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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辯才無礙。”
水閒跟師兄商量,“我爹爹住在綠綺軒,咱倆也一起吧。”
“不行!”溫澄江搶在師兄前面拒絕。
水閒和師兄都懶得理他,“蠻好,地方大,住得下。”
溫澄江急壞了,“你們,你們男女有別……”
“你這個人都是什麼齷齪想法。”師兄訓斥,“我們是師兄妹,從小一起長大的,和親兄妹也差不多了。”
“那到底也不是親兄妹啊,是不是還要避避嫌?”溫澄江還想勸說。
“你喝什麼長大的?”水閒問他。
溫澄江一時反應不過來,“我喝什麼長大的?我當然是喝水吃飯長大的……”
水閒笑話他,“你喝黃河水長大的吧?所以管得這麼寬。”
溫澄江被揶揄得說不出話來。
水閒壓低聲音,“你若實在閒得慌,查查你那個表哥吧。我瞧他甚是可疑。”
溫澄江不好意思,“我表哥他就是太笨了,真的,他從小父母雙亡,在我家長大的。他有多笨,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水閒不由的搖頭。
溫澄江還說越滄淵笨,真正的笨蛋,難道不是他這位了不起的信國公麼?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這回輪到水閒不好意思了,“我想到死牢看一個犯人,這應該很難吧?”
溫澄江怔住了,“死牢?你到死牢看誰?”
水閒解釋,“我答應過斷十三,要重查段逐虎一案。那麼,我總要先見見段逐虎。”
溫澄江撓頭,“你還當真了啊?我還以為,你就是想救那個被挾持的小丫頭,才那麼說的。”
水閒道:“斷十三已死 ,我放任不管,也是可以的,畢竟我答應他的時候,他手裡有人質,‘要盟也,神不聽’。不過我感覺段逐虎這個案子,很可能有冤情。邊軍保家衛國,難道還要讓他們蒙冤受屈?”
溫澄江大為敬佩,“好,我去想想辦法。”又覺得不妥,“我和師兄一起去便是,你一個小姑娘家,死牢那個地方,太陰森了。”
“再說吧。”水閒沒把話說死。
“大郎。”沙啞的、蒼老的、虛弱的婦人聲音。
水縣令一驚,“罪過罪過,我竟然把老太太忘了。”
水閒又好氣又好笑,“這位老太太也真是聰明,水指揮使在的時候,她裝聾作啞,絕不給水指揮使找一絲一毫的麻煩,絕不讓水指揮使難做人。水指揮使走了,她便呼喚起我爹爹了。”
師兄補充,“不光是不為難水指揮使,一路上她都很安靜,唯恐三姑娘不自在。”
奚老太太仰望著侯府的門楣,老淚縱橫。
她的親生兒子,雖託生在她這不爭氣的肚子裡,卻能在這樣的高門大戶長大、做官、飛黃騰達……
水縣令知道水閒和奚老太太向來不和睦,把奚老太太安排在上房,把水閒安排在離得最遠的廂房。
父女二人多日沒見,有許多話要說。
水閒在房中轉來轉去,“這些擺件都是才搬過來的吧?專門給我的?爹爹,侯府對我這位義孫女可真夠好的啊。”
水閒神色中帶著揶揄,水縣令自然看出來了,“什麼都瞞不過我的寶貝女兒。沒錯,為父才是真公子,閒閒並不是什麼義孫女,而是嫡親孫女。”
水縣令把他和定襄侯相認的過程大概講了講。
他和定襄侯偶遇,因為相貌有幾分相似,彼此有好感,飲酒談心。談話中定襄侯發現水縣令和水巽同年同月同日生,起了疑心,帶著水縣令找到了已經告老回家的季嬤嬤。當年莊夫人生產,陪在身邊的正是季嬤嬤。
季嬤嬤看到水縣令就哭了,說當年胡人入侵,莊夫人的侍女大多被亂兵衝散,只有她拼死陪著莊夫人逃難,躲到了一個尼姑庵。庵裡的尼姑都跑了,和莊夫人同在庵中的,還有一個姓奚的農婦,那農婦也和家人失散了,挺著個大肚子,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好在那農婦身子健壯,順利生產,季嬤嬤幫她接的生。
嬰兒肥頭大耳的,脖子中間有顆黑痣。
那農婦身體強健,產後就能下地,還幫著給莊夫人接了生。
莊夫人身體弱,生下位俊秀的小公子,之後便昏迷了。
有幾個散兵遊勇進到尼姑庵,季嬤嬤擔心這些人擾到莊夫人和小公子,一狠心一咬牙決定衝出去引開這些人,臨走前拜託那農婦照顧莊夫人,農婦滿口答應。
等季嬤嬤甩開那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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