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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看出激烈來了。我喜歡這種看著像瞎踢,其實人家心裡倍兒有根的比賽。他們跑得真快,跟蒼蠅似的,估計要在場地裡還能聽見嗡嗡聲。

屋外總傳來一陣一陣喝倒彩聲,我覺得球迷真因循守舊,毫無創造力和想象力,只認死理,一根筋,只許球往球門裡踢,踢別處就起鬨。他們還欺軟怕硬,朝三暮四,喜歡幹牆倒眾人推的事。剛還支援美國呢,一看捷克先進了一個球立刻改主意了。我還認識一個球迷,他的情感訴求特別單一,看的時候著急,贏球就知道傻樂,輸球只會生氣,而且不管輸贏都像祥林嫂,一點兒誰都明白的看球破心得逮誰跟誰說。

還是我這樣的好,嘛也不懂,跟個睜眼瞎似的,說錯說對沒人介意。

第五天:一群事兒媽

妖言:今天的法國隊就像一群事兒媽,光捯腳,傳來傳去,倍兒磨唧,踢得這叫嘛呀!

早晨聽新聞,說有個人迷迷糊糊開著車奔一面牆就去了,結果牆沒事,他掛了。還有個出租司機,一大早拉活兒,也帶著乘客撞牆,這牆不太結實,被車穿過還碰散了倆櫃檯,這司機八成在嶗山練過,據目擊者說,那司機下車後滿臉倦意,打著呵欠說昨天看球看得太晚了。

四面八方放過來的訊息都跟世界盃有關,下午我老爸問我:“中國隊哪天踢?”我說沒中國隊,我爸覺得特不可思議,“沒中國的事,你們整天忙活嘛,也不能算為祖國為人民,還弄得我連覺都睡不好。”是啊,我也納悶呢。正說著,我電話響,朱同學上來就問我:“韓國和多哥,你押誰?咱來十個油的。”我一聽油,心眼立刻活動了。剛要開口,他說:“反正我說韓國贏,你賭哪個隊。”他都挑完了,我只好說“多哥”,朱同學滿意地在電話裡歹毒地笑:“廢話,你賭中國還沒有呢。十個油你等著掏錢吧。”電話掛了。

我上網一查,心都涼腳底下去了,網上說多哥隊的主教練因為給的錢少前幾天就跑路了,隊員因為沒錢也不想踢了。這叫嘛事兒,就算讓熊瞎子推小車跑一圈還得喂塊肉呢,何況還得流那麼多汗玩老命跑。朱同學就沒安好心眼,明擺著欺負不懂行的。我只能盼著多哥隊把我那九十三號油贏回來。

多哥隊體格好,一跑起來渾身都能看見疙瘩肉,看樣子很多人以前是練家子,他們踢球經常飛身而起,身體柔韌性和爆發力超強,看人看球的眼神兒都倍兒狠,這哪是踢球,跟搶食賽(似)的。我認為他們的運動服很成問題,比賽剛開始沒幾分鐘,多哥隊隊員全跟水撈的似的,衣服被汗溻透,全貼身上了,一看T恤就不是純棉的,雖然也印著彪馬,我覺得還沒曙光裡的質量好,根本不透氣。他們也不穿件背心,這麼貼著多受罪啊,要能光膀子就好了。上面穿得不合適也就罷了,我發現他們的短褲倍兒瘦,包屁股,而且裡面還套著白襯褲,大熱天,也不怕捂著。我吱吱歪歪地自言自語,把跟我一起看球的男同事說急了,他往我旁邊一站就開始捋褲腿,一直捋到大腿根兒,“那叫剷球褲,我們都穿。”實在捋不出來嘛了,他焦急地說:“回頭我穿短褲的時候給你看我腿上的傷,不穿襯褲不行。”我白了他一眼,誰願意看你的腿啊,一點美感沒有。

因為賭了點兒九十三號油,比賽讓我異常緊張,經常猛地從沙發裡躥起來振臂高呼:進啊!唉——再坐回去。捋褲腿同事用很平靜的語氣問我:“你知道為嘛多哥就是進不了嗎?”我問:“為嘛?”他說:“勁兒太大!”奶奶的,又蒙我。我剛挽起眼眉,他撓了撓後腦勺,“你沒發現?這屆足球用的皮子少,球輕,所以你力氣一大,球就踢飛了。”

當鏡頭切換到演播室,張斌臊眉耷眼看著他請來的女嘉賓,那女的說:“我不是球迷,要說外行話大家可別笑話。”張斌笑眯眯地說:“一點不外行,有熱情就行。”都什麼破話啊!跟德國球場上隊員進場時放兩遍韓國國歌那麼不走腦子。

法國跟瑞士的比賽,沒勁,跑得太慢,我往眼睛裡滋眼藥水都沒滋準,一胡嚕一臉。據說有個叫齊達內的很有名,我看他長得一般,很嚴肅,面無表情。一支傳得那麼邪乎的法國隊估計今天吃得不太硬可,哪沒人往哪傳球,歸齊跑半天還是0:0,白踢!

沒有激情的比賽沒意思,網上人紛紛去睡覺了,說要三點起來看巴西。原以為強勇的巴西隊能灌對手十個八個的,最後才進了一個。我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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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幹嘛吆喝嘛

妖言:西班牙和烏克蘭的比賽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相差的不僅是比分、技術還有士氣。鬥牛士輕易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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