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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站在門外,微微鬆了口氣,沒有跟進去,對阿麥使了個眼色,倆人往遠處走去。
屋內,南音坐在臥室裡的沙發上,手裡抱著一盒紙巾。
霍許是一個從不輕易動怒的人,見慣風浪,從沒人忤逆他,上無父母施壓,下無子女牽絆,外面他是自己的老闆……除了有個不服管教的妹妹,他真覺得沒什麼事情可以令他動氣。
但此時,他覺得得壓著火。
已經分手了九個月,怎麼還放不下,霍先生覺得不能理解,他說:“他問你自殺的事情了嗎?”
“沒。”南音說,她不哭了,但神情很落寞。
“自殺都不問,那是不關心你,他不關心你,你還關心他幹什麼?”霍先生怒其不爭,“那他說起你給他寄東西回去的事情了嗎?那次我們不去,你現在都不在了,他有沒有問問?”
南音沉默,過了會才說,“你別那樣說他,我自殺,他在國內怎麼會知道,如果知道了,他一定會問我的。”只是一句話,對那人的維護之情,是那麼的明顯。
霍先生看著她,火氣終於衝了上來,這女人,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他就算讓她心甘情願脫了所有的衣服,說了永不離開自己的話,只要一見那男人,她就恨不能把脫掉的衣服都撿起來,一件件穿上變成聖女貞德。
她最美好的情感,沒完美的自己,都躺在祭臺上,只要那男人一句話,她的靈魂就立馬奉獻了上去。
南音看他不說話,又解釋道:“再說,他也不容易,回去之後,要弄我們家博物館遷地方的事情,又弄了一間瓷業研究所,他是做大事的人……那時候是我不懂事,自己沒出息鑽了牛角尖,和他又沒有關係。”
“我們家”——還是她家?
“我自己不懂事,”
“他是做大事的人”——每一句話都如一支利箭,準確地射向霍先生。
霍許無法忽視她語氣中的與有榮焉之感,好像她沒出息,都是給那人臉上抹黑。
這個女人,他就算再有本事,再厲害,她也只會覺得理所當然,但那男人,做出一點點事情,她就滿心雀躍,生出驕傲。
這就是初戀的威力嗎?
霍先生一輩子都高高在上,從沒有求而不得,更不會有女人令他輾轉反側遙不可及,此時看到這種獻祭的羔羊,他真恨不得把這羊洗個腦。
但是洗了腦,她就不是她了。
霍許心裡的火氣越燒越旺,有對南音的,更有對自己的,如果可以,他也想像南音說的一樣能管住自己。
如果他可以管住自己,他也不想自己喜歡上這麼個東西!一念至此,他又明白了這羔羊的無奈。
他拿起那單人椅上自己的西裝,扔在床上,坐下來,鏡子裡映出側面那人,抱著紙巾盒,水藍色的裙子,輕柔,她低著頭,只令人擔心下一秒又落下淚來,真是又恨又愛,霍許無法理解她,也無法理解自己,已經被對方放棄了,還對人家放那麼重的感情,他真的覺得無法理解,這世上的生意人都知道計算回報率,她這樣無怨無悔的人類,霍先生真的從來沒見過。
他轉頭看向她,做了一輩子沒有和人做過的事情——講道理!
他說,“你問問自己,你說,他怎麼會不知道你自殺。他和你一起長大,你是什麼性格,他應該知道的對不對?人做事都是有軌跡可循的,你的性格平時很樂觀,但心底其實從來不是個樂觀的人,你把自己全部的忠誠都給了他們家,後來出了事,以你這麼死心眼的性子,沒了親人,愛人,不去死那才是反常!你說是不是?”
南音看向他,欲言又止。
霍許想,莫不是自己講的道理她聽進去了。他說,“有話你就說。”
南音說:“我……我家。那是我的家。”
霍許的沉穩瞬間差點“破碎。”這時候還“我家。”
他一下站了起來,這種就是俗稱的中邪吧,可對上南音目光中柔順地毋庸置疑,他又知道這東西她刻在心裡,他和她爭執這個……有什麼用……有用他就轉頭走了,還和她說這些幹什麼。
無力感鋪天蓋地而來,父母對於不懂事的子女,多數都體會過這種情緒,霍許有福氣,提前就體會了,他說,“我這樣和你說吧,你回英國的時候,他派了兩個私家偵探跟過你,估計那時候就防著你會自殺,所以你說他不知道你曾經自殺過,那根本不可能。”
南音說:“那他如果真的知道怎麼會不問我?”她站起來,走到霍許身邊,推了下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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