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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鄭王,無人相助之時又能成多大氣侯?

而且有楚王在旁虎視眈眈,她興許根本不必等到皇后徹底勢弱的那刻,韓稷就會攛掇楚王把他們給滅了。不過皇后身邊有沈觀裕在,始終是個麻煩事,前世鄭王就是在沈觀裕的指引下一步步拿到儲位的,從時間上來看,沈觀裕還沒來得及發力。

不管怎麼說,沈觀裕是沈家的人,是沈觀裕的父親,就衝他誓死維護沈宓這點來說,她也得把他從這泥潭裡給拖出來。

當然,扯遠了,眼下還是安寧侯的差事比較重要。

沈宓拿扇子敲她的頭,佯怒道:“口沒遮攔,誰教你背後私議朝官?”

“我可不是議朝官。”沈雁無辜地,“我只是在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議論他。他既然不盼著咱們好,我又幹嘛要盼著他好?您也不瞧瞧好好的五城兵馬司在他手裡成了什麼樣,那純粹是我大周的害群之馬,不能姑息的!”

想扮倒安寧侯這事她早就在琢磨了,但這事不在沈宓這邊過過明面肯定不行,這不但需要與他結成默契,到時候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也還得靠他在朝堂周旋。假如事先不告訴他,那麼事後很可能因為他矇在鼓裡而壞事。

沈宓睃了她一眼,又搖起扇子來。

他對安寧侯沒那麼氣恨,在他眼裡,安寧侯還不夠資格。

他氣恨的是皇后,是她不擇手段地挾著沈觀裕放棄了身為沈家人的自尊,屈尊替她效勞。稍有血性的男子,怎麼會容忍他人如此將自己的父親當成棋子與爪牙一般地使喚?他不跟沈觀裕糾纏此事,並不代表他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這事非同小可,安寧侯身份特殊,不是沈雁能輕易招惹得起的。

他默了片刻,抿了口茶,幽幽掃了她一眼,說道:“不管你理由有多充分,我都不允許。”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脾性兒,平日沒事的時候都恨不能挑點事出來解悶,真若放開讓她去,不定把京師弄出什麼樣兒來。

“父親!”沈雁聽到這句,立時垮下臉來,轉而狗腿地給他添了碗茶,又替他捏起了肩膀,說道:“我覺得天底下就數您最最英明神武最最風采過人,您都不知道,我時時為有您這樣的父親而感到驕傲,我好不容易被你培養得這麼具有正義感,你怎麼能扼殺我的積極性?”

沈宓被口裡的茶嗆了一口。

就數他最英明神武?他哼笑了一聲。

“二爺,四爺讓人送您的書來了。”

沈雁正軟磨硬泡著,葛舟忽然捧著本書走進來。

沈宓看到書皮,連忙哦了聲接過來。

沈雁納悶道:“父親的書怎麼會在四叔那兒?”

沈宓漫不經心將書丟在桌案上,道:“剛才回來在路口,遇上他了。”

沈雁沒說話。

沈宓便就側頭道:“怎麼了?”

沈雁抿了半日唇,才抬眼看著他,說道:“四嬸今兒出了門便沒回來,聽說直接去淨水庵了。”

“淨水庵?”沈宓凝了雙眉。

四房裡,整個跨院四面點著燈,但卻安靜得像是不曾住人。

沈宣在花廳裡跟沈茗沈葵吃飯,平日裡沈茗本是與陳氏一處用晚飯的,今日父子仨兒坐在一處,氣氛顯得說不出來的沉悶和壓抑。

沈茗也較往日沉默,他不時看看外頭,喝湯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都險些將湯灑出來。沈葵看看沈宣,悄悄地夾了一塊魚腹肉到沈茗碗裡。沈茗眉頭皺了皺,夾著那塊魚,想要還給他,抬眼對上他的笑臉,卻是又放了下來。

“快吃吧。”沈宣望著他倆,小心思全被他收在眼底。

沈茗低頭扒飯,沈葵見哥哥開動,也埋頭吃起來。

飯桌上只聽見杯盤交碰聲響,除此之外連聲咳嗽都沒有。

曜日堂的長隨丁晦在門口清了清嗓子,走進來,彎腰道:“四爺,老爺讓您用過飯後去趟外書房。”

沈宣緩下手勢,唔了聲。

丁晦退出去,沈宣也放了碗筷,站在堂下整了整衣襟,出了門檻。

沈觀裕在書案後寫奏摺,見到他進來抬頭瞟了他一眼,然後一面寫字一面道:“你媳婦住進了廟庵裡,你就這麼心安理得?”

沈宣垂手站在這邊,平靜地道:“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她想去哪兒便去哪兒,兒子沒有什麼好不心安的。”你正在閱讀,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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