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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住玉雅的手,低聲說了一句,“小雅,咱們回家吧……”
“嗯。”
暮鼓聲響,飄越一層又一層的遠山,漸漸泛開……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響起。
“喂,小雅……”
“嗯?仙師?”
“誒,不要叫我仙師啦!方寸山早就沒有你的名錄了,這一次轉世我可沒有收你做我徒弟!”
“那我叫你什麼?”
“嗯,夫君可好?”
“……”
“我能說不可以嗎?”
“為什麼!”
“我沒準備好呀,我才恢復人身,總要讓我適應適應吧……”
“沒事,我來幫你好好適應適應。小妖怪……”
“不,我是小妖精……”
“好,小妖精。希望你不要輸給那些磨人的小妖精哦……喂,你幹嘛打我!”
“佛門清淨地,你腦子裡面不要亂有想法好不好?”
“有想法的是你吧,真是……好,好,是我想你了……”
番外三:迦燁拈花
我叫迦燁,高僧迦葉的迦,燁熠生光的燁。
自小我便知道,我與他人是不同的。聽聞我出生時,我家房頂上彩雲繚繞,天籟聲聲,九十九隻喜鵲停在我家屋頂,十天不曾離去。
村裡的老人們說,這是祥瑞之兆,我日後必定有一番出息。
後來,來家裡接我的男人說,我並非是這世上的人,我與佛祖有緣。
三歲時我便離了家,到了天音寺,過起了暮鼓城鐘的日子。
可是我一點都不悲傷,真的。自我懂事起,我便覺得,我來這世上,是為了尋一個人,那個人的影子總是晃盪在我眼前。小的時候,我覺得她便是仙女,淡去的遠山眉,耀目的桃花烙,在我的夢裡鮮活地笑。
長大後,那個影子越發的清晰。我在天音寺卻越發有名。他們總說,迦燁和尚慧根深種,頗有前任住持法嚴的風範。法嚴大師曾經是天音寺的住持,在炎魔大戰中坐化了。可他的德輝卻為人稱道。
我的師傅極為敬重法言,可他的年紀大了,他總是挽著我的手說,迦燁,若有一天你學會了放下煩惱執著,你才能從生死桎梏中解脫。這下一任的天音寺住持非你莫屬,若是有福緣,佛祖坐下西天羅漢也有你一席位置。
他越這麼說,我的心裡越是慌張。我越是慌張,住持師父就越是拉著我聽禪理。
仙女的臉越發清晰,可是為何,每回我夢到她時,我總是難過。
她總對著我喊,龍吟,龍吟……
“龍吟,這你這登徒子……”
“龍吟,咱們去梅林吧……”
“……”
全是龍吟。
我覺得我的心丟了,丟在了這個不知名的仙女身上。可是我的師傅說,我要成佛。
直到那一日,我做完早課,遇上了那隻小白鴉。
看到她時,她額間小小的一個梅花點讓我的心臟頓時停了一拍。我終於想起我心心念念這麼多的人究竟是誰。
輪迴曾經短暫地帶走了我的記憶,可深刻在靈魂深處的那個人,只消一個動作,便讓記憶排山倒海的湧入腦中。
她就是我生命的劫,我註定劫數難逃,卻甘之如飴。
她小小的身體在我的掌心跳躍,我看著她,靈臺漸漸澄明。
不遠處站著君棠,他正神色緊張的看著她。
我終於明白,師傅跟我說的放下究竟是什麼意思。
放下,不是為了得道。放下,是為了讓她更自由的飛翔。
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痛了,你便放下了。這句話其實不對。我放下了,是因為我怕她痛,從來如此。
頭頂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叫著,我一抬頭,便看到樹上有一鳥窩,嗷嗷待哺幾隻小黃鳥兒冒著頭。
“你怎麼掉下來了,是站不穩嗎?我送你回去可好。”多年佛經下坐禪,我終於學會平心氣和地偽裝淡然。
她糾結的小眼珠子一轉,似乎很不滿我把她當作那窩雛鳥的娘。
多年不見,她其實從未變過,一如往昔,一生氣便又羞又惱急的跳腳卻又不敢咬人的彆扭樣兒。
再見一面,我已滿足。
繁華落盡,我緩緩而行。從今往後,我願在佛祖面前日夜供奉一炷香,只願你一切安好。
縱然從此不相見,我將相思寄古佛。
我叫迦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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