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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出一口,煙霧從她嘴裡冒出來,心裡莫名的暢快。
這一夜,童顏就在這吊籃裡坐了整整一夜,喝了一打酒,抽了整整一包煙。
第二天,天色才亮堂起來的時候,天空飄了雪。
純白的雪從矇矇亮的天空飄落下來,落了童顏滿手。
她想,今年燕城的冬來的似乎有些早了。
……
童顏以為她與顧白會不再聯絡了,至少短時間之內,卻沒有想到在雪落了一個小時,將她全身凍得都有些僵硬的時候,她會接到他的電話。
看到那一串跳躍著的熟悉的號碼,童顏接電話的手有些的抖,她將那暫且歸為是冷的。
只是當電話接通,貼在耳邊邊上,那人單刀直入的一句“顏顏,我想你!”她無法再將抖著的手歸為是冷的。
這世上之於每一個人而言。都有另外的一個人,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令你丟盔卸甲,一敗塗地。
顧白之於童顏,就是這樣的存在。
她將另一隻空著的手伸到嘴邊,狠狠咬住,直咬出手腕上一道深深的牙印,才放開,爾後漫不經心的對那邊開口“可我恨你!”她原不想說到恨這個詞,在恢復記憶之後,在衛景死了之後,她都不想去恨,恨這樣的情緒太沉重,她也不願恨自己最深愛的人,雖然都說恨的背面是愛,她不願意,總覺得不該把這樣的情緒放在她對顧白身上,或者該說,她不捨得恨他,可現在她說了恨,是恨他,恨他娶了別人,能那麼輕易的就娶了別人,恨他怎麼能在娶了別人之後再對她說一句想她!
“顧白,我恨你!”再一次重複這一句話,童顏果斷的掛了電話。
之後的一段時間,童顏沒有再接到過顧白的電話,或許是她沒有給他打電話給她的權利,她將手機關機,杜絕一切外界的聯絡,其實想想,也沒有其他的誰會要聯絡她,她的生命裡,人從來不多!
她在房間裡面又是待了整整的三天,這三天比她剛剛回國來那三天要狼狽,她每日都要受著蝕骨的心痛,她想,要不然就這樣離開吧,何必留在這座城?讓顧白放了她,讓顧白不要陷在過去,瞧瞧,到底是誰陷在過去要深一些?明明是她!
像是突然的就茅塞頓開,童顏從床上翻起來,極快的用電腦在去哪兒上面定了一張飛往威尼斯的機票,然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其實並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只拿著手機,身份證,護照,還有銀行卡就夠了!
她幾乎是立刻的就想要走的,甚至連自己都不想要整理一些,在三天沒有洗的頭上戴上一頂帽子,然後墨鏡遮住紅腫的眼,口罩罩了臉,裹了長至腳。裸。的大衣,她徑直奔往機場。
很快的取出機票,只等著過安檢。
她站在隊伍的末端排隊,數了數,再有五個人就是她。
五個人,很快。
然而,當她數到前一個的時候,身後響起來凌亂的腳步聲。她心中一緊,還未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應。
手叫人一把的抓住,是比幾日前,抓住她手的力道還要重一些的。
她整個人被身後那一股力量拉扯,反轉身子過去。
“不準走!”對上的是這三日來,在夢中,清醒時都折磨著童顏的臉,他蒼白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暴怒,以及害怕,他強勢的開口,如他抱著她的動作。
童顏心裡可恥的湧上來一股子滿足,她想,其實她並不是那麼的想要走吧!她其實只是想要看他是否會來攔她而已!
他來了!
“顧白,你以什麼身份管束我?我要去哪裡都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管我!”童顏覺得她的心裡似乎是住了一條毒蛇,她想要顧白忘記她,想要彼此都好過,那毒蛇卻吐著舌頭要逼著她做出一些證明顧白愛她的事情來。
“別走,顏顏,別離開我!”而顧白是在妥協,他緊緊的抱著她,聲音充滿著祈求。
“顏顏,我知道你和衛景並沒有什麼關係,他死了對不對?你不愛他對不對?你愛我!”最後一句,他竟然敢說的那麼篤定,還有衛景的死,前幾日見面,他不是還問著她衛景好不好麼?現在又是唱的那一出?
童顏用力掙脫顧白的手,站在他的面前對著他冷笑“對,衛景是死了,那你知道他是怎麼樣死的嗎?他是為了我死的,而他為什麼又要為了我死,你知道嗎?是因為你的奶奶!”這一句,童顏近乎歇斯底里。
“還有,顧白,衛景死了並不妨礙我嫁給他,我也並不愛你!我恨你,顧白,那天電話裡我說的,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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