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九章 請神醫,閨繡,鬱楨,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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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苓病重,薛太太又心力交瘁。薛愫倒隔三差五的往曾家去探望這兩人。有時候待個半天,有時候卻坐一會兒就走。
自從搬出曾家後,就再也沒在曾家過夜。也刻意的躲避著曾鵠和曾鳴兩位表兄。
好在最近都沒正面遇見過這兩人。薛愫也能明顯的感受到鵠大奶奶對她的態度今非昔比,始終是冷冷淡淡的,輕慢、鄙夷是能在鵠大奶奶臉上能找到的神色。
不過薛愫卻裝作不知道一般,不和鵠大奶奶單獨待一塊兒,更沒什麼言語。
轉眼間八月已過完了,淑苓的病並未得到控制,依舊在一天天的惡化。
田家舉薦了兩個太醫,都束手無策。薛愫看著悲痛欲絕的姑母心中淒涼。心想那白水庵不是還有位女神醫麼。上一世她將病了十幾年的臨安伯夫人給治好了,從此聲名大振。比現在還要有名聲,為何不去求求她,說不定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薛愫將這個想法給薛太太說了,薛太太卻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位師太性子十分古怪,不是什麼人都醫治。你姐姐剛病了不久,老夫人又遣人上山去請過她。可她最終也沒下山來。連太醫院的人都沒有對策,想來她也沒辦法。我也只好聽天由命。”
薛愫想想前世今生淑苓表姐對她的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生命因此也寫上終點。重活一世的她。總得為淑苓表姐做點什麼。
薛愫回去思前想後,打點了一下。隔日便往白水庵而去。
薛愫先上了香,接著要去找圓靜師太。路過後廂房的時候。卻遇見了妙真小師父。
“你是薛小姐吧?”
薛愫點點頭。
妙真接著又問:“我聽說曾家三小姐病了,可好些沒有?這陣子庵裡事多,師父不讓我下山,我想去看看也不成。”
薛愫搖搖頭:“有些嚴重,我就是為這個來的。不知圓靜師太在不在庵中,我想請她下山去給我表姐瞧瞧病。”
妙真道:“五師叔倒在,就是……”妙真遲疑了下又道:“就是不知道五師叔願不願意醫治曾家小姐。”
薛愫又道:“我去求她。還請小師傅幫我帶下路。”
妙真倒滿口答應著。引領著薛愫往圓靜所居的禪房而去。
素潔幽靜的禪房裡,圓靜正盤腿而坐。卻並在參禪打坐,而是面前放著一案,案上放著不少的物什,羽帚、火筷/灰押等物聽見有人的腳步聲近了。頭也未抬。
倒是妙真先請求道:“五師叔,我求求你,救救曾家三小姐吧。”
圓靜卻置若罔聞一般,繼續埋頭擺弄她的東西。
薛愫也跪了下來,朗聲說道:“聽聞圓靜師父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所以來懇求師父下山醫治我表姐。”
圓靜眼皮輕抬,看了眼薛愫。接著又埋頭擺弄自己的東西。屋子裡寂靜無聲,唯有這香氣越發的濃烈,後來圓靜似乎沒有耐心了。將身旁的東西一推。輕指了一下薛愫:“你來替我弄。”
薛愫看著這一套講究的香具倒有十足的把握。心不慌,手不亂。圓靜師太已經將香灰倒進了香爐裡,只是還沒有拌好。薛愫便從香剔紅的香瓶裡取了火筷。將香灰拌得蓬鬆均勻。
薛愫清聲說道:“最好的香灰是要燒過的松針和宣紙後剩下的灰燼,灰色雪白、乾爽、蓬鬆為佳。”
圓靜在一旁閉目養神也不知她有沒有聽進薛愫的話。
薛愫看了圓靜一眼,見沒人回應,便不語了,只一心侍弄眼前的事。
直到薛愫用銀葉夾夾起了銀葉,輕輕地放在了灰山上。再用香匙舀起了了一塊小小的白檀香木放在銀葉上。隔火薰香,那悠遠的檀香就漸漸的彌散開來。
妙真和薛愫交換了一個眼神。薛愫也屈膝跪下,懇切道:“圓靜師傅,我那表姐危在旦夕,或許只有師傅出山才能救她一命,還請師傅能夠憐憫表姐的性命。”
圓靜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這是她的業障,貧尼不見得就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薛愫立馬又道:“不一定非要怎樣,再說師傅沒有親去瞧過,又怎麼知道能不能救呢。上天有好生之德,更何況師傅您是有名望的佛家弟子呢。”
圓靜聽了這拍馬屁的話也並未所動。良久,才叫來了跟前的徒兒妙法說:“收拾東西。”
妙法便知道她師父要出山,忙忙的去替她準備。
這裡薛愫見圓靜師太肯出手,不免喜出望外,忙忙的與她磕頭。圓靜師太卻有些不屑一顧,徑直到別的屋子去了。
薛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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