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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來看,這些邊緣割傷明顯屬於兇手在作案時的失誤,證明案發當時兇手的情緒起伏極大,一心只想殺死毛文化。”
他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顧驍遠自然而然地接道:“沒錯。”
夏雲揚繼續道:“現在我們反觀連環殺人犯,他們所追求的是什麼?”
顧驍遠定了定,似乎明白了什麼。
夏雲揚看他這個反應,就知道他聽懂了,也不再繞彎子,“他們所追求的是越來越完美的犯罪現場,並且非常享受殺人的過程,幾乎每一刀都是在精打細算之後才會落下,以確保最後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死亡藝術品’,所以這種失誤傷可能出現一兩次,卻絕不可能出現這麼多次——當然,如果兇手正處於朝著連環殺人犯發展的初期階段,犯罪手法不夠成熟也是正常的。所以有些時候,我們警方能不能夠及時地將兇手抓捕歸案,也是兇手能否演變成連環殺人犯的關鍵。”
這一番話,讓顧驍遠很是意外。
他原以為這人除了死守規矩之外,就只剩下滿嘴的不正經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專業的一面。
夏雲揚合上屍檢報告,總結道:“你的觀察力不錯,要是能再多注意一下細節就更好了。”
他的星眸溫柔,語氣平緩,是顧驍遠以前最看不上的柔性教導,此刻卻讓他有了重新審視夏雲揚的想法,“我會的。”
“有道理。”秦淮也被說服了,“那你更傾向於激情犯罪?”
“不。我的結論跟你們相同,這是一起有組織的犯罪案。”夏雲揚轉動著手裡的水性筆,“不過我認為,兇手折磨毛文化的目的應當是出於洩憤,他們之間必定存在著某種非常深刻的矛盾,或者某種非常激烈的衝突,才會讓兇手就算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帶走毛文化的生殖器官——他在死前有過性行為嗎?”
“不清楚。”秦淮說,“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結構不一樣,即使精囊裡的精.液流失,也有自我安慰和性行為兩種區別,需要檢查他的生殖器官才能確定。”
夏雲揚也就不再問了,因為他們都沒能找到生殖器官。
陳逍遙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被繞暈了,“說了這麼多,我們下一步的偵查方向到底是什麼啊?”
“調查毛文化的人際關係,越詳細越好。”夏雲揚確認陳逍遙在小本子上記完了,才看向俞寶兒:“痕檢的結果怎麼樣?”
俞寶兒翻開資料,“秦哥透過檢驗分泌物和皮屑的殘留程度,確認了毛文化遇害時穿的是白色襯衫和咖啡色西褲,裡面套的是一條格子條紋內褲。我們把這身衣服送去做了痕檢,但是由於布料劣質、起球嚴重,又被血跡浸泡過,嘗試了很多方法也無法提取出指紋,實在無法確定衣服是毛文化自己脫的還是被兇手脫的,更無法確定毛文化是在遇害前脫的還是遇害後脫的。”
夏雲揚看到現場的慘狀時,就已經大概猜到這個結果了,“在現場採集的指紋分析情況呢?”
“我們在被害人家中一共發現了三百四十一枚指紋,今早又採集了葉筱蝶全家的指紋,正在跟資料庫進行對比、分類和排除,預計要下午才能出結果。”俞寶兒說,“不過,毛文化家的門窗並有沒有被強制破壞的痕跡,我認為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案發現場也非常的混亂,兇手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夏雲揚不置可否,“有物品遺失嗎?”
俞寶兒說:“我讓葉筱蝶確認了她家現金和貴重物品的遺失情況,她一會說沒有遺失,一會又說遺失了,我就讓她列個清單,她說她晚點送過來。”
夏雲揚又問:“她的不在場證明呢?”
“她拿不出來。”俞寶兒想起來就有些頭疼,“她只說自己在工作,又不說是在哪裡工作,問多了還跟我急眼,說我誣陷她殺人,情緒特別激動。我沒辦法,就先撤回來了。”
“她該不會就是兇手吧?”陳逍遙猜測道,“近幾年親密關係的命案佔比率不是一直在上升嗎?”
“說起來,毛文化脖子上的致命傷乾淨利落,身上的四十八刀卻有拉扯痕跡,而且隨著攻擊的持續,痕跡越來越明顯,像是體力不足。”秦淮說,“女性作案的可能性確實很高,符合第一刀用盡全力,後續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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