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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這模樣,沈弋一肚子疑問忽然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她無語地瞥著她,沒好氣道:“臉皮這麼厚,面板能不好嗎?”
說完揚唇丟了手上銅釧兒,倚著枕頭又尋思起來。
從面上看,沈雁臉上著實看不出什麼來。
可是若真沒有什麼,那韓稷的護衛又為什麼會替她送信?沈宓又為什麼要遮瞞著這一切?從沈雁回京到如今,別人或許不清楚她的深淺,她卻看得極真了,這丫頭絕非表面上這般沒心沒肺,倘若她真與那韓稷有什麼,自然也不會讓人捉到把柄。
她再看了沈雁一眼,便就拿絹子掩了臉,說道:“我倦了,先躺會兒。”
沈雁從鏡子裡堪堪將她的神思恍惚瞧在眼裡,但她卻沒有讀心術,能猜得出她在想什麼。她方才忽然提起韓稷,是想刺探什麼,還是因為那傢伙的皮囊而動了心思?——不會吧,她不是有魯振謙了麼?
不過說到魯振謙,最近似乎都沒見他上門來,沈弋也終日懨懨地呆在房裡,他們沒出什麼問題吧?
再看看歪躺著的沈弋,這念頭又壓了回去。
他們出不出問題那是他們的事,跟她毫無相干,她又操這個心做什麼?就是她萬一瞧中了韓稷——得了吧,他們倆根本就不合適!
她靠在沈弋身邊,也拿絹子蒙著臉,養起神來。
三房裡沈宦初初回府,仍沉浸在遠行歸來的喜悅中,一面吩咐下人整理行李,一面又跟人解釋手頭東西的來歷。外出幾個月,他看上去黑了些又瘦了些。但是精神極好,沈莘從旁給他打下手,沒有多少話說,但是眼裡也透著依戀。
沈宦從箱籠裡挑出個竹雕的鏤空筆筒,遞給他說道:“一會兒給你四叔送去。”
沈莘沒接。半日道:“父親還是吩咐別的人去送吧。”
“為什麼?”沈宦皺起眉來。
沈莘看著地下:“我不去四房。”
沈宦不免道:“這是為何?”
沈莘沒回答。
沈宦臉色變得有些陰翌,他退身在椅上坐下,凝眉望著他:“你這幾個月。功課如何了?”
沈莘沒做聲。給了個眼神予小廝,小廝飛快回房抱來一撂文章。沈宦接在手裡翻了翻,又抽出其中幾篇詩賦來細細閱過。面色稍霽,再看向沈莘的時候,聲音也放緩了:“你既然肯在聖賢文章上用功,總該知道忠孝禮義四字。四叔是你的親叔父,你如何連去送個東西也不肯?”
沈莘仍是沒說話。
一旁站著的小廝撲通跪下地來。說道:“公子不敢說,奴才逾矩代替他說。回三爺的話,公子不敢去四房乃是怕捱打,三爺都不知道。您不在府上的時候,有人仗著我們公子母故父不在,竟衝上門來毆打公子!
“公子尚未成年。府裡爺們奶奶們本該多加照拂,可三爺如今記得四爺是公子的親叔父。卻不知咱們公子在他們眼裡並非什麼親侄兒!”
“捱打?”沈宦撫著扶手,雙眼瞬時眯了起來:“挨誰的打?”
小廝哭著抬起頭:“奴才今日既然敢替公子述說,也是已經豁出去了。打公子的人就是四奶奶,四奶奶為了替三爺說媒,責怪公子不配合,因而衝到咱們院裡來打了公子一巴掌!公子不過是個孩子,又幾曾捱過他人責打?公子眼下又哪裡還敢上四房去?”
沈宦也是自幼養尊處優的,哪裡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在府裡打自己的兒子?頓時咬著牙從椅上站起來,指著地上問沈莘道:“他說的可當真?果真是你四嬸打了你?!”
沈莘撩袍跪下來:“此事父親不須問我,府裡不止一人看見,您隨便拉個人出來問問便可得知。”
沈宦目如噴火,頓即走到門邊,喚來了三五個人,人到齊了卻是又呆立未言,片刻衝出門去,叫了上房裡林泉來問,這事當時都已經鬧到了沈觀裕面前,林泉又哪敢隱瞞,只得含糊其辭地確認了,但再三表示這是個誤會。
可是在一個父親眼裡,到了動手的地步,那麼再大的誤會也不會被認做是誤會。
沈宦壓根都沒聽完林泉說什麼,轉頭就往四房裡衝去。
沈雁沈弋剛到三房,正好就見沈宦身邊的長隨何江拔腿衝出來。而沈莘與小廝朱惠也小跑著往外衝,三房裡的人表情都活似被打了劫一樣。
“這是怎麼了?”沈雁攔住了沈莘問。
沈莘雙唇翕了兩下,竟是乾脆抿緊了雙唇。
還是何江知道輕重,立刻把來龍去脈跟她們說了,然後道:“小的怕三爺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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