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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色的食物,果真香氣誘人。
沈銳順勢將手上剝好的這一顆遞給了薛愫,並道:“當心燙嘴。”
薛愫道了謝接了過來,輕輕咬了一口,果然有些燙,不過在寒冬臘月裡,能有暖洋洋的東西吃著,本身就是種幸福。
當下有婆子來搬了小几來,三人面前每人一幾,一個繡墩。几上同樣的杯盤碗碟,還有一把烏銀自斟壺。
薛愫連著吃了兩個烤芋頭,又喝了大半盅香茶,身上的寒意倒取走了大半。
等肉的功夫,薛愫來到簷下,兀自欣賞起這院子裡的梅花來。那雪迎著風,簌簌的向薛愫臉上刮來,冰冷的雪花遇著溫熱的臉,立馬就化成了水。有些刺骨。
沈銳隔著窗戶喊道:“還是請薛小姐進來吧,外面那麼冷。”
“我見這梅花好,還想再看看。”
沈銳便叫過來一個丫鬟,吩咐她:“去摘幾枝樣子好的花,插在薛小姐睡覺的屋子裡。”
丫鬟答應了。
外面實在是冷,只站了一會兒,又覺得腳上發木,雙腿都有些站不直了,趕緊又回到屋內。
當下肉已經烤好一些了,分在每人面前的盤內。薛愫面前的杯子裡已經倒上了大半杯酒。
沈銳倒先舉了酒杯,向薛家姐弟說:“今天自然是我的東家,先敬你們一杯。地方小,又下著雪,找不到更好的食物,先湊活著。等到以後再有機會好好的款待你們。”
薛恆忙高聲應道:“姐夫太客氣了。”
姐夫?薛愫瞪大了眼,心想恆兒喊得可真順溜。
不過見沈銳好像十分受用的樣子。一臉的歡喜。
薛愫也端了酒杯,卻只淺淺的抿了兩口,倒不是別的酒那般的辣,而是一股甜絲絲的蜜意。
“這酒應該是有來歷吧?不過喝著卻不像梨花白。”
沈銳哈哈笑道:“哪裡是梨花白,這是莊上自釀的拐棗酒,算不上什麼好酒,但是格外的甜。”
這樣的酒薛愫還是頭一回喝。
喝過了酒,取了筷子,面前的盤子裡除了剛上的烤肉,還有些乾果碟子,以及一些燻肉。她吃了一塊還冒著熱氣的羊肉,熟得剛剛好,雖然有一股煙火氣,不過味道卻很醇厚。
小丫鬟抱了一隻大賞瓶來,裡面注了水,插了幾枝硃砂一般的紅梅。
薛恆見了這紅梅花,倒隨口吟了一句:“年年芳信負紅梅,江畔垂垂又欲開。珍重多情關伊令,直和根撥送春來”
薛愫皺眉道:“虧得你還中了兩個案首,怎麼也說前人的句子,不寫一首出來我們瞧瞧?”
薛恆忙道:“詩詞上我本來就生疏,比不得鳴表哥。見有現成的,我隨口就拈來了。姐姐要我做的話,還得回頭斟酌斟酌。”
沈銳笑說:“我也有現成的句子獻醜。”說著眉頭微擰,隨口就吟:“相思一夜梅花發,忽到窗前疑似君。”沈銳吟完後,目光就向薛愫掃去。
薛愫卻只好裝作不知一般,低頭抿酒。
薛恆忙著稱頌,又和薛愫說:“姐姐在家時也讀父親書架子上的那些書,何不吟兩句應景?”
薛愫推辭道:“你詩詞上疏忽,我更是不行了。哪裡會吟什麼詩,我還是喝酒吧。”
沈銳正想勸這酒雖然甜,後勁卻很足,哪知薛愫已經大半杯下肚了。見她如此豪爽和平日裡的脾性大不相同,倒很是喜歡。
外面寒風送雪,屋內卻是暖意洋洋,有酒有詩。
薛恆幾杯酒下肚,醉意就上來了。薛愫想著明日還要進學堂,若是宿醉的話,明一早又要喊頭疼,哪裡還有力氣拿筆呢。她便說要扶薛恆回去休息了。
沈銳見狀,只好命兩個丫鬟攙了薛恆去備好的房裡休息,又命人煮醒酒湯。
薛愫本來要親去照顧。
沈銳卻道:“你做著吧,有丫鬟們,不用擔心。”
“可是……”薛愫想說的是,弟弟都回去睡了,她哪裡還有理由一直呆在這裡陪沈銳飲酒作樂,不成體統。
沈銳親自給薛愫面前的酒杯裡滿滿的斟了一杯,又命服侍的丫鬟上菜,上果子。
“薛小姐再陪我坐會兒可好,這冬夜漫長也實在難熬。”
薛愫道:“我想打聽下馬老大的事,世子會據實以告嗎?”
沈銳點點頭,薛愫便又重新坐下。
沈銳看了眼燭光裡的薛愫,一如他所見的那般恬靜柔美,怔怔的看了半晌才說:“馬老大和齊王手下一大臣有裙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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