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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一撈,扣在他的肘尖上,一捏一拉,已經令對方小臂脫臼,順便奪了他的匕首,指向他的面門。
“朋友,停手吧,不必非要弄個你死我活的。”我冷笑著告誡他。
地簧門方向衝出一小隊警察,迅速靠近越野車,六支微型衝鋒槍對準了兩名殺手。五米之內的近距離作戰,是這種槍械最能發揮威力的時候,瓢潑一樣的彈雨、每秒鐘十二發的恐怖速度,足以把兩個人變成名副其實的“蜂巢”。
我跳下車,撿起被高個子丟棄在地上的小刀,向帶隊的警察頭目笑了笑:“還好你們及時趕到,否則就給這兩個人逃掉了。”
既然方星不願意貪功,我更沒必要去搏取警察們的好感,讓他們自己冒領這份賞金好了。
那名警察頭目叫做楊燦,我曾替他的頂頭上司林局長的夫人把過脈,每次都是他開車接我,所以我們也算是熟人。
“沈先生,謝謝你幫我們警局的忙,稍後還得耽誤你一下,過來做一下筆錄——”
楊燦的話只說到一半,我突然又有了危機迫近的感覺,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噗——噗”兩聲已經響起,中間相隔兩秒鐘,越野車的擋風玻璃上連續綻開了兩朵紅白斑駁的花。
我腳跟一旋,急促撤向大廈的陰影裡,警察立刻四面散開,全部藏進暗處。在遠距離狙擊武器的籠罩下,他們手裡的衝鋒槍重新變成了燒火棍,無力對抗。
街道對面,在常春藤咖啡廳的右側,同時矗立著四幢高樓,狙擊手的位置可能是其中任意一幢的天台,所以,想要搜尋追擊,已經變得非常困難。我遙望著那些樓頂上輝煌閃爍的霓虹燈廣告牌,頹然嘆了口氣。
到現在為止,從一個簡單的出診個案,已經轉變為別有用心的連環狙殺。本來毫不相干的我,也從局外人變成了置身其中的參與者。
警察的例行筆錄耽擱了我大約三十分鐘,我保留了聽到保鏢和殺手用阿拉伯語喊叫的細節,還有那個奇怪的“假孕婦”的段落。發生了這麼重大的槍擊事件,警察局必須要向媒體和公眾有所交待,我刻意隱瞞了這些細節,就是不想在自己沒有完全弄清事件的來龍去脈之前,保留隨機應變的可能。
筆錄結束後,楊燦滿臉困惑地告訴我:“沈先生,你說的麥義、保鏢和女孩子都不見了,咖啡廳二樓上,只有那個被射殺的女人,而且……而且她所中的全部是高動能的最新式開花彈,傷口創面大得驚人,特別是小腹部位,已經成了一團糨糊……”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撫摸著自己左腕上的黑色瑞士雷達表,這已經成了他思考問題時的一個固有習慣,我不止一次看到過。
“是嗎?如果只是簡單的仇殺,一槍斃命就好了,何必如此詭異?”我附和著他的話,但腦子裡清晰回憶起那三顆子彈穿入女人小腹時的慘狀。
楊燦的濃眉皺成了一幅古怪之極的圖形,自言自語地嘟囔著:“從警這麼多年來,還沒遇到過這麼奇怪的狙擊手呢,似乎射中人的太陽穴不是要點,主要目標反而是她的小腹。”
他加入警隊就快十年了,仍舊沒能得到大的升遷,這一點不知與他的智商有沒有關係。
“沈先生,如果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請一定通知兄弟我,感激不盡。”
楊燦對我非常客氣,當然是看在林局長的面子上。像他這樣的低層小人物,港島警界超過萬人,碌碌無為如養殖箱裡的螞蟻,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我帶著滿腦子疑惑離開警察臨時徵用的辦公室,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剛過了兩個路口,立刻發現後面有輛同顏色的計程車正在跟蹤我。
“又是方星?在搞什麼鬼?”我有些惱火地自語,取出電話,撥了她留在記事簿上那個號碼。
後面的計程車越來越近,毫不避嫌的跟過來,兩車相距不足五個身位。那輛車的副駕駛位置空著,後座上的人藏在暗處,看不清楚,但我想當然地認為那是方星的人。
港島之夜的霓虹燈已經成了亞洲著名一景,隨處可見超大尺寸的電腦控制霓虹燈箱,各種手機、電子產品、名錶、豪宅的廣告此起彼伏地依次亮著,將頭頂的半邊天都映得亮閃閃的。
曾有天文學家開玩笑說:如果有外星人的飛碟掠過港島上空,肯定會把裡面的乘員給嚇一跳,不知道腳下這花花綠綠的閃爍怪物為誰。
港島越來越繁榮了,特別是九七回歸之後,有了泱泱大國撐腰,股市一路飄紅,各國商業大鱷紛至沓來,以此做為挺進大陸的灘頭陣地,所以港島政府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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