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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的名字便有失神,然後又獨自在那兒坐了半日,可見是為這個人來的了。而她既然打聽得房昱的訊息,又怎麼可能會不採取行動?
也不知道陶行他們打聽到什麼不曾。
花廳這裡一班夫人正敘得熱鬧。
雖然一致認定沈家兩位姑娘各有千秋,可大家仍把沈雁當孩子,並不曾與她過多交談,沈雁因著沈弋的事也未免有些心不在焉,一頓茶吃下來其實無趣得緊。
吃了兩輪茶就到了午宴時分。
諸家早請了戲班子,宴後戲臺子一搭好,夫人小姐們就大多轉到了戲園子去看戲。
沈雁有午睡的毛病,坐在看臺上腦袋往下直點,諸二奶奶瞧見了,遂笑道:“雁姑娘想是有養精神的習慣,今日咱們家也特地安排了三進幾間房以供姑娘們午歇,眼下我也無事,帶你去熟熟地界,回頭下晌姑娘們多起來,到時候你們嫌吵鬧的就留在院子裡玩兒。”
沈雁正中下懷,謙辭了兩句便就隨著諸二奶奶離了戲園。
西跨院三進裡幾間廂房都被收拾出來放上了床帳被褥,有些是床有些是榻,並不嫌擁擠,而且眼下除了侍候的丫鬟們。並沒有別的什麼人在,諸二奶奶領著她到了東廂房內,交代了幾句便就出去了。
沈雁看看屋子四處,進了裡屋。
才進了門,後窗下就有人輕叩窗門,並道:“雁姑娘,是我。陶行。”
是陶行。想必是探得訊息來了。
沈雁連忙示意福娘開窗,陶行果然恭立在窗下,說道:“回姑娘的話。方才小的一路跟隨弋姑娘,見到她去了尋諸家四姑娘說話。然後魯御史家的三爺有兩次似乎想尋弋姑娘說話,都被弋姑娘遠遠地避開了。現在她已經在戲園子裡陪夫人們看戲。”
沈雁點頭,想了想。又道:“那麼,房公子房昱。他在做什麼?”
陶行想了下,回道:“房公子眼下正跟咱們爺在東跨院那邊下棋。”
猛不丁提到他們“爺”,沈雁臉上有點熱熱的。剛才他們幾個都隱在暗處,也不知道見到她跟韓稷那麼摟著抱著的說話不曾?連他們都看見了。真是羞死人了。
可這會兒也不是該追究這些個的時候。
她清了清嗓子,望著窗外道:“勞煩你了,不過我能不能再麻煩你替我盯著我大姐姐?自打淨水庵出事之後。她好像一直都對我跟你們爺有些懷疑。我也不知道她抓到什麼把柄不曾,但不管怎麼說。我不希望因此生出什麼風波來。”
她心裡雖知沈弋眼下沒心思顧及她和韓稷的事,但總是防不勝防,而且,她現在必須主動獲知沈弋的動向。
陶行點頭:“小的遵命。”隨後離去。
沈雁倒被他這番恭謹弄得怔了一怔,她又不是他主子,他用得著這麼恭敬麼?
沈弋這裡陪著華氏與榮國公夫人看了兩出戏,見下一出還在預備中,遂與華氏道:“我去走走。”
戲園子在靠近後園處,沈弋出門往左上了廊子,一路目不斜視,等出了四進穿堂,她才逐漸放慢了腳步,依著欄杆與春蕙道:“去打聽打聽,房公子在何處。”
眼下已至下晌,再往後推人客會更多,再不設法相見,她會更加沒有機會。
看著春蕙離開,又接過秋梨手上的團扇,她倚著廊椅坐下來。
等了片刻,估摸著也該回來了,卻還是不見春蕙影子,在欄下也已坐不安穩,便掐著手絹子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略略地回了頭與秋梨道:“怎麼還沒回來?”
秋梨正要勸慰,便見春蕙已經從對面走過來了。
房昱是隨祖父房閣老一道來的,同行的還有他的二弟。
房家跟諸家可謂是世交了,房昱常在諸家出入,這裡的人和物熟絡得跟自己家也沒有什麼區別。
後園子裡在唱戲的時候,他正在綠蕉軒裡與韓稷下棋。
旁邊圍觀的俱是些京中排得上號的權貴子弟。
房昱一邊拈著棋子,一面思索著落子之處的模樣,令得不遠處侍侯茶水的丫鬟有一半移不開目,房公子溫文儒雅,較之楚王的風流而多了幾分自持,較之顧頌的清冷又多了幾分溫和,較之薛停董慢他們的華貴又多了幾分質樸,這樣的公子,怎麼會不讓人心動。
而另一半人眼裡的傾慕,自然就被對座的韓世子給全數奪了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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