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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實實地親了他一口。
這下連聿修都怔了一怔,臉上本來無甚表情的表情驀然僵住!
聖香親了容隱一口之後放開他,看著容隱和聿修瞠目結舌的表情,突然忍不住笑出來,“我親了容容一口,哈哈哈……容容被我……”他佔到了天大的便宜,笑得直不起腰,“哎呀,你們的表情……給外面的人看見了一定笑死了……哈哈哈,哎呀容容被我強吻……我要告訴他們……”他笑到嗆著了,“咳咳咳,實在太好笑了。”
“聖香!”容隱驚愕過一陣便即淡然,他知道聖香是為他好,這個弱點絕不能傳揚出去,但看聖香小人得志,笑成那樣,也不免心生不悅,“事情過去了,便不要再說了。”
聿修這才回過神來,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李陵宴走了?”
“被我趕走了。”聖香得意洋洋地說。
如果沒有容隱那一箭的殺氣牽引了全域性的注意,唐天書會被畢秋寒那麼容易手到擒來?更不必說李陵宴會屈居在聖香的小小威脅之下,令他失去信心的不是唐天書被俘,而是容隱一擊必殺的氣勢。但容隱自不在意究竟算是誰的功勞,冷冷一笑,“你和畢秋寒幹什麼去了?”
“我們私會去了,本來打算私奔,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回來拿錢。結果卻發現後院起火,不得不回來救火。”聖香笑嘻嘻地胡說八道。
容隱深沉地盯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總是很不老實。”
“我哪有?我比容容老實多了,我哪裡病哪裡痛都是立刻說的,哪裡像容容非要弄死自己才開心……”聖香不怕死地揭他瘡疤。
“出去了。”聿修不再理他們,徑自負手出去了。
唐天書被畢秋寒以劍刃架住脖子,他全身軟軟地不能反抗,但神態很是鎮定,並不驚慌失措。
“你是個癱子?”畢秋寒冷冷地問。
“你有眼睛的,何必問我。”唐天書含笑回答。
這位就是葉先愁的義子,尋找到樂山寶藏的唐天書。畢秋寒看了他好一陣,一字一字地說:“我聽說不能動武的人身上總有些機關。”
唐天書微笑地眨眨眼,“我身上如果有機關,就不會這麼輕易讓你抓住了。我保證我身上什麼都沒有,連一條鐵線都沒有。”
“我不信你如此信任李陵宴,跟在他身邊不做任何防備。”畢秋寒劍刃架住唐天書的脖子,他並不隨便動手去檢查唐天書是否真的全身癱瘓。此人和李陵宴一般狡詐多智,絕非輕易能製得住的角色,身上究竟有什麼機關暗器實屬難說。
“秋寒,你把南公子送回房間去休息。他流血過多,傷口並不嚴重,休息兩三天就無妨了。”一個人緩步向這邊走來,聲音溫和舒服得讓人疲憊盡消,“這位唐公子我來和他談談。”
畢秋寒對宛鬱月旦凜然生起一股敬意,點了點頭,便自離開。
“小兄弟便是碧落宮宛鬱宮主?”唐天書卻開口先問。
宛鬱月旦微微一笑,答非所問:“唐公子所練的是‘秋水為神玉為骨’……傳聞功成可以開山闢道,殺人於百步之外、化骨為無形的‘化骨神功’?”
唐天書一笑,“小兄弟身罹‘視滅’之症,這一雙眼睛已經幾乎看不見東西了吧?”
宛鬱月旦微笑,“看不見不打緊,只要還聽得見、聞得見,唐公子呼吸綿密之處,這一身‘玉骨’奇草之香還是分辨得出的。”他手上不知何時拿著一枚小小的銀針,含笑說,“聽說‘化骨神功’刀劍不傷穴道易位,惟有在大功將成之前全身化骨為玉,癱瘓難動。此時猶如破繭為蝶最是兇險,若在‘印堂’受激則前功盡棄終身癱瘓,不知傳言是否屬實?”他竟然聽聲辨位,緩緩拿那銀針去刺唐天書的印堂。
唐天書大駭,他不帶護衛輕易被擒,純是對自己一身奇功極有信心。“化骨神功”刀劍不傷穴道易位,他本不當畢秋寒的長劍是一回事,但對宛鬱月旦這有氣無力的一枚銀針畏如蛇蠍。這年輕人微笑如花,溫言細語,卻下手如此狠辣猶勝老江湖!
“等等!你不想知道‘視滅’要如何化解嗎?”
宛鬱月旦充耳不聞,那一枚小小的銀針懸在唐天書印堂之上,只差那麼似有若無的一線,“不想。但你若不想三十年苦功毀於一旦,你要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唐天書脫口而出,他自負聰明行事但用計謀,極少與人動手,此言一出他自己懊惱已極,這已證明他全然處於宛鬱月旦下風。
“樂山翁的寶藏之中是否藏有一種名叫‘麻賢’的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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