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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賭徒心理。”我理智地說,“為了賺回這幾年的等待,賠上更多年的等待,你何必呢。”
嘉軼搖搖頭,有些無奈:“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再等等吧。我就是這麼死腦筋的一個人,能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多堅持堅持,或許她會明白我的心意。如果有一天,我厭倦了,自然就會離開了。”
我對這番話反應了好一陣,嘉軼已走在了我的前方。望著他鈍痛行路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人年輕時有兩種遺憾,一種是年輕時太過瘋狂,一種是年輕時不夠瘋狂。
連翩一定是玩得過火的那個,嘉軼則是默默固守的角色。那麼我呢?我愛上了一個阿拉伯男人,卻又理智地剋制住飽滿欲崩的感情,將來,我會遺憾嗎?
我跟上嘉軼的步伐,和他一同站在下行的電梯裡。鏡面的反射中,我和他都是一副低落頹喪的神情。可一個是為了堅守感情,而另一個是為了抗拒感情。
守護和拒絕一段愛,原來都藏著千迴百轉的糾葛。此時,我再回想起穆薩臨走前看我的最後一眼,隱隱間覺得事情並不會這樣結束。我還正年輕著,還不到回首歲月的年紀,就已經為此感到遺憾了。
同嘉軼分別,我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突然手機猛響。一看來電顯示,是連翩。剛剛才和嘉軼說起過她,這會兒就打來了電話。
我接通電話,聽到連翩在那頭興高采烈地問:“汐汐,你在哪裡呀?”
“我還在回去的路上呢,怎麼呢?”
她聽起來很是開心,“愛德華已經到了,還帶了一個他的朋友,你答應過我今天一起出去玩的。剛好你在,我們兩男兩女,都不落單。”
我其實不太願意和愛德華的朋友相處,但內心的空洞使我迫不及待想找點事做,對著電話說道:“你等下,我馬上回來。”
我加快步伐,到酒店門口的時候,發現他們三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我同愛德華和他的朋友禮貌地握手,上了車。
愛德華的朋友個子很高,身材卻很瘦。可是,他卻有一張圓圓的臉,微厚的嘴唇在抿緊時顯得有點倔強。他的臉相,讓我想起一隻憨厚的小熊。他介紹了他的名字,但我心不在焉地沒記清,就叫他小熊吧。
這一次,我們沒有再去上次的酒吧。愛德華帶我們來了一間小酒吧,處在豪華商場角落的小門裡。進去一看,明顯沒有上次那麼多保安,舞池裡跳舞的人也更開放一些,但整體還算乾淨,稍稍放下心來。在迪拜的酒吧,我並沒有國內那麼多顧慮,因為這裡治安很好,如果醉酒走在大街上,被警察發現甚至會被拘禁。
我們點了酒,聊著天,愛德華突然提出要玩“真心話大冒險”(themomentoftruth)。我原本以為這是中國人才愛玩的遊戲,後來才知道美國人比我們更喜歡玩這個。
轉盤旋了一輪又一輪,前面的人都選了真心話,聽來聽去,感覺沒什麼新意,也很露骨,無非就是問你談過幾次戀愛,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你有沒有劈過腿,多了便索然無味了。幾次以後,轉盤指向了我,於是毅然地選了大冒險,不想被他們盤問私事。
“出大冒險法子,我最拿手了。”愛德華說,“你就給你手機通訊錄上的第十個聯絡人打電話,給他發簡訊,就說我好危險,快來救我。”
我皺緊眉頭,覺得這個法子實在缺德,要求換一個。但愛德華不依,他說,“這才是考驗真情誼的方法。”
願賭服輸,我拿出手機,開始翻通訊錄,第十個是和我關係一般的國內朋友,而第十一個,是穆薩。
鬼使神差的,我快速多摁了一下,趁著身邊的人沒看清楚,數到十的時候,便停在了穆薩的名字上。
我喝了一些酒,不算多,但已有些醺然的醉意。此時,我好像抱著點惡作劇的心態,好像帶著些期盼,又好像是要證明些什麼。編輯好簡訊,附上地址,在給其他三人檢查後,由愛德華髮送了出去。
發完我就後悔了,明天就是他的新婚之日,我不該如此打擾他。但轉念一想,正是因為明天他結婚,所以他絕不會來。藉著酒精的醉意,我壯大了膽子,反正只不過是一個遊戲,我也只是遵照遊戲規則而已。
我嚥下一口酒,努力讓自己再次投入到遊戲之中。可是,一刻鐘後,我依然如坐針氈,難以平靜,便偷偷拿起手機,給他又發了一條:“剛才玩遊戲,你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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