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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方向的準報,而被篡改的那兩份密旨也早就到了遼王及魯親王手上,按照鄭王的行走速度,估摸著最多還有半個月便到遼王封地境內,心思便又分了一大半在這事上,每日裡等韓稷與沈宓還有薛董顧幾家議事回來,便也會在心裡作個疏理。
寧嬤嬤這事她當然也告訴了韓稷,韓稷對此雖有詫異卻反應不大,就算是寧嬤嬤貪墨銀子的時間起始與他年齡有恰巧接近,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或許只是因為那個時候鄂氏正在做月子,寧嬤嬤趁機好下手呢?
已經過去已久的事情,他可不會去多操心,直接殺了豈不乾淨。不過沈雁成天呆在後宅裡也沒有什麼事做,她既然有興趣,那就讓她去消遣消遣也好。
這裡大家忙於要事,並沒有再盯著寧嬤嬤。
鄂氏卻沒放鬆,夜裡派去的人從徐家鋪子裡翻出來的不止有寧嬤嬤的衣物,還有些曾經在她記憶裡失蹤的玉器銀器,才熄下去的火不免躥上來,仍是又下令讓碧蓮尋到關押處,打了二人好一頓板子才又算數我的美女俏老婆。
寧嬤嬤從未經受過這樣身心雙重的折磨,好容易等到來人撤走,鎖上房門,才敢在草蓆上放鬆下來。
她已經快六十了,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平平安安活到閉眼的那日,然而這個願望在沈雁手上毀了,她萬沒想到竟然被她發現了自己要逃,然後進而把這些告訴了鄂氏,這沈雁究竟跟她有什麼仇?鄂氏是她的主子這逃不掉,難道她沈雁也想當她的主子不成?!
她挪到門口,攀著門栓道:“我要見太太……”
門口守著的家丁壓根懶得理會她,抬步走到了窗戶下,她又挪到窗戶下喊道:“我要見太太!”
家丁沒好氣道:“死了這條心吧你,太太留你一條命到如今已是不錯了,你還想見她?!”說完砰地把窗戶也給關上了。
寧嬤嬤反射性地往後一躲,翻倒在地上,碰到屁股上才落下的傷,立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只頓一瞬,她復又撲上去拍窗,然而這次再也沒有人應她,外面靜得已連草尖在風裡動也聽得見。
她渾身發顫,已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恨的,她服侍了鄂氏一輩子,竟然到頭來指使下人這樣對她!
她不顧一切地又撲上去拍門,然門沒等她撲到幾下,這次門卻忽地一開,一群人提著燈籠站在門口,襯出走在前方面如沉水的鄂氏。
“太太……”
寧嬤嬤立時做匍伏狀趴在地上,嗚咽哭起來。
鄂氏眼裡頓時升起了滿滿的嫌惡。從前她這也是這麼著,每每遇到她斥責便擺出這麼一副柔柔弱弱的噁心模樣,她看了小半輩子,著實已經看厭了。
這是寧嬤嬤的住處的次間。
鄂氏走到西側靠牆的繡墩上坐下,丫鬟們立刻把燈點上,又將手爐奉了上來。
寧嬤嬤掉轉頭朝她跪著,已不哭了,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姿勢都透著乞憐。
鄂氏望著門外,說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答上來了,我賞你個全屍。答不上來,或者跟我玩花樣,我堂堂一個國公夫人,要卸個下人的手腳四肢的權力還是足夠有的。”
寧嬤嬤瑟索了一下,脖子也縮了縮。
鄂氏道:“徐東海交代說你讓他託賣的第一件東西是一尊半高的翡翠佛座。我記得那翡翠是二十年前我還在月子裡時,你說要拿去私下裡打點線人查韓稷的身份的。在這之前你接觸過我很多此類物件,要貪昧的機會也多的是,你告訴我,為什麼偏偏是那個時候你起了心要昧東西?”
寧嬤嬤顫抖了一下,望著地下道:“奴婢,奴婢是一時見錢眼開,鬼迷心竅大了膽子……”
鄂氏瞄一眼碧蓮,“上夾板。”
碧蓮應聲,拿了副衙門裡常用的刑具給身邊婆子,上前按住她套住十指。
線繩一緊,寧嬤嬤立即悽聲叫起來!碧蓮要拿布塞住她嘴,她立刻倒抽著氣道:“我說,我說!”、
鄂氏擺了擺手,寧嬤嬤倒在地下,一張臉已如白紙,而汗如雨下,看上去就如同一塊即將融化的雪。
寧嬤嬤望著一動不動的鄂氏,知道她這次是動真格的了,立刻嚥了口唾沫,勻下心緒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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