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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班長這個判斷,我腦子就像炸開一樣。這是一個什麼世道,我們居然向牲口一樣被一群蟲子趕著跑。自從被這群蟲子追著跑,我就喪失了空間判斷能力,逃跑的方向也逐漸從有方向性,轉變成慌不擇路了。可是我很相信劉班長對空間的判斷能力,所以他一說出這個判斷,我的腦袋當場就崩潰了。
雖然我們無目的的跑也是九死一生的事,可是相對於往蟲子佈下的陷阱裡鑽,即便最終死掉,也是可以接受的。瞬間我就進入癲狂狀態,腦子裡一片混亂,只覺得寧可在這裡把命拼掉,也不願意做這些醜陋的蟲子的獵物,進它們佈下的陷阱。
“跟他們拼了!”我大喊一聲,停下腳步,把槍口對準後面黑洞洞的通道。
對於我準備放手一搏的打算,劉班長很興奮,第一個表示支援“火把給我,燒死這幫混蛋。”
胡愛國失去了我和劉班長支撐,晃著身子說:“我怎麼辦?”
他這一句話就把我擊倒了。我和劉班長還有能力去跟這些蟲子拼一把,胡愛國和趙排長連拼命都做不到,我要眼睜睜看著他倆被蟲子吃掉嗎?劉班長抓向火把的手也頓住了,亢奮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草。”劉班長大聲的罵了一句,收回了手。
我架起胡愛國,推了一把趙排長喊道:“跑。”
這是一個無奈的局面,即便我有心赴死,也不可能讓這些戰士跟著我一起去死,還要盡全力救助他們。蟲子驅趕我們的目的地,我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他們的巢穴,它們要把我們幾個人作為哺育幼蟲的產床和食物。我當然不瞭解這種蟲子的生活習性,可是它們在明明有圍剿我們能力的時候,卻給我們留下一條逃跑的路,除了這個解釋我不認為還有更合理的解釋。除非還有更可怕的結果在等著我們。
劉班長的臉上露出憋屈、鬱悶的表情,在他終於可以透過死來證明自己soman的時候,卻要以這種方式憋屈的死去,這個打擊是可想而知的。我的心情同樣不爽,同樣無法忍受這種憋屈的死法,我已經在考慮最後這幾顆子彈該如何分配了,我唯一確定的是,最後一顆子彈是留給我的。
越往前跑越能證明劉班長判斷的正確性。在蟲群驅趕下,我們正沿著一條之字形直線跑。失去了逃生的動力,我們的速度無可避免的慢了下來,我感到筋疲力盡了,只是機械的邁動腳步。我在等著那一刻到來,等體力耗盡無法再邁出腳步的那一刻,等可以問心無愧地對胡愛國說:“我已經盡力了”的那一刻。在那一刻,我會把槍裡的子彈傾瀉到這群該死的蟲子裡,當然,我會留下四顆子彈。我想,到那時候所有人都不想在蟲子的噬咬下痛苦的死去。
我們身後蟲群的速度已經比我們快了,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它們逼近的聲音。可是詭異的是,我們每經過一個岔道的時候,出現在另一條通道的蟲群卻總是非常準時,絕對不會比上一個岔道出現的早。兩股蟲群大軍在岔道總能準確相逢,它們之間的激烈爭奪,又恰好能為我們爭取到一點寶貴時間,讓我們不至於被身後的蟲群追上。就好像經過準確計算過一般。
究竟是什麼力量在驅使這些蟲子?漸漸地我無法相信這件事是這些蟲子的自主行為。
在一個三岔路口前,我們終於停下了。是的,我已經很難在邁動腳步,身體虛脫的都難以站立。精神也基本崩潰,根本就不存在怕死的說法,考慮的只是怎麼個死法。可是這些都不是我們停下腳步的原因,讓我們停下腳步的原因是這個岔道。
自從進入這個通道迷宮,我們遇到的岔道都是丫字形三岔路口,這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丁字路口,就好像在我們左手邊的通道壁上,開了一個洞口,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通道。這個通道里黑暗無邊,而在我們直行方向的洞壁上,則畫著一個大大的箭頭。
我任憑身後的蟲子逼近,就看著那個剪頭髮呆。儘管這個箭頭看著是新劃出來的,可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蕭國林之手,會是宋貴龍做的嗎?或者是蟲群背後的力量。只要不是出自蕭國林之手,無論是誰做的,我都不會信任。
我探頭問劉班長:“還能知道我們計劃的大致方向嗎?”
劉班長馬上說:“不是箭頭指示方向。這個方向比較接近。”說著他指向橫向的那個岔道。
“進去”我毫不猶豫地說。
這個通道跟我們走過的通道大致相當,非常高大。走了沒多久,我就聽到劉班長說:“怎麼這麼冷?”
他這一說,我也感覺出來了。的確,越往前走通道里的溫度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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