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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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們的事，畢竟人家是班花不是？”

左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貪圖人家好看，上當吃虧又怪得了誰呢？

“我不是……”想辯解，發現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因為他最初確實貪圖白雪的漂亮。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在外人眼中他就是這種人。哪怕最初他只是覺得白雪長得好看，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只是後面的事就由不得他做主了，他就跟大多數同學一樣受到了白雪的控制，只是這種控制並不明顯，平時白雪並不會控制他們，只有在她需要他們手中某樣東西，或是想讓大家幫她做什麼事時，白雪會隱晦的對他們下暗示，讓大家不知不覺處受到她的影響，做出一些違背常理的事情來。

“她的狀態不對。”林小海根本沒功夫聽他的解釋，他現在注意力都放在白雪身上。以前和她接觸不多並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但是今天的白雪讓人很奇怪，有種腦子徹底殘了的感覺。她說話行事半點也不像做了壞事的人，甚至還說了許多對她很不利的話。

“哪裡有不對？”

左龍抓了抓頭，他真沒瞧出白雪有什麼不對的。

“哪裡都不對。我問你，要是換成你會這樣直白的把自己心裡想的說出來嗎？”換成是自己，林小海覺得會選擇狡辯，用各中謊言來掩飾為自己開脫。

“怎麼可能？我再傻也知道這些事是不能說的。”

左龍搖頭，他還沒傻到這份上。

“所以她正常嗎？”

指著白雪，本來他也沒往這方面想，但是左龍的話讓他起了懷疑，白雪的行為很是反常，特別是那些話就算心裡這麼想的也不應該說出來。

“難道說？”

左龍恍然大悟，如果白雪她與二十年前的恐怖（組織）有關係，那麼她現在的情形顯然就是實驗失敗後出現的副作用，精神意識出現了混亂，現實與想象也開始發生偏差。也許白雪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她想說出來的，只是心中的想法，但是她的精神出現了錯誤讓她直接說了出來，並且沒人意識到自己的話為手工繫帶來了多大的衝突。

“就是你想的那樣。”

林小海微笑著點頭，除了這個他們想不到第二個可能。

只是唉～～

兩人同時嘆氣，望向白雪的目光同時帶著一絲的憐憫和同情，一個沒有未來的人，怎麼不值得人同情。實驗成功的人壽命就不長，像白雪這種實驗失敗的人壽命只能更短。但是想到那些同樣實驗失敗被消毀的人，白雪又比他們幸運多了，過去的十幾年並不是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裡。不過這種比較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他們的未來都是一樣前途無光。

“秦老師。”

這時候校長利用自己的許可權開啟了手工系課室的門，他的身後還跟著校醫和守衛。等這些人全都走進來後，隨即跟進來的人讓林小海嘴巴微張，半晌回不過神來。

“白大哥。”

輕輕的朝白秋雨揮了揮手，得到了他溫柔中帶著安撫的笑容。不過現在不是他們說話的時候，所以兩人有默契的打了聲招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校長他們的身上。

“校長，她就是白雪。”

班主任指著孤零零站在課室中間的白雪，到現在為止她都還是一副狀況外的表現，似乎真的沒有發覺事態的不對。

“嗯，她的父母已經被抓住了，把她帶走吧！校醫過來替手工系的學生都檢查一遍。”學生在學校出了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學校也在負上一部分責任的時候，做為校長他就不得不認真對待，嚴肅處理了。

“你們幹什麼？”

白雪想甩開守衛的手，但她僅是一名弱質女子，怎麼可能甩開兩個大男人的手，兩臂被死死的壓住根本使不出來力氣。

“白同學，安靜的跟他們走吧！”

班主任雖然討厭白雪在手工系引起的一系列事端，但是在得知她不過是實驗品的身份時，僅僅剩下了同情。

“我為什麼要捉我，好疼啊！老師，你讓他們放開我好不好？”白雪眼淚汪汪的看著班主任，迷惑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班主任的大腦。

“秦老師，快醒醒。”

校長人老成精，發現了不對急忙一巴掌拍在班主任的臉上。

“好痛。”臉上的刺痛喚醒了班主任，他捂著臉冷冷的看著白雪。剛才的同情現在早被扔到爪哇國去了，這種人即使有著悲慘的身份也不值得人同情。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用催眠術害人，她的腦子果然是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