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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淑苓竟然病得厲害,秦老夫人請了圓靜師父過來看診。
那圓靜師父依舊沒有多餘的話,細細的看診過什麼也沒說就走了。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送來了一瓶丸藥,並一張紙條,上面書寫著如何服用。
成太夫人那邊聽說淑苓病了,還遣了張夫人和婉琪過來探望過。
“小姑娘家家的,沒想到身子這麼不牢靠。上點年紀了怎麼辦?”成太夫人說道。心中對淑苓的身子多了幾分擔憂。娶個病秧子好像不是什麼划算的事。儘管和秦老夫人兩人姐妹似的和睦,可這事關沈家的香火。成太夫人不免陷入了思慮中。
都到這一步了,再來考慮這樁婚姻恰不恰當好像有些晚了。她又放出了立冬後商議婚期的話,如今又不好收回去左右有些犯難。
張夫人瞧見了便開口勸解:“太夫人別難過,我瞧著也不是什麼多嚴重的病。養幾天就好了。”
成太夫人嘆息了一聲,心想莫非這一開始就不合適。當初不該那麼執拗,該聽聽銳哥兒他母親的意見,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不好收拾的地步。
秦老夫人本來打算還在庵裡住三四日,只是見淑苓這模樣,猶豫再三便吩咐人送她下山去。只留了薛愫在跟前相陪。
安頓好了淑苓,秦老夫人依舊一副眉頭不展的樣子。薛愫在跟前也不敢隨意開口多問,只盼著淑苓的病能快些好起來。
下午過半,成太夫人他們便要回家。秦老夫人忙去相送,成太夫人倒安慰著她:“老姐姐別太擔心。你也得多保重!”
薛愫攙著秦老夫人,她沒有再見到沈銳。來接成太夫人的除了車伕轎伕,還有沈家的管家,並不見沈家的男人。
成太夫人等隨即上了轎,秦老夫人站在那裡,一直目送著沈家的人身影看不見這才往回走。
等回到西院,圓通瞧著秦老夫人面有不虞,也不好繼續在跟前嘮叨,說了幾句話就告退了。
秦老夫人微抬了眼皮,只見跟前就薛愫在。略一思忖,便讓她坐得近了一些。
“昨兒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得那麼厲害。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愫微怔,略一沉吟,心想既然秦老夫人開口問她,就有必要據實以告,再隱瞞下去,對苓姐姐不是什麼好事,這才緩緩說道:“其實昨兒下午,苓姐姐和沈家的那位世子私底下見過。”
秦老夫人有些震驚:“私下見過?”
“是的,就在那座廢棄的銀杏園裡。都怪我不好,想要看銀杏才讓苓姐姐帶我去的。”
秦老夫人有些納悶:“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嗎?”
薛愫如實說:“當時我沒在跟前,但想來苓姐姐應該是受過欺負吧。”
“欺負?!”秦老夫人猶不相信,雖然沈家那位世子外面的風評不大好,但在她看來也是個可靠的少年,配淑苓綽綽有餘,怎麼會出了這等事?
薛愫道:“是的,苓姐姐受了委屈,讓老夫人擔心,所以不敢說。哪曾想一晚上過去了,苓姐姐的病情又加重了。”
秦老夫人心下甚是耐煩。不曾想操夠了兒女的心,如今還要替孫女操心。可畢竟不是年輕的時候了,待要管也沒那個精力,擺擺手說:“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下去。”
薛愫睃了秦老夫人兩眼,心中猶豫再三,突然相問道:“老夫人覺得這樁婚姻如何?”
秦老夫人見問得奇怪,有些不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薛愫跪了下來,懇求道:“老夫人,您心裡明鏡似的,什麼都逃不過您的眼睛。可曾想過這門親事配錯呢?”
秦老夫人未曾料到薛愫竟然和她說這些,正色道:“你下去吧,這裡不是你多嘴的地方!”
“老夫人?”
“怎麼,難道我說的話不管用呢?”秦老夫人冷若冰霜,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此刻已經握成了一個拳頭。
薛愫心想看來是惹怒了秦老夫人,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屈膝福了福身子便告退了。
等薛愫回到這邊的廂房,屋裡只有她的聞鶯。薛愫心想剛才她也是由著性子就說出口了,可是老夫人能聽進去幾分呢。但願她能醒悟過來,重新考量這樁婚姻,那麼淑苓或許就不會再走上一世那條淒涼的路。
妙真走了來,不見淑苓,她小小的有些難過。不過卻給了薛愫一樣東西,再三囑託道:“小姐,這是我在菩薩面前替曾小姐求的一道符。你替我給她,一定會保佑她平安。”
薛愫緊緊的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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