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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不到。不過看他進宮時似是掐著時間進的,估摸應是奉旨覲見。”辛乙面色也有些凝重。這個時候楚王的任何舉動都不能等閒視之。無論廢太子能不能出來,都必須先斷了楚王的後路,只剩下個鄭王,到時怎麼著也好行事了。

韓稷靜默片刻,說道:“仔細盯著他出來的時間,還有去打聽乾清宮這會兒都有什麼人在,或者他去了哪裡,在座的都有誰。另外,著陶行派去盯著楚王府的人再用心些,不要放過他任何異動。”

辛乙:“小的遵命。”

雪夜裡的宮城看起來像是一座白色而寂靜的無人之城。

楚王順著長廊一直往西暖閣所在的殿宇走去。這裡是他從小的家,是他這輩子最為熟悉的地方。他和任何一個從這裡走出去的皇子一樣,都盼望著能夠一輩子居住在這裡,坐擁著這萬里江山,俯瞰著這天下蒼生。

他曾經以為自己有大把的機會得到這份殊榮,因為他是皇帝寵妃之子,也是當今皇帝最喜愛的兒子,然而事實告訴他,原來這宮中所謂的親情根本就是膚淺的,靠不住的,他要的皇位,只能透過別樣的手段來獲取。

轉過了幾道朱廊,到了西暖閣。

門口只有程謂在靜守著,鑲著西洋花玻璃的雕花長窗內跳躍著暗黃的光。

程謂躬身見了禮,便打了簾子讓他步入。

皇帝立在一瓶齊人高的梅枝前,手指撥弄著花枝姿態,在這深夜裡身上衣衫還十分規整,這樣地正式,使得看上去氣氛也無形多了幾分肅穆。

楚王躬身喚了“父皇”。皇帝走過來,雙眼在他面上盯了會兒,說道:“早上你說的那些華家的事情,可是認真?可已經想好了怎麼做?

楚王頜首:“兒臣萬不敢欺君。兒臣已經有了思路,便是從華家與陳王從前的交結上著手,從而借打擊華家來達到奪韓家兵權的目的。”

皇帝這麼樣開了口,他提著的心就放下大半了。宋正源無異於給他指點了迷津。但是這麼大的事情。光憑他自己是做不下來的。沒有皇帝首肯,他這條路會走得十分坎坷。

“只要抓住華家與陳王府有勾結這一點,很多文章都可以做。內閣當初未曾保陳王。這個時候多半也是不會再替陳王說話,他們是不會容許有人企圖再亂朝綱的。就算房家跟沈家有親戚,只要華家涉嫌謀逆的罪證確鑿,房文正也無能為力。”

他胸有成竹地說道。

皇帝凝視他:“那你可曾想好了具體要怎麼做?”

楚王道:“自然是先找證據。”

“若找不到證據呢?”皇帝問。

楚王略頓。緩聲道:“兒臣總會找到的。”

找不到捏造也要捏造出來,只要有皇帝在背後撐了腰。又有什麼好怕的?皇帝終歸是皇帝,他雖然未能與內閣勳貴硬扛,可他到底還是一國之君,倘若他的意見偏向於罪證是真的。底下還能有不附和的麼?

話不必說明白,皇帝也會明白他指的證據是什麼,如果他不同意這麼做。便不會讓他此刻再來密見了。

皇帝好片刻沒說話,末了站起來。順著丹墀踱了兩轉,最後仍在先前那瓶梅枝前停步,說道:“你說的華家與陳王府關係密切之事朕都清楚。朕甚至還知道華家搬去金陵或多或少跟陳王府有些關係,可你是否知道朕這麼些年為什麼未曾向華家下手麼?”

楚王微怔,說道:“兒臣愚鈍,並不知為何。”

皇帝微勾起的唇角泛出絲冷意,雙眼也微眯起來,說道:“那是因為,陳王府雖然被滅了,但有樣東西朕卻還是沒曾得到。”

“不知是什麼東西如此重要?”楚王不禁問道。

皇帝轉過身來,面向他:“火鳳令。”

“火鳳令?”楚王納悶,這個東西他從來就沒曾聽說過。

“陳王妃龔素君你可曾聽說?”皇帝問。

楚王點點頭。陳王府出事的時候他才剛剛出生,雖然陳王二字讓人談之色變,但是有關於這位大美人的傳聞軼事卻不止一次地聽身邊人私下提起。他知道她比陳王小很多,也知道那會兒營裡有許多人暗地裡愛慕她。

聽得多了,令他也感慨自己晚生了這麼多年,而未能親眼一睹她的美貌。

皇帝望著他道:“這枚火鳳令,便是陳王妃之物。她曾是號令千軍的女將,數次帶兵深入虎穴,當時陳王給了她一枚專有的的令牌,用以在沙場指揮作戰。當時大夥都把浴血奮戰的她比作是火鳳凰,因而這枚令牌便稱作是火鳳令。

“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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