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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顧琤端坐在桌前,翻看著一本卷冊。
既然已經預設了要等江淮,顧琤便決定等他來過後再出府。
江淮,不,應該說是鳳輕渡,他很快便來了,踏著驕陽,捧著一束藍色的野花。
顧琤不大瞭解草木,不知道那是什麼花,只覺得這抹藍晶瑩剔透,純淨無暇。
她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鳳輕渡走上前,輕笑一聲:“早安,小五。”
他說著把手中的花塞到顧琤手中。
顧琤措不及防被野花的香氣激得一愣,待她回過神時,鳳輕渡已經踩著晨露清霜離開了。
顧琤手足無措地看著懷中的花束。
花顯然是剛摘的,花瓣上還沾著些許露水。
顧琤對著花愣神了好一會兒,才把它插入盛著水的瓶中,疾步出了府。
顧琤到了東廠。
她雙腳還沒來得及越過門檻,便有一名番役被其他幾人推搡著走到她面前。
顧琤冷冷地瞥了那幾個推人的人一眼,那幾人當即訕訕地退下了。
顧琤這才把目光投向那個被推出來的番役身上,淡淡問:“什麼事?”
那番役聞言也不敢直視她的目光,戰戰兢兢地答道:“回……回督主,魏掌班找您有事。”
“知道了。”顧琤依舊面無表情:“退下吧。”
那番役得令低應了一聲,心有餘悸地退下了。
顧琤邁步入屋,魏漣已在屋內候著了。
“督主。”魏漣朝著顧琤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顧琤看向他:“可是鄭叔那邊有訊息了?”
“鄭將軍的人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明日朝會上,督主便可以看見結果了。”
“嗯,知道了。”
“督主可有什麼吩咐?若是沒有,屬下便先退下了。”魏漣問道。
“並無。”顧琤擺手,示意魏漣離開。
魏漣又行了一禮,這才退下。
魏漣離開後,顧琤單手翻看著文書,另一隻手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
顧琤在亂葬崗會見鄭祿那天,把幾本佛經放入鄭祿的籃子中,其中便有攜帶給鄭祿的信件。
信中要求鄭祿讓他們的人在朝會上彈劾建平王世子趙賢貪贓枉法,驕縱無度,不僅當街縱馬殺人,還私吞朝廷賑災款。
此舉雖不能徹底打倒建平王府,長此以往卻能消磨趙巍對建平王父子的信任。
顧琤批閱處理著文書,不知不覺間已是一日過去。
顧琤揉了揉太陽穴,打算把這批文書處理完再回府。
顧琤手握大權,又習慣許多事都親力親為,工作時間自然比較長。
龐大的權力和閒適的生活畢竟是難以兩全的。
但在此時,魏漣卻叩門而入,神色古怪:“督主,梁國二皇子在外求見。”
言罷小心翼翼地看了顧琤一眼,見她神色未變,才道:“他還帶著莊翰林……”
顧琤聞言有些疑惑——她和梁國二皇子平素既沒有什麼交情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為何忽然到訪,還順帶捎上了她的“死對頭”莊庭?
但來者是客,只要不是來搗亂的,顧琤都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她面不改色:“讓他們進來。”
鳳輕渡很快便進來了,和黑著臉一言不發似乎自己欠了他八百萬兩銀子的莊庭一起。
顧琤和莊庭一人淡漠,一人黑臉,鳳輕渡倒是毫不介意,笑眯眯地說道:“顧廠公,我和莊大人來啦!廠公可歡迎我們?”
顧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兩位找顧某有何事?”
“嘿嘿,也沒什麼大事。”鳳輕渡說著,右手自來熟地搭上顧琤的肩膀。
顧琤皺了皺眉,終是沒有甩開他。
鳳輕渡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只是那天生辰宴上,你們衛皇不是讓我化解廠公和莊大人的矛盾嗎?鳳某雖不才,這點小事還是能幫上忙的。”
鳳輕渡說著一手拉著顧琤的手,一手抓著莊庭的手:“由鳳某作為見證人,二位大人這便是握手言和了,不能再吵架了。”
顧琤神色淡漠地甩開鳳輕渡的手。
莊庭的臉色更黑了。
鳳輕渡仍然絲毫不覺得尷尬,他理了理衣袍,又道:“兩位大人和好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
不如這樣吧,鳳某做東,我們幾人一起到酒樓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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