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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遂起身與沈宓道:“在下總覺得在那日大人撞見我與雁兒說話之前,便已然對在下有所成見,不如請大人將對在下的不滿之處說出來,倘若在下著實做的不夠,我可以當著二位大人的面承諾,從今往後一定改過。”
沈觀裕望著沈宓。
沈宓先是凝眉不語,後一想此時不說又待何時?遂看了眼他,說道:“別的我先不說,我只問你一句,那年你在淨水庵救下雁姐兒之後,為何不將他送到令堂房裡去,而是留在你身邊一整夜?你若不是浪蕩之輩,如何會這麼做?”
韓稷聽他提及這個,倒是真頓住了。
不送沈雁去鄂氏那兒的真正理由,他豈能跟沈宓直說?他不是故意想騙沈宓,而是沈宓若知道他是陳王之後,恐怕會更加阻止他與沈雁在一起罷,哪怕是他有足夠的把握不會給她帶來危險?
他不能說,若是說了,這親事就絕對黃了。
他沉默了一下,抬頭道:“我承認那個時候對雁兒已經動了心思,但不送雁兒去家母處是因為,我無法跟家母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淨水庵,也擔心她知道後會阻止我參與捉拿安寧侯,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但請大人看在我並未褻瀆過雁兒的份上,饒恕我這一回。”
沈宓凝眉不語,這回答怎麼聽都有些牽強。
沈觀裕起身道:“世子還請至側廳稍坐,我與子硯說兩句話。”
韓稷也知沈宓尚存疑慮,沈觀裕這是在趁勢開解,遂揖首道:“晚輩遵命。”
沈觀裕望著他出了門,才又轉向沈宓。深深望著他道:“韓家已然請了諸閣老為媒,若韓世子當真有品性上的毛病,你以為諸閣老會輕易答應當這個月老?你素日行事甚有分寸,如何在此事上竟死活不肯相信他人?”
“事有因果,若無他之因,又何來我之果?”沈宓微哂。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追究也毫無意義。”沈觀裕皺著眉頭。“縱然你不信我。你也得信信佩宜,她當母親的難道還會置女兒的前途於不顧麼?”
沈宓不置可否。
沈觀裕放緩了語氣,又道:“魏國公日前約我吃茶。坦述了一番如今朝中局勢,淑妃母子因著我與雁丫頭而倒了大黴,難免會有怨氣付諸你我身上。淑妃到底曾陪伴過皇上多年,若是反擊下來。縱然不至於動搖你我根基,可到底也多了層麻煩。
“最難得的是。他們兩情相悅。你如今這樣橫加阻撓,難道忘了當初你們在你母親手下又是怎樣一番心情了麼?”
沈宓清了下嗓子,撇開臉去。
當初沈夫人死活不同意他與華氏在一起,他也是肝腸寸斷險些愁白了頭髮。難道現在的他在沈雁和韓稷眼裡,也是這樣不通情理的人麼?
“那父親的意思是,這婚事可以定下來了?”他抬頭道。
“我覺得已不存在什麼疑慮。雁丫頭的眼光不比你我差,她挑中的人。就是個痴兒也要比正常人要出色。更何況,韓稷並沒有什麼壞名聲傳出來。”沈觀裕坐回書案後,說道。
韓稷在側廳裡坐著,過了約摸半柱香時分,就有小廝進來請道:“我們老爺有請世子。”
他起身站起,穩步回到書房。
沈觀裕微笑坐於案後,沈宓仍然未見笑容,但神情卻比先前順暢了許多,見他進來,目光也有意識地落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
韓稷衝二人施了一禮,立在屋中。
沈觀裕說道:“我聽令尊說已經請了諸閣老為媒,我們沈家這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世子回去可以轉告國公爺,準備著手提親之事。”
韓稷聞言不由一笑,連忙撩袍跪地,行大禮道:“晚輩謝過御史大人,也謝過二爺。”
沈宓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他的女婿!他成親至如今也才不過十三年而已,如今又有臭小子找上門來要當他的女婿!
沈觀裕喚起韓稷,又道:“訂親之後,世子不必如此謙恭,往後正常之禮相見即可。”
韓稷點頭稱是,想了下,忽然取下腰間長劍,從劍柄裡摳出柄寒鐵匕首來,雙手置於桌上,說道:“既得了二位大人首肯,晚輩自也該有所表示。這裡是晚輩於馬賽上贏來的寒鐵匕,現留下作為信物。眼下天色不早,若是無事吩咐,晚輩這就告辭回去準備提親之事。”
沈觀裕凝視了那匕首上一會兒,回頭望著沈宓:“你呢?”
沈宓頓了下,回頭與葛舟道:“把我書房裡那柄青虹劍拿過來。”
文人也視舞劍為雅事,這柄青虹劍亦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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