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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吧!其實也就是自己個想著有些糟心而已,真要實際做了你才會發現,這豈止是糟心?簡直就特麼是虐心!還是那種生拉硬扯擰巴著勁兒的花式虐心!
好容易把閒雜人等都徹底清理乾淨了,就連黃三爺和九兒都沒能倖免,葉南屏氣凝神,氣沉丹田,吸氣——用力——吸氣——用力——
大爺的呀!怎麼越到關鍵時刻越掉鏈子!葉南眼瞅著臉都快憋紫了,愣是沒憋出半點的尿意來!偏偏這個時候,他的耳朵格外好使起來,甚至就連地道里江若離等人不耐的跺腳聲都清晰可聞。
在外面的這幾年裡,葉南是怎麼過的沒人知道,在那不為人知的灰色地帶,再難堪再跌份兒再不要命的事他都幹過,按說堂堂葉繼霆的孫子真犯不上這麼糟蹋自己,相信只要他肯亮出自己的身份,早在幾年前就可以抱著大妞兒遛著鳥的坐上比現在更高的位置,可他偏不要,他就是咬得一牙花子血,也照樣奔兒都不打一下的硬扛到底。
都說是十年磨一劍,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渾然天成,璞玉不經磨礪便永遠都只能是頑石一塊,七年的光陰,足夠將一個自視甚高的貴公子生生磨成堅如磐石的鐵血硬漢。
其實葉南費了這麼大勁兒也沒指望著能如何飛黃騰達,他就是希望誰提起他時都能說:這小子挺牛逼的,他是葉南;而不是說:這小子背景挺深的,他是誰誰的孫子。誰誰的兒子,咱惹不起。
是個爺們兒就要做自己,成年六輩子讓人某兒子某孫子的叫著。他覺得忒寒磣了,也丟不起那個人。
此時此刻,葉南手扶著自己最親密的小兄弟,對著眼前烏漆墨黑的石壁,一臉苦逼相,簡直悲從中來。
磚家說危險的環境會刺激男性荷爾蒙分泌增多,使睪丸素分泌大量提升。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會覺得兵哥哥等特殊職業的男人格外有男人味的重要原因。
猶記的自己當年腳踏黃河兩岸時,機槍掃射的偉岸雄姿,怎麼一眨眼的功夫。這才轉業不到一年,自己就成了撒泡尿都得醞釀半小時的痿男子了?
葉南扶鳥興嘆,無語淚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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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江若離眉頭越擰越緊,忽的肩膀好似一抖。儼然就要翻臉的架勢了。胡莉兒趕忙兩爪齊出的死死按住江若離,扯著脖子便衝著龕室喊道:
“我說葉少,您可快著點吧,這地道里也忒燥了,眼瞅著都要起火了,要不然我給您吹段口哨調劑調劑咋樣?不是我跟你吹,我那口哨吹得堪稱一絕呀!”
就這還不叫吹吶?葉南忍不住勾起嘴角,胡莉兒口哨吹的咋樣他是不知道。牛皮吹的倒是挺清新脫俗的,才這樣想著。一陣清脆的口哨聲便悠悠傳來,婉約的曲調恣意流淌,頃刻間便溢滿整座石室。
想不到胡莉兒瘦巴巴的,氣息卻意外的十分綿長,靈動的顫音如同彈在地上的皮球,蹦蹦跳跳著便鑽入葉南的耳中。
據說當年俞伯牙就是上山砍柴時恰好遇見了在林中撫琴的鐘子期,爾後才有了高山流水,絃斷無人知的戲碼,聽著耳邊歡快的口哨聲,葉南心中不免有些想笑,你說那俞伯牙不好好砍柴,幹嘛非聽什麼高山流水呢?莫不是也……
正想著,葉南忽覺尿意洶湧襲來,且勢猶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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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離等人進來時,石室中還隱約瀰漫著氤氳的水汽,可見剛剛某人蓄力已久的發洩確實有些驚人,感受到胡莉兒滿是戲謔的審視目光,葉南緊繃的臉皮子不由抖了幾抖,很快便又恢復了常色。
其實這事真沒啥大不了的,換成面前是誰,他都不至於傲嬌成這樣,可江若離就是不行,也不知咋的,他就是由不得她見到自己一丁點的不完美,哪怕是白玉微瑕都不成,至於為啥?他也說不清,興許就是因為曾經輸給過她,所以不想再在她面前跌份兒吧!
不用葉南說,江若離站在龕室外便已經感覺得到,那股磔刑盞所獨具的森然冷氣,早在水聲潺潺響起時便已經開始潰散,想不到那傢伙竟然還真的是童子身,這倒令江若離有些始料不及,拋開他的身份地位不說,即便單憑個人魅力,他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而他的堅持已經不再是單純潔身自好就可以概括,以江若離來看,這傢伙兒簡直已經近於妖孽了。
葉南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江若離定義為最新物種了,只是看著江若離毫無異色的站在自己剛剛釋放出的那攤水漬前,難免會有些尷尬而已。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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