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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疑,驀地裡想起一個人來,情不自禁又退半步,顫聲叫道:“是蘭花婆老前輩駕到嗎?”
“竟還有人記得老身,倒是怪事,唉,老身自己都快記不得自己叫什麼了?”
聲落,廟門口現出一個老婆婆來。以肖紫衣的眼力,竟沒能看出她是怎麼來的,恰似她一直就站在那裡,身法之快,直若鬼魅。
無法猜測她到底是多大年紀,但見她弓身駝背,手中還柱了一根柺杖,老眼微眯,一頭白髮,白得就象一蓬銀絲。
她真的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但肖紫衣看清了她的樣子,卻是心下一緊,握劍的手,似乎有冷汗浸出來,暗叫一聲:“真的是這老怪物,她竟然還沒死。”
江湖上有一句諺語:魅影金輪蘭花指,佛衣無袖玉樓春。說的是江湖四怪。魅影金輪,說的是大雪山金輪鬼王;佛衣無袖,指的是無法無佛的鐵頭僧;玉樓春,說的是劍瘋子林玉樓;而蘭花指,便就是眼前的蘭花婆了,但年輕時不是叫蘭花婆,而是叫蘭花玉女,這四個人為人行事,怪僻無常,和白道搭不上界,也不能算是黑道中人,歸入邪魔之流似乎也不完全合適,總之就是怪。四怪脾氣無常,偏偏武功奇高,在江湖上翻天覆地,黑道白道無不為之頭痛,聞風遠避。
蘭花婆一生行事全憑好惡,更無道理可講,肖紫衣心下凜慄,抱劍躬身道:“晚輩流雲劍派肖紫衣拜見前輩。”
第九章
蘭花婆老眼朝她上下一打量,道:“你姓肖,肖重是你什麼人?”
“是晚輩家父。”
“原來你是肖重的女兒。”蘭花婆扁了扁嘴:“肖重那小夥子還不錯,當年對老身甚是有禮。”
肖重已死多年,若不死,算來也有七十多了,蘭花婆竟說他是小夥子,肖紫衣哭笑不得,但心下卻鬆了一口氣,因為聽語氣,蘭花婆對她爹印象不錯,該有兩分故人之情。
她一口氣還沒撥出來呢,蘭花婆卻忽地厲聲喝道:“但你這女娃兒是怎麼回事,流雲劍派也算名門大派了,你學了劍術卻用來對付一個不能動彈的小娃娃,就這般沒家教嗎?”
肖紫衣一驚,忙道:“不是,這小賤人是害死我爹爹的仇人的女兒,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自不必管什麼規矩。”
“原來肖重死了。”蘭花婆點了點頭,斜瞟著肖紫衣道:“可我剛才聽這小丫頭說,你似乎是因情生妒,而並不是要報什麼殺父之仇啊。”
肖紫衣臉色一變,道:“這小賤人在放屁。”
“你才在放屁。”水杏兒毫不客氣的回罵:“你又醜又毒,不但我爹不要你,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我相信都不會要你。”
“給打成這個樣子還敢回嘴,小丫頭膽氣可嘉。”蘭花婆看著水杏兒,眼中露出欣賞之色:“你叫什麼名字”。
“回婆婆,孫女叫水杏兒。”
“孫女,”蘭花婆一愣,驀地裡仰天大笑起來:“好個精乖的小丫頭,再叫聲婆婆來聽。”
水杏兒竭力爬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跪下叩頭:“婆婆,孫女水杏兒給你老叩頭了。”
“杏兒怎麼會這樣”。旁邊的李傳燈看得目瞪口呆,蘭花婆的事他聽水志遠說起過,知道這是一個性子怪僻兇名赫赫的老怪物,水杏兒理當畏而遠之,怎麼還這麼恭恭敬敬的叫婆婆呢。
蘭花婆又是一陣大笑,老臉上甚是歡暢,笑道:“老身一生沒個兒女,沒想快要入土倒多了個孫女,很好,衝你這三個頭,老身今天為你做主,你說,想要把這女人怎麼樣?”
肖紫衣沒想到情勢突地逆轉,大吃一驚,急退兩步,擺了個劍式。
“多謝婆婆。”水杏兒欣喜欲狂,轉頭看著肖紫衣,小小的眼睛裡,彷彿有火噴出來,卻是久久無言。
她先前這種眼光,肖紫衣不但不怕,反有一種貓戲老鼠,老鼠越怒越好玩的刺激,但這時卻給水杏兒看得心驚膽戰,因為現在水杏兒只要開口,蘭花婆就會為她做到。
水杏兒會用什麼法子來折磨她呢?肖紫衣越想越怕,驀地裡舞個劍花,同時束身急退,向身後的窗子直撞過去,希望穿窗而逃。
“在老身手底,你如何逃得了。”蘭花婆低哼一聲,屈指連彈,肖紫衣連擋她兩枚繡花針,第三枚卻再擋不住,正打在腰間穴道上,撲通一聲落下地來,再不能動彈。
肖紫衣武功已到一流好手之境,平手相鬥,百招之內,蘭花婆未必傷得了她,但她攝於蘭花婆的兇名,心怯逃跑,慌張之際應對蘭花婆的繡花針,能連擋兩針,已是十分繞幸,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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