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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尋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如果毀滅》更多支援!我眼紅過傑克的這塊全自動手錶。錶盤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高耐壓強化玻璃,熒光亮度高,在沒有照明的黑夜都可以當熒光棒使用。潛水深度就更不是我那塊摔碎的手錶可以相比的。
可是現在,錶盤上方的指北針,並沒有正常的晃動。我轉動了一下表盤,指北針隨著錶盤在轉動,而不是指定一個特定的方向。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傑克的指北針失靈了。如果在他帶路的那一段時間,他是按照指北針確定的方向,那我們已經迷失方向了。
傑克從我的臉色和話語中,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他一把搶過手錶,看了錶盤一陣臉上突然露出沮喪地表情,爆了一句粗口舉起手錶做了個摔的姿勢。不過他沒摔下去,憤怒的詛咒著把手錶帶到手腕上。看來他也很珍惜這塊手錶。
“對不起,看來我們迷路了。”傑克的表情很沮喪,卻看不出真正的歉意。“怎麼辦,我們要確定方向。”
怎麼辦?每到這時候就問我些高難度問題。就好像我是度娘。
能讓我們確定方向的只有那條地下河,這裡的空間有多大我不清楚,不過我不認為它會大到我們短時間探不到邊。可問題是我倆目前這個狀況,無論精神還是體力都很難去做探索。
還有就是探索方向問題。如果我們的探索方向選擇的是地下河或相反方向,我們會短時間走到盡頭。要麼走到地下河邊,要麼碰到這個地下溶洞的邊。可如果我們選擇的是地下河流向或反向。那我們要一直走到地下河盡頭或上游才能搞清楚。而目前,選擇哪個方向就像擲骰子。
我不甘心的把獨眼獸手電的光圈調到最小,這樣照射距離最遠。然後緩緩轉動身體。我奢望我們鬼使神差的走到地下河邊或溶洞的邊,不然我們很難確定方向,下一步怎麼行動會是個大問題。
黑得令人窒息的空間裡。獨眼獸手電的光照的很遠,光圈裡的景緻很壯觀也很相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我知道,這個地方我們沒有來過,眼熟的感覺緣於溶洞裡的鐘乳石大同小異。就連顏色都沒有太大不同。
自轉了三百六十度後,我滅掉這支亮的手電。背靠著傑克坐了下來。
“是的,我們迷路了。我們要儘快找到地下河,不然我們會渴死。相對於擲骰子決定方向,我更傾向於憑感覺走。”我抬手拍了拍傑克的肩膀,把他的視線引過來。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說:“我感覺地下河在那邊。”
我感覺到傑克在看那個方向,可是他並沒有回應我。我使勁往後扭脖子,看見傑克模糊的臉,臉上有深深的歉疚和絕望。這時候埋怨不解決問題,最真誠的道歉也不會救我們出去,負面情緒會讓我們更加絕望。我可不想讓他帶著負面情緒去求生,更不想讓這種情緒蔓延開來,影響到我。
我倆還保持著背靠背的坐姿。我扭過頭看他很費勁,脖子都快轉一百八十度了。我沒法保持這個姿勢時間太長,只好轉回頭來。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說:“說說你的看法,這時候咱倆不能發生分歧,一定要統一了意見再行動。”
我聽見傑克輕輕嘆了口氣。“你的感覺應該更準確,聽你的吧。”
傑克的語氣很頹廢,我沒見他這麼不自信過。
“不過我這狀態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去探路了。我留在這裡,你去探路。”
聽傑克說完這句話我站了起來。繞到他面前對他說:“不分開,一起行動。我同樣沒力氣回頭找你。即便我選的這個方向錯了。咱倆也一起錯下去。”
然後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我是老闆,這事我說了算。”
傑克抬起頭。吃驚的望著我。眼睛裡帶著困惑。也許他不解我為什麼要帶上他這個累贅吧。
這種情況下,我一個人出去探路會更輕鬆些。不過,如果我獨自離開了,無論找到地下河沒有,再回頭找傑克的必要性就很低了。地下溶洞走到這裡,潛藏的危險已經逐漸浮出水面,我不認為傑克這個狀態,對付得了隨時降臨的危險。把他獨自留在這裡,就等同放棄他。
也許傑克能做出這種事來,當然,他在逃避大蝙蝠追捕時,在自認無力救我的那一刻,他曾經選擇了放棄我。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責怪過他,我甚至認為他做的這個決定是正常和理性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明知離去就是放棄一條生命還要離去。這是個人價值觀還是本性?我也解釋不了。
我站在傑克對面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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