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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兒子趕回來了,周老太太跑得腳後跟打著後腦勺地趕了回來,而安若墨則被陳氏扣下,以“你爹和你祖父祖母說話關你個姐兒什麼事兒”的理由捉去做針線活了。

其實,安若墨挺不服氣的。她爹和她祖父祖母說話怎麼就不關她事兒了?須知這安家綢緞鋪子的經營狀況直接關係她在嫁人前的孃家生活——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是苦逼兮兮一頭狗血?

如果綢緞鋪子經營不下去了,安勝居和裘姨娘那一對人自然不會知趣到寧可在縣城討飯也不回鄉下宅子啃老的。他們回來,安若香也會回來,安若香回來,這宅子裡的日子可就不平和了。

且不說裘姨娘也是個能給玉姨娘下斷子絕孫湯的狠角色,就說安若香那個腦殼不清楚的中二病公主癌,萬一哪一天火氣上來把陳氏養下的小哥兒或者小姐兒給掐死了怎麼辦?

就算什麼也不發生,大大小小吵架摩擦也定是少不了的啊。想想看,商人家的嫡女二姑娘和庶女三姑娘鬥,聽著還有點格調,到底還能有些丫頭婆子攪合進來湊成一齣戲;可貧苦地主家的二丫頭和三丫頭鬥——試問怎麼鬥?安家老宅裡連個用來撒氣立威的下人都沒有,難道她們倆真人快打麼?

聽著就那麼沒素質……

簡單來說吧,如果安家的鋪子還能經營下去,那麼等著安若墨的,就是“想休假就回老宅,想做出一番事業就去縣城攪混水”收放自如的幸福日子;若是安勝居面對著破產前景打算回來接著當小地主了……

等著她的就是鬥也得鬥不鬥也得鬥要麼咬死安若香要麼被安若香噁心死的未來。

在這個時候,安若墨深切感受到了:她作為安家女兒,對父親的綢緞事業其實還是抱著全心全意支援的態度的……上天請保佑她爹吧,雖然這貨又自大又奶瓶還是個渣,但至少他能自力更生的時候不會回家噁心她們母女啊。

安若墨就這麼心驚膽戰的留在陳氏身邊等著,等著心都顫了,沒等到周氏,卻等來了雙眼紅紅的安若硯。

陳氏見得侄女兒一副大哭過的樣子,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討兒這是怎的了?平白無事哭什麼?”

安若硯看看陳氏,突然雙膝跪下:“二嬸孃!求您,求您勸勸二叔吧,不要剋扣我的嫁妝……待我嫁了人,慢慢攢起私錢還你們也成!”

安若墨與陳氏皆是吃了一驚,陳氏更道:“誰說你二叔要扣你嫁妝了?”

安若硯這方才抽抽搭搭跪著將事兒說了一遍——卻原來安勝居手頭流轉資金不夠,竟把主意打到了馬上要出嫁的侄女身上。

安若硯許的那戶人家,和安家原本算是門當戶對,送來的聘禮自然不吝惜。於是安家許諾的嫁妝,也很是見得了人的。安若硯自己的爹沒見過面就沒了,這一份嫁妝,自然是該安勝居掏——就算不是從安勝居的口袋裡拿出來,也得從安家二老的地產裡變出來。二老百年之後,這地產可不都是安勝居的麼?所以安勝居看著侄女兒嫁妝多得不像話,難免肉疼。

但肉疼歸肉疼,能作出這種專程從縣裡頭跑回來只為毀約少付嫁妝的事兒,安勝居也滿拼的……

“討兒莫哭,”陳氏遞了條細白麻布帕子給她:“你二叔說了也不算的——祖母怎麼說?”

“祖母說,若二叔手上果然緊張,也只好……先委屈我了。”安若硯眼淚又撲簌落下,這是個老實姑娘,若不是逼急了,怎麼會來找陳氏告狀?

要知道,這婚事是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兒啊。說好了的嫁妝臨時打折,男方能願意麼?便是面子上不說什麼,仍舊按著約定將安若硯迎娶過去,今後又會如何對待安若硯?

安若硯是不值得孃家為她付嫁妝,更不會有孃家人保護的女兒啊。那可不就是個軟柿子,隨便捏隨便踩,悉皆無妨的嗎?

安若硯再老實,也想得出其中關竅,更是連嫁人後攢私房錢還回來的法子都想到了。可這法子有用麼?陳氏在那邊安慰著,安若墨卻在心裡默嘆著——且不說這資金是有時間價值的,就算是沒有,安勝居能幹出這種事,也斷然不全是為了錢的。

他那院子,那些僕役,裘姨娘同安若香頭上插的身上穿的——隨便處理一樣,三個安若硯也風風光光嫁出去了。能打出這種丟人主意,沒的說,又是裘姨娘攛掇的。

安若墨咬咬牙,丟下背後在哭著的安若硯和哄她的陳氏,徑自向仍在討論此事的堂屋過去。她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了——或許,這個時候就該顧不上規矩。

她推開門的一剎,分明看到周老太太面色抑鬱,安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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