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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瓶的?”他的話,慢慢勾起了我昨夜的那個夢。那男人說過,只要用人類的鮮血抹在所羅門王封印上,就可以破除封印的魔力,重還貓妖自由。
“我知道解除封印的方法,但卻什麼都沒有做。”我老老實實地回答,眼皮越來越沉重,渴睡的感覺充斥了全身每一個細胞。
“第三個問題,你是在哪裡找到‘所羅門王之刃’的?還有一本很老的羊皮書,也跟那柄寶刀在一起嗎?”他的右手緩緩地壓在我的胸口正中,指尖移動著摸來摸去。
這個問題弄得我有些發怔,因為我除了沈家的家傳飛刀外,很少動用其他門派的武器,特別是會帶來某些麻煩的東西。回家之前的那名司機說我懷中抱著彎刀,已經讓我感到非常困惑了。
司徒守的手指動作忽然停止,上身後仰,側著頭仔細諦聽著。
我只感到極度渴睡,恨不得下一秒鐘就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把一切大事小事都暫時拋開。他問的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混亂,絕不可能在我身上找到答案。
“還有埋伏的幫手?”他翻了翻白眼珠,不屑地冷笑起來,立刻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低聲吩咐,“樓頂和小院四周有埋伏,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一起做掉,別留痕跡。現在我已經得手了,請總管進來吧。”
我重重地打了個哈欠,腦袋昏昏沉沉的,已經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向前一衝,額頭碰在桌面上,卻沒感覺到疼痛,就勢趴下,不再抬頭。
如果樓外有人,就一定是何東雷派來實施監控的警員,我猜不透司徒守是什麼來路,竟然敢毫不在乎地黑白兩道通吃。司徒開生前痴迷於古玩,在秦磚漢瓦、唐彩宋畫裡浸淫半生,極少提到司徒守的情況,偏偏就是他這個很少露面的弟弟讓我栽了大跟頭。
高明的催眠大師能用意念控制別人的思想,令對方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事來,包括跳樓、自殘、上吊、撞車等等,警方的現場勘察人員對此類特殊事件束手無策,只能草草結案。就算事情沒有發展到這種地步,普通人被催眠久了,腦部神經也會留下後遺症,變得遲鈍木訥,甚至直接成為白痴。
我明白自己已經被深度催眠,卻沒有辦法解脫,只有每隔幾秒鐘便輕咬舌尖,以免自己徹底昏睡過去。
“沈南,沈南——”司徒守用力拍打著我的肩膀,右手拇指和中指分別扣住我的太陽穴、玉枕穴,猝然發力。兩股劇痛同時傳來,我的睡意立刻被針扎一般的刺痛取代,渾身一顫,再次抬起頭來。
“我哥哥沒能等到最後的美好生活,真是可惜,但我沒有他那麼蠢,絕不會被一些玩物喪志的愛好左右。聽好了,他的死直接起因在於老龍,但你也逃脫不了干係,等我問完了,就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剖出來,一件一件焚化給他,做一場轟轟烈烈的煙火祭奠。現在,你還有一些時間求饒,好讓我下手時痛快一點,不必仔仔細細地折磨你……”司徒守那張蒼白的臉又一次貼近我,白森森的牙齒咬著失血的下唇,活像一隻餓了三天的豺狗。
司徒開的死並非意外,我早就猜測是老龍在其中作怪,應該是“殺人滅口”的成分居多。做為古玩界的奇才,他犯下的最致命錯誤就是趟了“向老龍報恩”的渾水,才會喋血街頭。
我艱難地搖著頭,試圖張嘴出聲,這才發現自己的面部神經也變得麻木了,動彈不得。
“接下來的事,將變得相當好玩,老龍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會讓跟這件事有關聯的所有人都付出代價,而且是要命的代價。”司徒守古怪邪氣地笑著,如同一隻偷吃了老母雞的黃鼠狼,小心地理順了胸前的領帶,再把稍稍亂了的髮絲擺弄得熨熨貼貼。
他踱向廚房,那邊隨即響起咖啡罐和杯子、勺子叮叮噹噹碰撞的聲音。
何東雷安排下的人馬應該不會太多,假如司徒守的援兵足夠小心的話,吃掉那幾個警員絕非難事。接下來他會做什麼呢?在我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值得他們興師動眾地大舉攻入?他進來之前,我曾盼望關伯快些回來,現在卻只希望關伯不要推門而入,免得我們兩個一起成了對方的俘虜。
我努力地動了動右手小指,還好,又酸又麻的指尖能夠慢慢地抬起來,接著,右手五指都有了知覺,腦子也好像略微清醒了一些。
“金牌催眠師?我真是太大意了,不知不覺就著了對方的道。假如方星在的話,絕不會發生這種事,她是那麼警覺沉穩,對意外事件有超強的預判能力,有她在身邊,什麼難關都能挺過去。”我苦笑著環顧書房,依稀記起第一次在這裡跟她對話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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