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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感激他。所以在沈銳面前說話行事都很隨意,從不端他親王的架子。
且說王妃請薛愫到了後面的廂房裡落座。
王妃便又問薛愫是哪年的人,幾月的生日。
薛愫悉數回答了。
王妃含笑道:“倒比我足足小了六歲。我像你這般大的年紀時已經嫁給王爺兩年了,連大兒子都有了。你可要加緊啊。”
薛愫臉微紅了,含笑著答道:“王妃娘娘的福分豈的旁人能比擬的,我等只有羨慕的份。”
趙王妃姓姚,父親是前朝的宰相。大哥如今是鎮北大將軍,正戍守邊防。她上面五個哥哥,她年齡最小,加上又是唯一的女兒,所以自幼就深得父母的鐘愛,哥哥們也十分的愛護。從小就是在蜜罐里長大的,比不得薛愫,小小的就經歷了母喪,後來又父親去世,經歷過離散之痛。到了京城投靠姑母家,受了不少的寄人籬下,仰人鼻息之苦。如今嫁到沈家來了,夫人待她還算親厚,就是婆婆那裡有些不好過。因此薛愫對趙王妃有幾分欽羨。
不過薛愫的遭遇並未使得她在王妃面前形容畏縮,談吐對答,依舊沉穩大方。幾番交談下來,王妃對薛愫便很是親密。
“我們沈世子,早些年倒是個紈絝膏粱,性子有些放浪,沒想到這一兩年裡倒見他沉穩了不少,看樣子成了家倒是收斂許多了。這裡面你功不可沒呀。”
薛愫見王妃這樣說,可她不好開口,緣由是因為沈銳重活了一世,有了上一世的教訓,重新來過行事自然要成熟老練一些,因此也微笑著道:“世子他年長一些了,自然也該懂事了。若還像以前那般隨性妄為,不是辜負了王爺的一片栽培之意麼?”
王妃笑著點頭:“你說得也是。”心想薛愫倒是個會說話的女子。
後來兩人敘些家長裡短,王妃又贈了薛愫一對寓意多福多子的紅寶石雕的玉石榴。
薛愫覺得那禮太貴重了,有些不敢受,忙推辭道:“無功不受祿,這麼重的禮民婦不敢受。”
王妃卻執意要讓薛愫收下,又道:“不過討個口彩,你們沈家還和我們客氣什麼。別的不說王爺這條命也是世子救的,我們私下來往親厚些,難道旁人還敢就這個拿去言語?你趕快給他們沈家誕下子嗣,你將來也不用愁了。在婆婆面前也能挺直腰桿。”
說起婆婆,薛愫想,她那個婆婆何曾正眼瞧過她,連獻新婦茶的時候,還當真家中大小給她難堪,不如婆婆的意,她遠著就是了,她也不想到婆婆面前耀武揚威。
王妃隨即又道:“其實女人啊,去想那些虛的沒有用處,也別妄想著男人能對你至始至終的專一,只要有了子嗣,將來到人老珠黃了,他也不敢把你怎樣。”
薛愫看著還不到三十的王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想她莫非不得趙王的寵愛才有那些感慨?
“妹妹,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薛愫被王妃這一聲親暱的妹妹弄得有些糊塗,不過旋即又溫和的說道:“王妃娘娘說得是正理。”
王妃又笑問:“對了,曾家那位生病的小姐怎樣呢?”
薛愫道:“苓表姐她已經好了大半了。”
“阿彌陀佛,那就是件大喜事啊。她小的時候我還見過她,那時候就在想,生得是太單薄了些。後來又與世子定了親。哪知到最後又鬧了這麼一出,要是沒得這一場重病……”接下來的話便是,若是淑苓沒有重病,那麼沈家就不會退掉這門親事,薛愫就不會入沈家的門,成為世子夫人,不過當著薛愫的面也不好說這些,王妃這才又說了句:“所以說姻緣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只要兩個人有緣分,不管隔著多遠,總能走到一處。”
薛愫含笑道:“想來當初王爺和王妃締結連理也是有一段故事的。”
王妃微笑著搖頭:“不,沒那麼多的曲折。這婚事是昔日太后給指定的,皇上點了頭,就這麼定下來了。我也一直沒有見過他,只聽得哥哥們說他如何英勇,年紀輕輕就能帶兵打仗。那時候我就在想,怕也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吧,不然怎麼那麼輕易就被敵軍給捉到了。”
王妃回想起當年之事,臉上稍許的染上了紅暈,恰如一朵盛開的海棠。
這次趙王和王妃宴請的客人裡,女眷就只薛愫一位。也就是說王妃特意要見見她,所以晚宴也是薛愫陪著王妃享用。
直到明月東昇,已是二更天時,沈銳和薛愫才一併道別。薛愫至始至終也沒見過姑父一面。(未完待續)
ps:感謝慧慧—姐姐打賞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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