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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菜裡各式的香料,但他依然吃得非常開心:"這是我在中國吃的第一頓飯,但是,沒有去年齋月時,你做給我的好吃。"
"今年你們齋月也應該快到了,你如果喜歡,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呀。"趁著如今還可以,能為他多做一點,便爭取多一點吧。
他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我微笑:"當然,但我不是穆斯林,你別嫌棄經過我手的食物就行。"
穆薩愉悅地點點頭。在我面前,他總是將信仰的守則放縱再放縱。正如我在他面前,情感的防線總是一跌再跌。可我們都知道,無論怎樣放縱下跌,那極限依然是存在的,無法消失。
飯畢,我們迫不及待地回到酒店的房間,隨著"砰——"的關門聲響起,忍耐了一整天的激情瞬間被點燃。他抱起我旋了一圈,一把將我壓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然後脫掉我的鞋子,將手覆蓋在面板上,同時在我的唇上輕輕滋潤。
突然間,我感覺小腹有一陣異樣的暖流湧過,沉墜墜的,有些隱痛。
"穆薩——"我輕聲叫住他,吞吞吐吐,有些猶豫,"你別慌,我好像,好像來了月事——"
"啊?"他的神色有些失落,側身倒在了我旁邊。我急忙跑去衛生間檢視,斑斑紅跡映入眼中,果然如此。
走出衛生間,我對上穆薩急切的目光,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低下頭躺回他的身邊,兩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過了會兒,穆薩突然反轉身體,賭氣般地在我的面板上摸索起來。直到隔著薄薄的衣料,清楚地感受到那層棉巾,才悻悻地縮回了手,帶點委屈的模樣。
他欲言又止的失落表情,一下子讓我的胸中湧出無限的愧疚。我想起他給我的幸福和痛楚,想起他千里決斷的奔赴,想起他動情而垂首的挽留,有些痛恨自己不能滿足他。
他望著我,眼裡,臉上,身體中,都是洶湧燃燒又強烈剋制的火焰。美好的時光迅疾而逝,我還能為他做什麼呢?我還有什麼不能為他做的呢?
於是,我俯下身,虔誠地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張開嘴低下頭,臣服於他男性的身體。我對這件事毫無經驗,只是想讓他開心和滿足。
這無望的感情是泥潭,陷得越深,未來越稀薄,就越想要盡我所能予他歡愉。這段感情,我從最初的抗拒、逃避,到之後的剋制、隱忍,再到如今的貪享、放縱,我點滴改變,步步深入,岌岌可危地沉淪著。
我緩緩深深地啜拾著他的核心,穆薩驚訝了幾秒,很快回過神來,兩膝開始顫慄,把頭向後擺去。震顫的最高點,他嘶啞著喊了一聲"cece",像是根植在靈魂裡的聲音,很遙遠,又很貼近。
"你真好。"結束後,他抱著我,咬著我的耳垂,微微喘著氣說。
我笑了笑,縱然我的*並沒有得到紓解,但能讓他滿足,我很樂意。
草草衝了個澡,沒有把頭髮打溼。我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
"要回去了?"穆薩擁緊我,戀戀不捨。
"嗯。"我親了親他的嘴,"明天我再來找你,你可以查查你想去哪裡,別擔心。"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他說:"我想去竹林,就是上次和你看中國電影時的竹林。那電影叫什麼來著?我記不清了。"
"《臥虎藏龍》。"我答。
"對,就是這個。當時,你曾說帶我去這樣的竹林。"他半帶著威脅說,"你要是不來,我一個人語言不通,在重慶沒法生存的,你可不能把我丟在這裡不管。"
我再次親了親他的嘴,柔情蜜意:"當然不會,我明天一早就來找你。我保證。"
"好。"他終於笑了,放心地鬆開了我,"晚安,明早見。"
"晚安,親愛的穆薩,明早見。"
此時,我信誓旦旦地對他承諾,從口到心都真誠無疑。卻沒想到,第二天早晨,自己竟真的爽約了。
晨光熹微,霧都初醒。我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精精緻致地打扮洗漱,滿心惦記著尚在酒店的穆薩。待我整裝待發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突然被爸爸攔下。
他拿著手機,表情奇怪地問我:"汐汐,你昨天是不是用了車?"
"是啊。"我愣了愣,強裝鎮定地說,"我給你和媽媽發了簡訊的,同學請吃飯。"
爸爸仍然緊蹙著眉頭:"吃飯這麼遠嗎?怎麼把車開到機場高速去了?那邊荒無人煙,哪有什麼飯店。"
我心裡咯噔一下,還想狡辯:"不會吧?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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