人只分配一小把魚肉,這點食物也只夠我們吃兩次。
我對趙排長說:“速度不要太快,保持體力。出發吧。”
又走了七個路口,這還是在我的堅持下走的,劉班長長時間沒有進食,已經餓的虛脫了。過了這個路口,我們又休息了一次,對於劉班長要求多分配點食物的要求,我和趙排長均採取嗤之以鼻的做法。趙排長更激進地說:“你有蓮藕和粽子,跟我們爭什麼?”
接下來的路,就純粹是在煎熬中度過。幸好可以扶著牆走,不然更難堅持前進的腳步。這讓我想到了一個笑話,是關於喝酒的:一瓶兩瓶我走牆不走,三瓶四瓶我走牆也走,五瓶六瓶牆走我不走。
目前我們沒有喝酒,已經達到了酒後的效果。其實最慘的還是劉班長,他在前兩次進食時都沒有吃東西,在沿著洞壁左邊前進的時候,他的左手不但起不到支撐身體的作用,還要極力避免跟洞壁接觸,以免傷到肩膀。我經常可以聽見他在前面抱怨詛咒。我想趙排長同樣聽到了,不過我倆都耳充不聞,誰都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幫他。
走起路來兩條腿發軟,我要不斷提醒自己,要堅持。才不至於摔倒。
就在這種艱難的狀況下走過了五個路口,我突然聽到前面發出“通”的一聲。然後趙排長驚叫起來:“他*媽*的,是誰。不好,有人。”然後就傳來激烈的搏鬥聲。
一瞬間,我就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腎上腺素分泌直達頂峰。雖然我驚恐萬分,但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伸手抓在前面劉班長的右肩上。我時刻做好了面對突發狀況的應急備案,那就是第一時間廢掉劉班長,絕不讓他有機會離開我。
在我抓住劉班長的一刻,我倆同時發出了聲音。
“你怎麼沒跑?”
“強哥,我沒跑。”
我的手指已經扣進夾板裡面了,只要在一用力,他這邊肩膀就徹底廢了。可是他居然沒跑,真讓我意外。
前面趙排長還在與什麼人激烈搏鬥著,不過聽聲音,他好像佔了上風,一邊擊打著對方,一邊大聲咒罵著。我忙放開劉班長,抽出火把點上。
火光下,趙排長睡袋狀袍子掀到了大腿以上,赤*裸著大腿和別的物件兒,正在踢地上一個蜷縮著的人。那人已經完敗在趙排長腳下,被趙排長擊打的處於無意識捲曲狀態。
我一看那人的衣服忙喊道:“別打了,他穿著軍裝。”
趙排長也看出不對勁了,藉著火光把地上的人翻過來。我就聽到趙排長喊了一聲:“臥槽,怎麼是你?”
地上的人臉朝著趙排長,我在這邊看不見。我和劉班長跳過去一看,也驚呆了。是胡愛國。
胡愛國臉色鐵青,鼻子下面流著兩行濁血,一隻眼眶很高的腫起來,看樣子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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