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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吾地說,“我回學校的機票,專案是可以報銷的。但只會報銷經濟艙,不能報銷頭等艙,你這是浪費錢。”
他笑了,很淡然:“沒關係,我不需要報銷。”
“可我不希望這樣。”我嘟嚷著,不想再多做解釋,堅決道,“你去把機票退了!”
“怎麼了?”他莫名其妙,“買義大利回中國的機票時,你也沒這麼強的反應啊。”
“這不一樣,那是因為我的錢在義大利被偷光了。”我無力地反駁著,不願再接受他的關懷。害怕自己只要再多承受一分,就會在他的關切中軟化。
對於我的這項理由,穆薩不以為然,用比我更加堅決的口吻說:“不退,這事兒聽我的,對你沒壞處。”這篤定的語氣不由分說,再稍稍叮囑我好生休息,便同我再道了一聲“再見”。
我還想要辯駁什麼,卻在他的堅定下失了勇氣,木木地和他道別,掛了電話,又愣了好一陣,醒悟過來時,全身已癱軟成一灘泥。
親密之後,我和穆薩的關係正在悄悄發生改變。從前我若是對他的花銷提出拒絕,他咕噥兩句也就算了。可如今,那決定漸漸變得毋庸置疑,帶著幾分篤定的味道。而我的心虛導致了反抗的孱弱,逡巡在情緒的底子上,變得綿軟無力。
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絲毫沒有按照原定的軌跡。
原本我的計劃,是在威尼斯的機場和穆薩有一個圓滿的告別,然後在候機時設定簡訊定時傳送,等穆薩的航班抵達迪拜時,就可以看到這條資訊。之後,我們彼此都有二十多天的假期去消解這份感情,待迪拜再次重逢時,便是毫無瓜葛的兩個人。
我明白,親密之後說分手一定會激起他的憤怒,但正是因為這份憤怒,才能讓他下決心放手。就讓他覺得我是一個不知好歹、尋歡作樂的中國女人吧,或許這樣,能讓他比較容易放棄。
可是,因著那個不完整的告別,所有的計劃都被打破了。我既沒能說出訣別的話語,還傻傻地接了一通電話,再次加深了對他的虧欠。欠得越多,越無法逃離,當初玩笑的一句,竟是一語成讖。
日子又這麼耗過了幾天,如何才能乾乾淨淨地同穆薩一刀兩斷,是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又避諱思考的事。我是如此地不願開啟心內錫封的訣別話語,卻又必須壓抑住洶湧的思念與沉溺。有的時候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驀然回憶起威尼斯柔情的夜晚,子宮便像是潮水中的海葵,不停飄搖,溫潤開放,可這開放迎不來波浪的浮運,又只能嗚咽著歸於沉寂。
我真是一個足夠糾結,卻沒有足夠勇氣的女人。
與重慶的好友相約去吃火鍋,盆裡是翻滾的紅湯,麻椒、花椒漂浮在湯麵上,麻得順、辣得爽。我流淌著大汗,吃得不亦樂乎。
“汐汐,聽說你去中東留學了?”朋友問。
“是啊。”我扇著辣紅的嘴唇,點點頭。
“那你可真是有魄力,能活著回來,不容易啊。”
我聽得莫名其妙:“我為什麼不能活著回來啊?”
“中東啊,恐怖分子那麼多,一個不小心就被炸飛了。”她睜大了眼睛,比了一個“嘭”的爆炸手勢,又補充道,“尤其是那些中東的穆斯林,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聽了這話,我“啪”地一聲把筷子按在碗上,不悅道:“穆斯林怎麼惹你了?哪裡不對了?”
我的反應過於激烈,她有些詫異,攤攤手道:“伊斯蘭教不是經常出現極端的恐怖分子嗎?我又沒說錯。”
我腦海中騰地冒出穆薩溫柔的笑容,難以忍受朋友隨意的指責,說道:“這種事要辯證理性地看待,穆斯林和恐怖分子又不是充要關係,你不能一刀切。不能為了少數例子,就把所有穆斯林都看成恐怖分子。要知道,穆斯林人口接近世界總人口的四分之一,基數這麼大,難免出現一些么蛾子。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但也不能說這是個壞林子。伊斯蘭教本身是個倡導和平的宗教,並非所有的穆斯林都是恐怖,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啊。”
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嘴裡的辣味都散了出來,我較著勁,一副要同她認真探討到底的模樣。從前我聽別人探討這種話題時毫無感覺,可如今涉及到穆薩,卻本能地要為他聲援一番。
朋友瞅見我這副樣子,拍了拍我的背,“哎呀,你不要激動嘛,恐怖分子這種事,我也只是隨便一說。不過,我前兩天倒是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起和穆斯林結婚的種種事項,那才看得我毛骨悚然呢!”說完這話,她便立刻掏出手機,百度了幾個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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