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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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起,這感覺便一直糾纏他的心,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她是十六個人中最大的謎,誰都不清楚她的狀況,突然來到旅行團中間,究竟是拯救他們的福音,還是未來厄運的預兆?
她依舊楚楚可憐地坐著,似乎大家的討論都不關她的事,或者耳朵里根本就沒有聽見。對於旅行團來說她只是個過客,就像曼谷市場上的賣花少女,普吉島沙灘上的檳榔西施,清邁街頭的驚鴻一瞥……
“不,她是南明城最後綻放的荼蘼花。”
孫子楚在心底暗暗地說,隨後閉上顫抖的眼皮,彷彿黑夜永遠統治這座城市。
六
下午,一點整。
第一小組準時出發。
寶馬車仍留在山腳下,他們只能坐上那輛中巴,由童建國開車向東進發。他們仍然去水庫,按照錢莫爭的方案沿河谷上溯,尋找水源地和分水嶺。
擺脫了新婚妻子唐小甜,楊謀彷彿重獲自由,開啟蒙著厚厚灰塵的車窗,呼吸著南明城的空氣。他還不忘用DV偷偷拍下玉靈,這泰族女孩眺望街景的畫面,一定會成為紀錄片中美麗的點綴。
玉靈發現了他的偷拍,俏皮地用手封住鏡頭,微笑著說:“不要嘛。”
“對不起。”楊謀紅著臉收起了DV,“我已經偷拍過很多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前面有你的畫面都擦掉。”
“不必了,還是留著吧。”她的漢語說得又軟又酥,帶著濃濃的熱帶風味,“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玉靈,是我沒盡到導遊的職責,讓大家困在這裡受苦了。”
“千萬不要內疚,來到這個神秘的城市,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宿命,這不是人力所能違抗的,任何一個導遊來都無法避免。既然到了這裡,我們就不要分彼此,人人都是平等的,同舟共濟來渡過難關。”
“可是,你們的家人一定都很擔心吧。”
楊謀搖搖頭安慰道:“你不是也一樣嗎?你現在想家嗎?想爸爸媽媽嗎?”
“我啊——從小就沒有了父母。”
她剛剛說完這句話,飛馳的中巴車猛然抖了一下,錢莫爭幾乎撞到了擋風玻璃。童建國尷尬地說了聲“對不起”,緊握方向盤放慢了車速。
玉靈顧影自憐地看著車窗,玻璃上的灰塵讓她的臉異常模糊,就像那混沌不清的過去:“是村裡的一個老人把我領養大的,他沒有自己的田地,也沒錢送我去上學。幸虧有個心地善良的老華僑,教我學會了中文。十八歲那年我到清邁打工,因為漢語說得很好,才被旅行社看中做了導遊。”
“啊,真像《邊城》裡的翠翠。”
楊謀已經聽得入了神,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人生,卻在這個特殊的時空相遇了。
“翠翠是誰?”
“對,你肯定沒看過沈從文的小說。”
別說是遠在泰國的玉靈,就連中國農村的孩子,能知道沈從文和翠翠的又有多少呢?楊謀不禁苦笑了一下,轉過頭卻見到了成立的臉。
這張憔悴的臉令人恐懼,雙眼無神地朝著車窗外,面色蠟黃嘴唇乾裂,幾乎要和童建國差不多老了。楊謀記得在浦東機場出發時,成立還是西裝革履神采奕奕,一副春風得意的企業家形象,如今卻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車子已經開到街心花園了,右轉向城市東北側前進。突然,前方街道上躥出一個黑色的傢伙,童建國趕忙急剎車停下,錢莫爭又差點撞中了腦袋。
包括失魂落魄的成立在內,車上的五個人都睜大了眼睛——在清冷無人的馬路上,站著一條巨大的狼狗。
突如其來的德國黑背,體形矯健血統純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齡,雙目如炬在盯著中巴車,利齒間伸出血紅的舌頭。
狼狗鎮定自若地站在馬路最中間,它的雙目對著車子正中,距離不會超過十米。
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條狼狗,全被它的氣勢震懾住了,彷彿正面對一頭威嚴的獅子。
車與狗,對峙了十秒鐘後,它猛然高聲吠了起來。
嚎叫聲穿過寂靜的街道,衝擊波透過車窗玻璃,撞擊著五個人的隔膜。童建國感到底盤和四個車輪都在顫抖,擋風玻璃幾乎要震碎了,半個城市在狼狗腳下戰慄!
“昨天半夜,在樓下狂叫的就是這條狗吧?”
楊謀不會忘記這讓他後半夜失眠的犬吠聲,斷定就是眼前這條狗發出的。原來它昨晚就盯上他們了,是為了救那神秘女孩?還是旅行團入侵了它的領地?唯一能肯定的是,這條狼狗異常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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