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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可南音他們常年幹這行,早摸清楚了中間的陷阱,大家都相安無事,這樣被分局警官找上門來,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呀。
這可不得了,倒賣國家一級文物是重罪,她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立刻想到,糟糕,東西還在陶慶為手上,可不能把人家也搭進去。
她三言兩語把事情對方星說了,就拿手機打給陶慶為。方星看著“好心辦壞事”的肖暖,簡直不知說什麼好,大家也不熟,雖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方便訓斥人家女孩子。
只得對南音說,“彩青在外面周旋,耽誤不了幾分鐘,你快點出來。”
南音點著頭,電話通了,她連忙說,“陶伯伯,對不起,那事情出點問題,分局找到我們博物館來了!這事情不能牽扯你,你把東西直接給你的助理,讓他放到我常去那家健身房的儲物櫃裡,那健身房的位置陶保知道。然後把鑰匙……把鑰匙……”她一急,竟然想不到怎麼樣才能拿到鑰匙。
一會公安人員一定會要東西的,怎麼辦?
陶慶為也大感意外,也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被牽連,不然這樣轉手,只是多搭進去一個人而已,他說,“也別鑰匙了,鑰匙你就說丟了,就說放在五號更衣櫃裡面。”
南音說,“您怎麼知道一定是五號更衣櫃?”
“只要有錢,幾號更衣櫃都有可能。”陶慶為說,“還有監控什麼的,你不用擔心,我都會讓人處理好,到時候你就說東西拿到手,就直接去了健身房,然後順手放在了那裡。”
南音點頭,還想再說但知道沒時間,外頭已經響起了腳步聲,方星說話的聲音很大,“我師妹的辦公室在最盡頭那間。”
南音連忙收線,對完全一頭霧水神色倉惶的肖暖說,“你別怕,等會實話實說就行,你只是看他們可憐給錢,什麼都不知道。”
肖暖點頭,看著她,神色糾結,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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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什麼,生活就是經歷。
什麼事都要經歷點,生活才是流動的。如果每天都過的一模一樣,那還有什麼意思。
審訊室裡,
三位警官面無表情坐在桌後,南音盯著牆上大大的“坦白從寬”,不斷的這樣安慰自己。
“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中間的警官問道,東西已經拿到,辦案警官的臉色很不好,因為那邊的監控正好這兩天壞了,所以一些細節,他們就難認定真假。
南音說:“我今天早晨帶朋友去古玩市場轉,後來遇上趙老師,他說兒子生病了,需要錢,我和他去了醫院,看他兒子真的生病需要手術,我就同意幫他。”
“所以你買了他的紅山玉器?不知道這是國家文物重器嗎?”
南音忙搖頭,“我是行內人,怎麼可能辦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這東西是他抵押在我這裡的,讓我幫他找人借錢,只不過現在還沒找到可以借錢的人。”
“借錢?抵押?”那警官同旁邊人交換了一下眼色。“那你怎麼拿了東西之後不會博物館反而去了健身房?”
南音說:“本來想著運動一下,後來又想到有事,就回了博物館。”
警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頭記錄。
隔壁的審訊室裡,同樣的佈局和擺設,也是三人配置,但三位警官的臉色,就明顯和顏悅色的多,對面的女孩嚇的臉色蒼白,梨花帶雨,想哭不敢哭,想看不敢看,他們看著桌上的英國護照,人家還是“外國公民”。
左邊的警官怕她不瞭解案情的重要性,說道:“你是第一次來中國,我就給你普及一下,你們這個案情非常嚴重!”
話沒說完,就見那女孩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也不是哭,就是那樣看著他,而後眼淚直直掉了下來,一副已經倒了大黴,陷入絕境的痛苦表情。
這種表情竟然輕易令人產生了負罪感,那警官清了清嗓子,聲音略柔和了些,“你也別怕,坦白交代案情,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旁邊一個年輕警官插嘴道,“你們這是國家一級文物,買賣這種文物罪行非常嚴重。”
肖暖怯怯地說,“我沒有……沒有買賣出土文物。”
那人以為她不知道這事情的涉案贓物是出土文物,解釋道:“你不會以為是傳承的吧?——我這樣和你說,咱們國家文物市場上流通的文物,無非是三種途徑,一種是當年文物販子走街串戶買來的,這種屬於前人傳承下來的,家裡一代傳一代。還有就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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