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美人計環環絲扣榆林村聖旨傳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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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來醫館抓藥,豈不是就露餡了。”金虔煞有介事點頭道。
“出門之前不過半盞茶功夫,竟可寫出十餘張精妙的藥方,且張張不同……”白玉堂挑眉,“看不出來小金子還有這等本事!”
“哈哈,五爺過獎、過獎。”金虔乾笑兩聲,暗道:身為醫仙毒聖的關門弟子,若是這兩把刷子都沒有,還混個什麼勁兒啊!
小逸則是一言不發,直勾勾瞪著金虔,好似看到一坨牛糞上開出了一朵嬌豔牡丹一般。
可惜群芳院的諸位姑娘可沒有此等閒情,一聽老大夫問起藥方的來歷,個個柳眉倒豎,圓瞪杏目,嚷嚷起來:
“哎哎,你這老大夫,讓你抓藥,你老惦記人家的藥方幹什麼啊?”
“就是、就是,這是奴家祖傳的方子,你管得著嗎?”
“趕快抓藥、抓藥!”
“呂大少,你可要管管你們醫館的大夫啊……”
一眾姑娘將老大夫、呂大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吵嚷不止,把一個老大夫炒的是滿頭冒汗,趕忙點頭應道:
“好好好、這就為諸位姑娘抓藥、抓藥!”
旁側的小夥計趕忙接過藥方,奔入櫃檯,一一照方抓藥,群芳樓的姑娘們這才安靜下來,又圍坐大廳內和呂大少調笑起來。
“呂大少,最近怎麼不來群芳樓了啊?”
“啊呀,最近醫館裡雜事太多,抽不開身啊。”
“呂大少這麼說是不願見奴家了。”
“哎呦呦,翠翠說得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捨得不見你啊……”
好端端一個醫館,此時竟變得好似青樓妓院一般,看得醫館內一眾夥計、大夫臉色發黑,周圍百姓卻是暗暗發笑,都瞅著醫館內的呂大少和一眾青樓姑娘上演大戲,誰也沒留意一個一身素藍的男子邁步走進了呂氏醫館,直到這個男子走到櫃檯前,開口出聲道:
“勞煩,買藥。”
清朗聲線,好似冰雪初融,春溪潺潺,霎時間,醫館內的調笑聲、一眾夥計的私語聲、周圍百姓竊笑聲全啞然而止,一片寂然。
那藍衣男子直身站在櫃檯前,身形若松,僅是一個背影,卻好似磁石一般,將眾人目光吸了過去。
覺周圍忽的一靜,藍衣男子身形一頓,又道:“勞煩,買藥。”
“這位仁兄,不知想買何藥?”呂大少推開身側幾位姑娘,上前問道。
藍衣男子轉過身形,朝著呂大少微一抱拳:“七十年的靈芝、五十年的人參,各五顆。”
這男子一轉身,眾人便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以及……吸口水聲。
但見這名男子,一襲布衣藍衫,映暉晴空,挺拔身姿,若修風之竹,俊逸容顏,勝美玉雕飾,清眸靜水,隱燦燦星華,墨絲不過輕舞,便有傾盡眾生之姿。
呂大少兩眼圓瞪,口齒半開,竟好似丟了魂一般,半晌說不出來半個字,倒是群芳樓的一眾姑娘們率先回過神來,個個雙眼、雙頰爍爍泛光,呼啦一下子湧了上來,把這男子圍了個嚴嚴實實,爭先恐後問道:
“哎呀,這位公子眼生的很那!”
“公子是哪裡人?”
“公子……”
油餅店裡,一枝梅一臉慘不忍睹,扶著腦門:“哎呀,展大人情形堪憂啊!”
小逸冷臉瞅了金虔一眼:“美人計……哼!”
白玉堂一見這陣勢,不由嘿嘿一樂,幸災樂禍道:“臭貓,想不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又扭頭對金虔道,“嘿,小金子,你們開封府的展大人就要被人生吞活剝了,你還不快去解圍?”
而金虔卻目不斜視,仍在和眼前的油餅、米粥奮戰,只是在吃油餅的空隙抽空說了一句,還順帶噴出幾顆大米粒:“無妨、無妨……”
三人聞言一愣,不由又朝醫館望去,這才發覺其中蹊蹺之處。
那些群芳樓的姑娘雖說是把展昭圍得密密實實,個個伸著脖子探著頭,但卻偏偏都站在離展昭三步之外,手帕啊、香扇啊,也都老老實實捏在手裡,沒一個往展昭身上招呼的,再細看,竟都好似有些扭捏羞澀模樣,比起在群芳院見到白玉堂時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樣,真是天壤之別。
就聽展昭清朗聲音響起:“諸位姑娘有禮了。”
“公子有禮。”一眾姑娘竟都好似大家閨秀一般福了福身,又向後退了兩步。
油餅店裡白玉堂桃花眼暴睜:“這、這是為何?五爺我在群芳樓之時,這些姑娘如此那般……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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