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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當然不會有人會知道她與他有這段典故的,等到她大仇得報,她跟他也就再沒有關係,這些首尾當然會及時處理乾淨。但是眼下忽悠忽悠他,達到順便佔他便宜的目的卻是沒有人能說她什麼不是的。
韓稷咬牙望著她:“世上還有比你臉皮更厚的人嗎?”
“有啊!”沈雁笑道:“你不就是嗎?我可是個姑娘家,你要是臉皮不厚,幹嘛到現在還沒走?”
韓稷臉色黑下來,轉身就走。
——他就知道他是吃飽了撐的!
“開個玩笑嘛!等等我。”沈雁提著裙子趕上去,笑嘻嘻扯他袖子:“你帶我到哪裡去買衣服?”
“買什麼買!我又不欠你的!”
“我欠你呀!說嘛,哪裡還有衣服買,買完衣服幫我來報仇……”
月光下無人的衚衕裡,一高一矮兩個人爭爭吵吵地踏著月色離去,樹上的雀鳥被擾得不時咕噥出了聲音,為這個不尋常的夜晚徒增了一絲旖旎。
隨著淨水庵那邊的訊息不時傳來,安寧侯府內的氣氛已逐步凝重到無以復加。
外書房裡,安寧侯鐵青著臉瞪視著跪在地下的幾個人,終於忍不住怒氣狠踹過去:“廢物!一點小事也做不成!”挨踢的人倒在地下,捂著胸口哼也沒敢哼,但口角的血跡與瞬間變蒼白的臉色卻顯示出這一腳的力度之大。
旁邊跪著的人俱都篩起了糠,但呼吸聲卻比剛才更幽弱了。
劉括望著哼哧出了粗氣的安寧侯,鼓起勇氣道:“侯爺息怒。”
“息怒!我息什麼怒!”安寧侯驀地掉轉了身子,在他耳邊咆哮:“現在人沒到殺到反倒是白燒了個寺庵,而派出去的人到如今也生死未卜。這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你知道嗎?!叫我息怒,你們這些廢物,讓我怎麼息怒!”
空曠的房間裡傳來嗡嗡的迴音,地上的人更加靜默,劉括彎著腰,也無言以對。
他把這計劃前後推算過無數遍,盯梢的每隔一個時辰便回來向他稟報一次最新的情況。他每一步都根據現實來作出調整。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中間竟然會出現個韓稷,顧頌的大刀架在沈雁的頭頂快到連他自己都無法收住攻勢之時。會有個韓稷突然跳出來逆轉了局面!
從韓稷出現那一刻開始,他們的計劃就宣告失敗了,沈雁沒有死在顧頌手上,那麼一切都只是句空話。沒有死在顧頌手上。他們又如何去挑起沈顧兩家的仇恨?
“還不去找找人去了哪裡?是不是要老子親自去找?!”安寧侯手拍著桌面,眼瞪得如銅鈴一般。
劉括望著立時退出門去的護衛。垂頭默了默,卻忽然又抬起頭來:“侯爺請慢!”
安寧侯瞪過來,劉括上前兩步,說道:“我想了想。眼下倒也並非全無補救之計,那沈雁不是被韓稷救走了麼?這韓稷曾在貢院壞過咱們的事,也算是有過過節。他既然鐵了心地要與侯爺作對,咱們何不索性派人尋到他與沈雁的下落。讓那沈雁死在他的手上?”
安寧侯愣在那裡,一臉怒容也似凝結。
韓稷豈只是與他有過節,他可是曾經當著那麼多人面狠踹過他!讓沈雁死在韓稷的手上……對啊!沈雁是被他帶走的,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起,本已傷風敗俗,假若再將沈雁弄死在他的手上,不管是韓稷親手殺死她還是被他派去的人所殺,他韓稷都鐵定逃不了這罪責!
自己的寶貝女兒死在個毛頭小子手上,難道沈宓會丟得起這個臉,會咽得下這口氣嗎?害不得顧頌,那就害韓稷也是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韓稷自己撞上槍口,那就只能怨他自己命不好了!
“你說的不錯!”他點頭道,然後揚手又喚了人進來:“即刻按照韓稷逃走的路線追蹤,他們不會走很遠的,一定就在東城片區內,多帶點人手去,找到他們之後不管什麼用什麼辦法,第一時間殺了那丫頭來報我!”
底下人立時稱是下去,屋裡氣氛至此方又稍稍緩和了些。
幕僚陳攸上前道:“這韓稷竟會那般趕巧到場,在下認為並不是巧合。”
安寧侯瞪了他一眼,說道:“管他是不是巧合,既然敢來搞破壞,那這筆帳就算到他的頭上好了!正好連同貢院那筆舊帳一起算算,也省得我再費功夫!”上次為了接近沈宓,他才會忍氣吞聲去到韓家道賀,現在沈宓已與他撕破臉皮,那韓稷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剛才要他們出主意的時候個個杵著不動,這會兒倒又上來廢話,真不知要他們作何用!
陳攸看見他這臉色,便也收聲退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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