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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飛出,將飛來之物擋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公孫家的劍法果然絕群。”
一位身著華服的公子哥緩緩從門外走來,身後跟著位老婦人。
公孫夫人看了眼那位老婦人,說道:“閣下是哪路高人。”
“高人不敢當,只是早有耳聞京都公孫家的劍術絕世無雙,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老婦人說完退到自家主子身後,彷彿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一擊並非出自她手。
公孫夫人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位美到驚豔的男子,面容有幾分相熟,卻又說不出哪裡見過,能有老婦人這樣的高人作為隨從,想來也是權貴子弟,既然敢直言不諱得罪公孫家,應該是乾京裡那幾家了,只是當她目光落到男子腰間的紫金腰牌時,面色不由一變。
“免了。”
公孫夫人剛要俯身欠下,華服男子忽然出聲說道。
“不知殿..公子來此,有失遠迎。”
公孫夫人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想到乾京的這位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不待她說話,那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已經走到她身前,手中梨花扇挑起公孫夫人的下頷,答道:“樓裡可曾招待過羽仙宮的道士?”
公孫夫人似乎沒想到這位公子如此輕佻,臉色微微一紅,按捺住心中些許惱怒,回道:“羽仙宮乃是道家門派,門中弟子約束,卻也沒聽過來這裡。”
“哦?”
“確是如此。”
“那岳陽樓門前那塊牌匾對聯從何而來?”
公孫夫人聞言一怔,忽然想起那塊牌匾和對聯的確是出自羽仙宮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弟子之手,只是這事已經過去數年之久,恐怕除了她再也沒人知道了。
當初嶽州城百廢待興,岳陽樓落成之際,一個素袍青衣的年輕道士恰好來到酒樓裡,年紀輕輕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看那身打扮應該是山上羽仙宮下來的弟子,只是這些年慕名而來的外地人頗多,卻少有行走於世的羽仙宮弟子,年輕道人要了一碟花生一碗清酒坐在角落裡自斟自飲,那日晴光瀲灩,洞庭湖上氣象萬千,說來奇怪,那道人飲酒時用筷子蘸了酒水在桌上指指點點,一坐就是半天,直到付錢時才發現身上沒有銀兩,公孫夫人想和羽仙宮結個善緣,執意不要那酒錢,年輕道人想了想,留下一幅墨寶離去。
氣蒸雲夢川,波撼岳陽城。
公孫夫人不清楚乾京這位公子是行替聖意還是什麼,當年廟堂與江湖的那場腥風血雨依舊曆歷在目,乾帝廢道立佛這是總所周知的事,羽仙宮地位特殊,不管是廟堂還是江湖都有一雙雙眼睛盯著,岳陽樓在嶽州算是小有名氣,放在乾京卻也毫不起眼,難道是乾京裡那幾家要藉機行事,亦或是聖意如此?
那位絕代風華的男子耐心的等著,直到她回過神來,這才玩味道:“想起了嗎?”
公孫夫人輕輕頷首,心頭微微沉重。
相比酒樓裡詭異的氛圍,樓臺之後各自行事的兩人卻顯得輕鬆多了。
光天化日之下穿上一套夜行衣本來是件掩耳盜鈴的蠢事,奈何餘老頭還一本正經的說是為了小命著想,蘇逸不知道這老頭是看上人家酒樓的錢財還是美人了,竟然大白天明目張膽的在後院幹起了鑽地洞的勾當,也虧他能發現這處地洞,被埋在一處水缸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開,要是這地洞裡沒寶物,蘇逸掐死這老頭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說實在的,老餘你怎麼知道這處有個地洞的?”蘇逸不無疑惑地問道。
餘老頭摸了摸鬍鬚,一臉得意的說道:“別忘了老頭我是幹什麼的,相門一脈博大精深,尋龍點穴、堪輿定脈無不涉獵,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蘇逸對此嗤之以鼻,這老頭賊不厚道了,到現在也沒說出去個所以然來,既然不願意說,蘇逸也沒去多問。
老餘從破爛的布袋裡掏出一個燈盞模樣的東西,點燃燈在洞口處觀察了一番,看的蘇逸瞠目結舌,不禁說道:“老餘你這該不是準備掘了人家祖墳吧,我知道黔州一帶多土耗子,倒斗的出手之前都要祭拜祖師爺的。”
“小兄弟,咱們相門一脈最是講究因果氣運了,倒鬥這事想都不敢去想,太沾因果了,老頭我還想子孫萬代傳承呢。”
老頭張口閉口都是相門一脈,蘇逸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假,不過看他鄭重其事的點燈行走,也就安靜下來跟在他後面,大概在洞口處耽擱了半盞茶的功夫,老頭沒瞧出什麼門道來,大手一揮,頗為光棍的先鑽進地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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