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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近乎,滾一邊去。”楊承順罵道。
吳良輔一邊話一邊走近:“聽楊老公是瀋陽人?”
楊承順嘴裡嚼著餅子,話有些含糊不清:“瀋陽的,還是軍戶,十多歲就跟了太宗皇帝(黃臺吉)。你是哪兒的?”
吳良輔:“老家在錦州。”
楊承順不屑道:“錦州?那就是新附之人,投效咱大清也沒幾年。別以為伱是陛下的伴當,就能跟我平起平坐。我瀋陽的,你錦州的,論資排輩也甩你十條街。”谷闊
“不敢,正要巴結楊老公。”
吳良輔一臉討好笑容,終於走到近前,然後掄起石頭朝老太監砸去。
“啊!”
可惜吳良輔力氣不夠,也不曉得砸哪個部位合適。一石頭砸在對方腦門上,雖然弄得頭破血流,可老太監不但沒死,甚至都沒暈過去,捂著額頭髮出慘叫。
“有蛇!”
吳良輔一邊大喊,一邊再次砸下。
這回徹底把老太監砸蒙了,但還是沒暈,依舊慘叫不止。
“好大一條蛇,楊老公快躲開!”吳良輔繼續大喊,手裡瘋狂掄石頭。
終於,老太監不叫了,滿頭是血倒在樹叢裡。
大玉兒帶著順治過來,遠遠問道:“是什麼蛇?可有被咬傷?”
吳良輔回答:“回太后,是一條毒蛇,已經被打死了。不過楊老公吃了驚,嚇得一屁股坐屎裡,在摘樹葉子擦屁股。”
大玉兒被噁心得不行,拉著兒子轉身離開。
吳良輔擦掉手裡的鮮血,又將老太監的褲腰帶抽出,緩緩朝著大玉兒和順治走去。
大玉兒背對他坐著,問道:“還沒弄好?”
吳良輔:“回太后,楊老公沾的屎太多,怕是要洗褲子才能弄乾淨。”
“別這個。”大玉兒厭惡道。
順治卻無所謂,轉過來:“良輔,我們……你身上怎沾著血?”
吳良輔回答:“蛇血,奴才想扒了蛇皮烤著吃。”
大玉兒感覺不對勁,殺蛇還能濺血?
大玉兒扭頭看來,瞥見吳良輔從身後拿出褲腰帶,隨即猛地勒住她的脖子。
不但勒住,還纏了一圈。
大玉兒下意識的想扯開,但越勒越緊,她窒息驚恐道:“快……快放開,別……殺我……我……”
“你幹什麼?”
順治被嚇壞了,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十多秒才大吼:“快把母后放開!”
吳良輔不為所動,使出全身力氣,想盡快把大玉兒勒死。
順治終於站起來,想要救母親的性命。可他才十二歲,身子骨又弱,吳良輔已經十五歲,根本就不是吳良輔的對手。
撕扯良久,大玉兒總算嚥氣。
順治還在試圖拖開,被吳良輔一腳踹翻。
“陛下,不要怪我,”吳良輔拿著褲腰帶,一步步走近,“奴才知道陛下心善,這幾年,也就陛下對奴才最好。今天請陛下對奴才再好一次,用陛下一條性命,換得奴才在南京朝廷立功吧。”
順治大怒,起身朝吳良輔撲去:“你這惡奴,還我母后命來!”
“啪!”
吳良輔一耳光扇去,打得順治眼冒金星。他冷笑道:“果然,陛下對我再好,也只是把我當成奴才。陛下啊,誰天生是奴才呢?我也是將門之後,若沒有你爹出兵,我如今還能做人上人呢。”
順治捱了一耳光,恐懼得渾身發抖,終於沒了威風,而是卑微求饒道:“念在多年情分上,你就放過我吧,我們好了是朋友的。”
吳良輔哈哈大笑:“沒卵蛋的朋友。”
歷史上,吳良輔可是名人,是滿清太監製度的改革者。
他一直蟄伏到順治親政,突然冒出來干涉朝堂。在順治的袒護下,大玉兒都拿他沒辦法。直到順治死後,大玉兒才下令將吳良輔問罪處死。
如果順治不死那麼早,清初可能就會出現大太監弄權。
面對小皇帝的求饒,吳良輔愈發興奮,他終於體會到做人的樂趣,而不是一隻被呼來喝去的狗。
“死吧!”
褲腰帶纏在順治的脖子上,吳良輔額頭上青筋綻露,一邊用力,一邊品味順治臨死前的驚恐表情。
接連弄死三個人,這太監自己都脫力,躺在地上緩了好一陣。
他從老太監懷裡取來餅子,坐在屍體旁邊狼吞虎嚥。由於沒帶刀子,無法割下首級,便將三具屍體藏在樹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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