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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鞋襪都是華夫人送來的,說是華家的外甥女要去圍場,可不能讓人比了下去。沈宓和華氏都覺得不必這般煞有介事,倒還讓華夫人數落了兩句。
沈雁因為東遼的事已定,皇帝不必殺掉華家來填補盲目戰爭帶來的經濟虧損,自然西北戰事對華家有可能帶來的影響沈宓也曾與華鈞成私下說過,所以華鈞成近來往沈家的次數多,每次帶來的東西也多。
男人總是不擅說煽情的話,華鈞成知道沈宓在不動聲色之間對華家的幫助,於是便以他最拿手的方式報答。這幾次皇帝對採購的綢緞沒有像過去那麼多的不滿,這跟沈宓與執掌戶部的許敬芳的融洽關係也脫不開干係。
雖然這並不能從根源上改變皇帝對華家的忌諱,但至少朝中見風使舵、見高踩低的人會因此收斂很多。華鈞成在辦差的途中也會免去不少阻力。
沈雁撫著披風緞帶,透過半透明的紗窗看著窗外景色,福娘趁華氏閉目養神,湊到沈雁耳邊道:“聽說這次率領中軍營護駕的將領有韓將軍在內。”
福娘她們對韓稷的感覺真是說不清楚,每次沈雁跟他見面都是電光火石火星四濺,可是韓稷又從來沒真傷害過沈雁什麼,甚至好多次還看得出來很維護她。這樣她們就迷茫了,到底她們對他該像對顧頌一樣當自己人呢,還是該像防別的男子一樣防著他呢?
沈雁早就知道韓稷來了,她不以為然地道:“他是中軍營的少帥,中軍營離皇城最近,當然要擔負護駕之職。”
她不但知道韓稷來了,還知道顧頌和薛亭董慢他們都來了。沈宓為了怕她們娘倆到時候有事尋不到人,所以不但畫了地圖給她,還把隨從的人員也大致告訴了她。顧頌他們都是勳貴里正式有封號的,當然會跟隨。
不過即便知道他們就在附近,也沒有辦法說上話。
路上行走了將近三個時辰,終於在午前到達了行宮境內。
行宮在圍場外圍的一座矮山上,後面還有座山叫做鑾山。因為形似宮宇。
行宮一共三宮十二殿。宮內自然是帝妃們居然,東西兩路為隨扈所,命婦們皆住西路三所。此處三所實則也是宮殿群。只是與行宮正殿之間有高牆相隔,西路這裡原是宗親皇子們的住處,只是這兩年宗親們改去了東路。
因著人少地多,魏國公夫人又沒來。所以沈家女眷與護國公府的女眷以及柳家女眷可以各居一室,沈雁與華氏在永華宮住下來。
殿室不如宮裡大。但是對她們來說足夠了,稍事休整,便又有宮人拎站食盒送飯過來。
華氏賞了宮人,又讓胭脂她們準備幾色小禮。然後才回到桌旁坐下,說道:“雖說沒有住在一起,可到底也不能失了禮數。下晌皇上他們要去圍場狩獵。咱們先到護國公夫人與柳夫人屋裡去坐坐,然後與她們一同去宮裡陪淑妃。”
沈雁哪有什麼不同意的。好不容易名正言順地出來玩,她可不會老實地呆在宮裡。
命婦們自去消遣他們的不提,韓稷這裡在東五所裡落了腳,則在給韓耘擰帕子洗臉。
男子們出來不能帶丫鬟,小廝們又去了洗髒衣裳,韓稷揪著韓耘的胳膊,一面洗一面沒好氣道:“你一不能打獵二不能騎馬,才來就摔得滿身是泥,連洗個臉都不會,真不知道你跟了來幹什麼?”洗完他拿溼帕子又擦了把他頭頂的泥土,瞪了眼他。
韓耘被他扭疼了胳膊,哎喲哎喲地直叫喚:“誰說我不會洗臉?平時我跟王俅打了架後都是自己洗了臉才回府的,你都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洗?”
“你還敢跟王俅打架?”韓稷將帕子扔進水盆裡,叉腰望著他:“怪不得最近我都不見你去王家,合著你能耐了,不跟人家比高低了,改成直接動手了?”
“又不是我先動手!”韓耘大嚷著,氣呼呼瞪著他,抬袖抹一把臉龐,又扭著小肥腰走過去,踮起腳尖自己抓起帕子來洗臉。到底笨手笨腳地,濺得到處是水。
即便如此,他也沒忘了替自己辯護:“他說他養的兔子會變法術,我聽說狗血可以讓妖精現形,就弄了碗狗血潑在那兔子身上,結果兔子根本什麼也沒變,他還說我弄傷了他的兔子,然後就來揪我的衣服!本來就是他騙人,他還不講理!我當然要打他。”
韓稷簡直無語,伸手就要來拍他的屁股。
辛乙拿著個銅牌走進來,見韓耘弄得衣襟上一片濡溼,再看看韓稷這模樣,連忙嘆氣走過來,搶過帕子替韓耘擦著,又重新從包袱裡取了套乾衣替他換衣,一面扭頭與韓稷道:“御駕決定午時末刻出發去圍場,楚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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