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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霞回到簾櫳下一顆心才來得及開始跳,看了眼淺芸後她又立即出了門。
屋樑上韓稷冷眼望著這一切,又悄無聲息地順著屋樑回到裡間。
淺芸正開了窗回到屋裡,裡屋就傳來咳嗽聲,緊接著韓稷從屋裡走出來,說道:“你們誰去請一請太太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商議。”
韓稷是兒子,鄂氏是母親,就是有事商議也該是他去鄂氏那兒。但是屋前屋後的小廝都是韓稷的人,淺芸又滿門子心思要討得他歡心,因而竟沒有一個抱著疑慮。見著小廝們去了,淺芸便就拿著扇子替他打扇,又揭了銅罩端了茶到他面前。
韓稷只當是沒看見,閒閒坐在那碗茶旁,一面手摸著下巴一面望著門外,也並不說話。
鄂氏這邊因為暑熱,這些日子歇得也晚了,正在抱廈裡乘著涼,寧嬤嬤就進來說:“太太,世子爺那邊說有重要的事情請太太過去相商,也不知道出什麼古怪?”
鄂氏也從一堆書札中抬起頭,順眼看了看對面的漏刻:“請我過去?”
都已經將近亥時了,他這會兒尋她過去做什麼?而自打他搶了這世子之位以來,他和她也沒正經說過什麼話,突然之間把她叫過去,莫不是淺芸她們說什麼漏子了?
她望著寧嬤嬤:“那兩個丫頭,沒出什麼事罷?”
寧嬤嬤沉吟:“就先前聽說又在鬥氣,其餘沒別的了。”
鄂氏沉默下來。韓稷沒事肯定是不會讓人來請她,可她若是不去,他會不會藉此生出什麼事來呢?上回往他房裡塞丫鬟他必然是憋了一肚子火,而他身後又還有個不明狀況的老夫人在給他撐腰,若是不給他點面子,他萬一鬧將起來驚動了老夫人,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想了想,她說道:“掌燈,去頤風堂。”
韓稷依然故我地靜坐在後院房中,神色自如,看不出喜怒。
淺芸卻不知道他去請鄂氏做什麼,先前還未覺什麼,後來見他這模樣一久,心裡不免有些忐忑。
沒多會兒院門外就進來了一行人,廊下有人迎上前,似乎是辛乙。就聽得那邊廂低語了幾句,一行人又徑直往這邊廂走過來。門外站著的青霞見得是鄂氏,連忙也躬身退後,隨著她一道進了屋來。
“大半夜的,你有什麼要事相商?”
鄂氏一進門,掃眼見青霞淺芸完好如初立在一旁,一顆心便放回了肚裡。
韓稷站起來,指著上方道:“母親先請坐。”
鄂氏聽到這聲“母親”,真是格外刺耳,往他看去一眼,然後在他左首坐下,等小廝們上了茶,她便說道:“有什麼事情便說罷。”
“既然來了,母親就不必著急了。”韓稷坐下去,手上摺扇一指桌上那碗早就攤涼了的茶,然後道:“承蒙母親關照,特特地送來了兩個丫鬟侍候我,我今兒請母親過來,就是為著特地向您表達謝意的。順便,也讓您看看她們在這裡服侍的怎麼樣。”
說著,他望著淺芸:“這茶是誰泡的?”
鄂氏聞言已皺了眉。
而淺芸心裡也已然慌張:“是,是澤衍泡來的。”她指著先前去沏茶的小廝。
韓稷道:“那,都有誰碰過它?”
淺芸愈加慌了:“沒,沒有誰。”說完又覺並不符實,又連連急急地補充:“奴婢只是接了過來放在桌上,怕有蚊蟲落進去,故而加了個罩子。”
韓稷揚唇一笑,望著她:“喝掉它。”
他這麼一來,鄂氏也不由變了色,“你這是什麼意思?”她雖然看不懂他想幹什麼,可怎麼也能肯定他絕沒安什麼好心。
韓稷抬起頭,眼裡有著如寒冰一般的冷,“我在賞茶給我的奴才喝,這有什麼不對嗎母親?”
鄂氏噎住。
而淺芸面上一派惶恐。
青霞面上也有錯愕,看看韓稷又看看鄂氏,目光閃爍,似乎心念轉得非常之快。
“我,奴婢……”淺芸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很明顯韓稷的用意很古怪,可是她摸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剛剛一切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到了這會兒,不但請來了鄂氏,還逼著她吃茶?她不知道吃了這茶有什麼後果,但是,她又能夠不吃嗎?
“你不喝?那就青霞喝。”韓稷目光又瞥到青霞臉上。
青霞臉色一白,兩腿篩糠似的便要跪下來。她知道韓稷身手很不錯,雖然沒有見識過,但從他眼下的反應看來,他必然是已經知道這茶裡被做了手腳。頤風堂的人對他都很忠心,只有她們倆和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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