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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摸走羽仙宮嫡傳弟子的腰牌,蘇逸倒也沒多大擔心,畢竟大乾九州十八郡,足足數萬城池,單論中州都有百萬人口,那胖子就算是羽仙宮門下,想來也沒臉說出被摸走腰牌這事,何況蘇逸之前可是易了容,也不怕他日後認出。
再者,蘇逸當真不相信那賊眉鼠眼的傢伙會是羽仙宮門下,就他那孟浪行徑,就算再偷他個十回八回,估計也難被發覺
大乾九州十八郡,當屬西北黔州最為貧瘠,青城更在黔州以北,那裡有守軍有馬賊,從小和靈溪在那裡長大的蘇逸,險死還生的勾當都不知道幹了多少次,所以幹起這些事來也算輕車熟路,餘老頭起初還詫異於他一手精湛的易容手段,在見識過他神出鬼沒的偷竊手法後,就只剩感慨了,這小子也算自學成才,只是可惜了身上那道暗傷,斷絕了修行的可能。
那道暗傷從何而來不知道,聽說與他當初撿來的小丫頭有關,如今那丫頭也拜在高人門下修行,餘老頭可不止一次聽他說起,想來兩人感情極深。
餘老頭忍不住問道:“小兄弟啊,你腹下那寸許長的傷口哪裡來的,讓老頭我瞧瞧,有沒有根治的可能。”
蘇逸聞言臉色難看道:“餘老頭,你這傷口裡撒鹽,該不是故意消遣我吧,你個測字算命侃大山的,啥時候還會郎中大夫那一套了?”
餘老頭咧嘴嘿嘿笑,抽了口旱菸眯眼說道:“老頭我年輕時也是大風大浪裡走過,受傷從來都是自己打理,一來二去也學了幾手醫術,上不了檯面的。”
“受傷?莫非是偷看人家閨女的花白身子被逮著了?”
餘老頭一口旱菸沒抽完,猛地咳嗽兩聲,差點嗆著自己。
蘇逸嘿嘿一笑,渾然不在意道:“小時候留下的傷,沒死已經算命大了,後來路過饒州,饒州多寺廟道觀,也曾拜訪過一些德高望重的僧人,只是給出的結論都是根基已斷,不適合修行。”
說到修行,蘇逸眼中閃過一絲不一樣的神色,青城裡艱難的生活讓他對力量有了更為直觀的認識,當年親眼目睹了一位青衣道人,端著小鐘馗式桃木劍,御劍殺人於百米之外,頓時讓他驚為天人。
當一份超脫世俗的力量出現在眼前,他有足夠的理由緊張和激動,手上慣殺馬賊的大刀和道人匣中的木劍比起來顯得微不足道,青衣道人為他開啟了一扇門,卻沒再看他一眼,轉身消失在荒漠中。
後來才知道,那是道門分支龍虎壇的一位宗師,只是偶然經過此地罷了。
再後來,蘇逸帶著靈溪出了青城,過黔州饒州,一路來到了這裡,靈溪被一位手法通天的高人遇到,當那人一指斷江截流來到他身前的時候,蘇逸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帶走靈溪,並囑咐她要聽話,修行可千萬別偷懶。
當時那個小丫頭倔強的看著蘇逸,怎麼也不肯走。
蘇逸咧笑,摸了摸她腦袋說:“別傻了,跟著我連飯都吃不飽,以後再遇到馬賊,我可沒辦法救你了。”
靈溪眼睛紅道:“蘇逸你少吹牛,這些年殺馬賊,哪一次不是我替你牽繩拌馬腿,哪一次不是我揹著重傷的你逃跑。”
蘇逸摸了摸鼻子,這丫頭說話直接,心思還是這麼的簡單,不由苦笑道:“聽話,學點仙家本事回來,咱回青城把那些年受的委屈都給討回來。”
最後不知是怎麼說服了這個執拗的丫頭,靈溪將身後的包袱捧給蘇逸,認真的說道:“包裹裡還有兩塊甘薯,五十兩銀票放在箭匣的夾層裡,矮山裡狩到的那塊狼皮還沒來得及給你縫冬衣,東坡老酒鬼那三兩酒錢別忘了還人家。”
蘇逸摸了摸她的頭說:“不用太吃苦,等我去接你。”
靈溪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這一別,也快三年了吧。
蘇逸愣神之際,餘老頭又是一陣吞雲吐霧,然後伸手拍了拍蘇逸的肩頭,寬慰道:“那丫頭走了是對她好,再說天無絕人之路,此路不通彼路通,就算不能修行,就你這一身手藝,一樣過的瀟灑啊。”
“瀟灑你個屁。”
餘老頭手一哆嗦,差點扔了菸斗。
現在的年輕人吶,咋就不懂得尊老呢,世道炎涼,人心不古啊。
沉默良久,蘇逸低頭看地上爬行的青蟻,忽然無意的問道:“我這暗傷當真有痊癒的可能?”
餘老頭把煙槍在石塊上敲了敲,說道:“難,不過事無絕對,不說乾京城那位曠古絕今的醫聖,就是這些教外高人裡也有諸多杏林妙手,你這一路下來拜訪各家門派,未必沒有抱著這樣的心思,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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