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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第一家的小院前,眉頭緊鎖,一臉肅容,欒樹緊跟在她身後,見狀不禁開口道:
“背有兩山並肩屹立穿心煞,前有河水蜿蜒曲折反弓煞,村中一條窄路,貫穿而過,直通山澗,正乃天塹煞,這麼一個三煞聚合的小村子,竟然至今還沒死絕,也稱得上是個奇蹟了。”
關於風水方面的見識,江若離也遠遠不及欒樹,畢竟人家那是家族傳承,就靠這門手藝混飯吃呢!只是她的身體向來敏感,此地煞氣沖天,按理早該遭受橫禍不存於世,或天災、或*,總之不該像現在這樣好好的保留至今,可剛剛看那石碑慘狀,此地至少已有了近百年曆史,這就奇了怪了,到底是因為何種原因,才使得這原本的絕戶村倖免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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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幾人站在院門前不知如何是好時,正對院門那間低矮土坯房的房門,竟然吱嘎一聲,被人從裡面推開了。
幾人見狀均是一愣,因為打從一進小村起,他們就沒見過有任何村民出現,同時也沒聽到任何聲響,就連那些養在院子裡的雞鴨鵝牛馬驢都悄無聲息,彷彿被按了靜音鍵一般,當然這在其他村莊裡肯定是不可能出現的詭異現象,可放在這原本就古怪至極的牤牛屯便竟顯得十分正常了。
眼下這扇突然被推開的門,無疑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小石子,瞬間便打破了一池的靜謐。
推門而出的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漢,一臉丘壑密佈的深刻皺紋,擠得五官都有些略顯侷促,他的身材不高,脊背稍顯佝僂,又黑又瘦的模樣,一看便知是個最尋常不過的莊稼漢。
小院周圍的土坯矮牆只有一米來高,就連那扇院門也僅僅只是幾塊破木板子拼湊而成,根本不具任何實際意義,說到底這種窮困潦倒的地方哪裡還會有賊光顧,誤入的老鼠都得是抹著眼淚走的,忒窮了點。
幾人各自思忖時,那黑瘦老漢已經顫巍巍走了過來,隔著那扇簡陋的木門,老漢一臉戒備的望著幾人,啞聲道:
“你們是什麼人?站在我家門前做什麼?”
江若離沒說話,倒是胡莉兒笑眯眯回道:
“大爺,我們是路過的人,你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幾個又渴又餓,想在大爺家借宿一晚,您放心,肯定不白住,我們給錢的。”
胡莉兒這話說得倒是實在,窮鄉僻壤的小山溝裡,你指望人家熱情好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聽完胡莉兒的話,那老漢似是猶豫了一下,好半天方才慢騰騰的開啟院門,口中淡淡道:
“遠來是客,既然客人不嫌棄,且先暫住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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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於是紛紛道了謝,隨著老漢魚貫走入院中。
院裡一共有三間並排而建的土坯房,老漢推門而出的那間恰好位於正當中,兩邊各自還有一間偏房,只不過此刻那兩間偏房皆是房門緊閉,就連窗戶都關得緊緊的密不透風。
說實話要不是院門上貼了個簡陋的喜字,還真沒人敢相信,這竟是要娶親的人家。
胡莉兒一直緊跟在那老漢身後,此刻亦忍不住好奇的墊腳向那兩間偏房的窗內望去,無奈那兩扇窗戶上都掛著厚厚的窗簾,站在外面根本狗屁都看不到。
眼下已經將近五月末,雖然入夜後氣溫仍在零下十幾度,可白天時依舊能達到零上近二十度的高氣溫,加之現在已經快到中午,在陽光如此充足的時刻,這家卻閉門閉窗,還拉著厚厚的窗簾,這顯然是不合乎情理的。
彷彿察覺到胡莉兒探尋的目光,老漢邊拉開中間那屋的房門,邊隨口道:
“左邊那屋是我兒子在住,他身體不太好,見不得陽光,右邊那屋是新房,我兒子今晚辦喜事,客人要是不嫌棄,不妨正好喝杯喜酒。”
這看似隨意的幾句話,所透漏出的資訊可著實不少,首先這老漢還有個兒子,兒子還得了一種見不得光的怪病,最關鍵的就是他兒子竟然是要晚上結婚。
與現代人快節奏的生活方式不同,我們選擇晚上結婚,多半是工作太過忙碌,連結個婚都分身乏術,只恨不得抽個午休時間就能出去把婚給結了,可在老東北那些特別落後特別封閉的小山村裡,是不可能有活人選擇晚上結婚的。
ps:手心知道‘犇’字不念牛,且也壓根不是牛的意思,但為了湊個字型整齊,你知道手心是個強迫症患者,沒道理別的都是繁體字,偏偏牛字不是,於是乎......你們懂的,不要計較‘犇’字的真正含義了,小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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