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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奧奇”卻只好把他深愛的土耳其放在一邊,來協助、指導嘉士德爵士即將面臨的新任務。無疑地,這該是嘉士德爵士所擔任過的職務中最困難的一項。
“奧圖王缺乏一位國王應具有的睿智和品格,”他緩緩地說,“我曾經告訴過他:希臘國王的王冠可不是一個虛飾!”
“他是否因此而懷恨於心?”嘉士德爵士問道。
“那倒不致於,”大使回答,“再說,他也無法與我爭執,希臘人民一向非常敬愛我,因此不論國王多麼同情俄國,也絕不敢冒犯英國的。”
“我例常聽說,國王本人頗富吸引力呢!”嘉士德爵士說。
“只要有漂亮的小姐在場時。”史瑞福爵士頷首表示同意。
“聽說他的風流逸事可真不少,”嘉士德爵士又說,“還包括那位新潮的艾倫小姐。”
史瑞福爵士哈哈大笑。
“少提為妙!全希臘的人都知道這件事。艾倫小姐不但與國王有一手,還和國王屬下的大將結婚,然後又傾心於另一位英偉的艾巴尼將軍。”
“我還聽說,”嘉士德爵士說,“亞美莉皇后也很喜歡這位將軍。”
“也許,”史瑞福爵士說,“但她可不是艾倫小姐的對手,艾倫那雙水汪汪、藍湛湛的明眸和柔美如雲的金髮是極令男人動心的。”
說到這兒,他瞥了嘉土德爵士一眼。
“這型別的女人,”他說,“在英國是有不少,但在別的地方卻相當稀罕。珍·艾倫,當她還是個孩子時我就認識她了。她的個性非常熱情、任性、衝動,極端的羅曼諦克,又極其大膽!因此許多不太成熟的男人常常會情不自禁地愛上她。”
“你可把我嚇壞了!”嘉土德爵士說,“我真高興艾倫小姐比我年長不少,因此我不必特意避著她了!不過我想就算是在她結年玉貌的當年,我對這型別的女人也不會有什麼興趣的!”
史瑞福爵土靠在椅背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說:“你倒對自己頗有自信,帆農!說也奇怪,在你環遊之旅中,我倒沒有聽人說過你的閒言閒語。”
“如您所知,我早己和我的事業結婚了。”嘉土德爵土答道,“也許有些女人是很可愛,但我絕不想讓她們破壞或影響了我的理想和計劃。”
“你大概從未談過戀愛吧?”史瑞福爵士問道。
“如果你的意思是指那種思想不能集中,煩悶痛苦的狂亂情況,那麼,可以說從來沒有。”
一陣沉寂之後,大使又說:“我從未想過你性格的這一面,帆農,我倒覺得你似乎缺少了某種使你成長為男人的重要特質。”
嘉士德爵士笑了。
“這麼說,好象我是個怪人似的,”他說:“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樣認為女人是很有趣的消遣物。而且在生活中,我也發現許多女人確有難以抗拒的魅力。”
他笑著望了望史瑞福爵士,又說:“不過,令你失望的是,到目前還沒有一個女人能使我甘願放棄我的事業!”
“也許,有一天……”史瑞福爵士以試探性的口氣說。
嘉士德爵士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我的答覆是‘絕對不會’!
我的自信很強,女人,只不過是玩玩而已!“
他頓了一下,然後故意說:“在這方面,我以為蘇丹的想法是完全正確的。他把他的玩具都藏在櫃子裡,加上鎖,只有他可以任意取出把玩,當他無暇顧及或不需要時,就連想也不必想!”
“這是東方的觀點。”史瑞福爵土說。
“但,卻有不少可稱道的地方,”嘉士德爵士答道,“想想看,要是沒有艾倫小姐的介入,我們的任務會輕鬆多少!”
他凝望著大使,過了一會兒,又說:“難道你不同意我的說法?”
“我只是在奇怪你是不是個清教徒?”
“當然不是!”嘉土德爵士答道,“我只是一個實際的人。我眼前只有一條平坦的路,就是對國家的責任。我無意眷戀那些路邊的花朵。我知道,如果我偶爾停下來摘一朵,它很快便會凋零了,絕不會成為我的累贅、包袱,或影響到我的前途。”
望著大使的臉上的表情,他又笑著說:“女人就是生命中的花朵,當人們摘了它,便期望它凋零謝去。”
“真奇怪!”史瑞福爵士說,“坦白說,帆農,你的想法令我震驚。我絕沒想到你——我最得意,最鍾愛的學生——竟對人生有如此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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