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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著手沉呼了幾口氣,說道:“去備車!”
來的只是幾位品級不高的命婦,而且韓氏樂氏都是將軍夫人,她們這裡往太夫人屋裡招待著去,並沒什麼要緊。
鄂氏回房披了件披風,這裡立馬喚了人備車,又急匆匆喚了碧蓮以及素日侍侯出門的幾個娘子就登車出了門。
寧嬤嬤這裡商議妥當之後,果然一行四人便就往城外趕去。
徐東海不知是打算送她一程還是打算跟她同行,同樣拎了個包袱上了車。
沈雁等她們出城後也掐著時間跟了上去,一路跟隨走了四五里路,看那馬車竟踏上了南下的驛道,這才漸漸肯定他們的確是要離開京師。於是喚了同來的賀群近前:“設法抄到他們前邊,在下個路口設個障礙,以便拖延時間。”
既然他們是當真要離京,那麼她總沒有一路跟下去的道理。而鄂氏沒來之前,她也沒必要先露面。
先後兩行人陸續進了南郊,再往前走就是河間府方向了。
寧嬤嬤與徐東海坐在馬車裡,心情是激動的,計劃了那麼多年的潛逃計劃,到今日終於付諸實現,從此以後她會帶著攢下來的這筆財富在另一個地方不為人知的過完餘生,她會立刻抱養個嬰兒撫養大作為自己的送終人,她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地留在韓府,這令她感到無比地急切。
然而出來容易,難的卻是如何躲過魏國公府的搜尋,朝廷對於潛逃的家僕處罰是相當嚴厲的,而且戶籍這東西也控制得十分嚴格,她能不能如願還得看他們今兒下晌以及夜裡能不能夠逃得過鄂氏對她的疑心。以及未來她是不是能夠真的有那麼好的運氣買到一張戶籍。
不過這些都是將來的事了,現在每離京師一步,她就離勝利近了一步。
她長長地吐了口氣,打量著沿途的景色。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沒有心思說話。
馬車一路疾行著,窗外樹木也在不住地後掠,然而走著走著馬速卻漸漸慢了下來。到最後竟然停下了。
“怎麼回事?”她心下一咯噔。
車伕娘子在車下道:“前方岔路上倒了棵樹。攔住去路了!”
怎麼會這樣?她頓了下然後立刻往徐東海看去,隨後與他先後下了馬車。只見前方一丈來遠的位置果然打橫倒了棵大樹,那樹幹足足有雙手合抱那麼粗!
“這兩日又沒打雷又沒下雨。這麼大的樹怎麼會倒?”她掩飾不住焦灼地道。
這麼大的樹攔在這裡,憑他們幾個是肯定搬不開的,這要是搬不開,又怎麼過去?眼下日光已經西斜。她離開韓家已經兩個時辰了,如果晚飯前沒見到她。便會有人稟告鄂氏。而如果熄燈之前沒她,府裡則必然會派人出來尋找,如果她不在天亮之前進入河間,她根本就不必指望逃出去了!
“快想想辦法!”她催促道。“能不能上週圍村子裡請幾個人來搬了它?”
“最近的村子也有兩三里遠。且田間小道根本走不了馬車,若要徒步,未免也耽誤了時間。再說了。咱們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怎會平白無故地來幫你?”車伕這麼道。
“那怎麼辦?”寧嬤嬤急形於色。
“倒也不是沒辦法。”他看了眼徐東海。“只要肯花錢,還是能請得動鬼推磨的。”
寧嬤嬤下意識地捂了捂包袱,“要多少錢?”
“少說五兩吧。”車伕道:“這麼大的樹,沒個十來人根本搬不動。”
“這麼多?”寧嬤嬤凝了眉,說罷上下打量他們,“這樹該不會是你們事先放好在這裡的吧?”
車伕瞪大了眼,一副受辱的表情指著橫攔在中間的樹:“這樹上葉子可都還是新新的,根上的泥都還是才翻出來的,是不是我設的套你自己看得出來!”
寧嬤嬤看他拔高聲音,不做聲了。即便是痕跡都是新的,難道就不能是他私下安排了人在這裡等著設障麼?這些起碼的警戒心她是有的,畢竟她孤身一人,身上又揣著錢財,所以才會讓徐東海替她找個來歷可靠的,同時又把他拉上。要不是怕訊息走露,她何不臨時找個車搭著出京便是?
徐東海見她沒作聲,便打圓場道:“五兩銀子而已,就給了吧?時間耽誤了,反倒划不來。”
寧嬤嬤瞅了他一眼,便就從包裕裡掏出張夾在鞋底裡的五兩銀票來。
車伕即刻拿著往側邊小路上走去了。
寧嬤嬤扭身上車,耐著性子等起來。
陶行駕著馬車在距離四五丈遠的後方路旁,沈雁開啟了五指寬的車門打量著前方。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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