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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幾年前蕭國林託孤的事成了現實,還是這麼大一姑娘了。我心裡由最初的亢奮欣喜變成了苦澀酸楚,半年前收到蕭國林的信,知道他要再次進入地下通道,我就有不祥的預感。可真得到他遇難的訊息,還是叫我心生悲痛,在地下通道失蹤在我看來絕對是九死一生的事。
我首先要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如果蕭國林是在半年前出的事,那我能做的就是焚香燒紙祭奠亡魂。如果是最近出的事,我還可以向各級文物保護部門求援,讓他們做更大的努力救援失蹤人員,甚至可以請纓做他們的嚮導。我心情沉重地看著蕭婷,等她情緒平靜下來。
如我想的,蕭婷是一個堅強的姑娘,很快就從悲傷激動中恢復過來,沒有流一滴眼淚。她也沒有向我介紹具體情況,而是呆呆的看著佔了大半屋子的沙盤,好一陣才抬起頭吃驚地說:“這是那片雅丹地貌群的模型。你怎麼做到的?我爸說過你不會放棄,看來他是對的。”
我有點小驚訝。她知道這是亞丹地貌我不奇怪,作為一個考古專家的後代,耳融目染也會知道一些地質和考古知識。可是從她的語氣裡,我聽出她瞬間就判斷出這個雅丹地貌群的來歷,這可不是能夠聽來的。亞丹地貌大同小異,即便是專業考古隊員,在短時間內也很難把兩個雅丹地貌群從形狀上區分開來。這讓我有些吃驚。
蕭婷看出我表情裡的驚訝和不解,給了我一個意外的解釋。“我們是校友,我在jd考古系就讀,大三生。”說著她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指著沙盤說:“我爸電腦裡有這片雅丹地貌群的照片,分片航拍的照片,我幫他合成的,我認得出來。”
轉眼我倆成了校友,對此我有點意外。不過我馬上把話題轉到關鍵問題上。“說說蕭國林他們的具體情況吧,什麼時候出的事?失蹤了幾個人?救援的進展怎麼樣?總之越具體越好,我會盡力幫你的。”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看著她的眼睛。“蕭國林是我的隊長。”
蕭婷眼睛又紅了一下,輕輕說:“我知道,他說起過你。他…讓我來找你的。”
接下來蕭婷把事情簡單的跟我說了一遍。可是她知道的也不多,我越聽越覺得她找我沒什麼必要,最多就是陪她一起燒點紙錢而已。因為資訊太少,我總結了一下覺得沒法給蕭婷提供什麼好的建議。
她提供的資訊我略微一總結只有四點。首先,也是最關鍵的一點,蕭國林等人失蹤這件事發生在年前,至今已經三個多月了。這件事保密級別很高,工作隊進行了艱苦的搜尋,無果後才通知的家屬。蕭婷知道這件事不到一個月時間。在沙漠中失蹤三個月,跟失蹤三年有什麼區別嗎?
第二。失蹤者家屬至今不知道他們失蹤的具體地點。從蕭婷敘述裡我發現,蕭國林沒有向蕭婷透露過我們上一次的遭遇的絲毫資訊,這一次的行動她就更無從知曉。她知道的僅限她幫忙合成過的那張照片,一幅雅丹地貌群全景圖。這點我能理解,我們上次行動的保密級別很高,透露給誰就是害誰,特別是親屬,要一同受組織紀律處分。當然我就例外,組織紀律對我已經沒有威懾力,胖子的嘴嚴,我也不擔心他會透露出去。可是這樣一來,我即便有心去給蕭國林收屍,都找不到地方。
第三。這次行動的組織發起方很複雜。從蕭國林留給我的信裡,我知道他行動的最終目的地是哪裡,那個地方已經佔據了我大腦記憶的最深層,無法忘懷。我們上次行動的組織方是軍隊,甚至有一個高階將領坐鎮指揮,考古隊和材料學專家都在為軍方的目的服務。這次出事以後蕭婷才發現,處理事情的有好幾個部門,而且不是從屬關係,更像是幾個部門合作行動。
第四。混亂、效率低下。這一點是我透過數月搜尋失蹤人員未果總結出來的,蕭婷在敘述中沒有講到工作隊具體工作狀態,我想她是不知道。
我把我總結的這四點逐一分析給蕭婷,並且安慰她節哀順變吧。沒想到蕭婷卻說出這樣一句話:“我要去找他。”
我斷然否決。這事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從時間上來說已經失蹤三個月了,去,也僅是給蕭國林收屍而已。在說官方嚴密封鎖訊息,根本沒法知道他們失蹤的地點,甚至都沒個大致方向。在我來說就是沒法判斷蕭國林是否進入通道,如果他在通道里失蹤,鐵定有死無生。再次進入通道對我來說簡直不可想象,我至今無法想象蕭國林怎麼會做出這個決定。
蕭婷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笑,很堅決的說:“我來找你是請你給我解開一個迷,不會拖你趟這個渾水。我自己去找我爸。”
我更堅決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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