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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果,她又怎還能袖手旁觀?說到底沈觀裕會設下這個局,也是不忿宋寰挑動皇帝來為難沈宓,作為沈宓的女兒,她又怎忍心眼睜睜看著沈觀裕替沈宓默默承受著這些?
既然大家的目標都不是不希望皇后撈著好處,那麼她就此插插手也算順理成章了。
揪著絹子在簾櫳下立了片刻,她忽然轉了身,說道:“我要出府去,去讓龐阿虎安排一下。”
“出府?”
胭脂與福娘同時驚呼。天都黑了,她一個千金小姐怎麼能說出府就出府?而且聽她的意思還並不想驚動府裡的人,這種事她們怎麼能幹?何況淨水案那事過了並沒有多久!
沈雁看她們不動,遂說道:“我非出去不可。
“你讓龐阿虎在外僱輛馬車,然後他們幾個跟著我便是。然後你讓人先去華府跟舅舅偷偷打聲招呼,讓他暗中派幾個護院伴我去趟桂子衚衕,就說我想溜上街去玩玩。另外,”她頓了下,“再去送個信到魏國公府。就說楚王應該也知道了這件事,但他最好還是去通知一下他。”
沈觀裕派人前去楚王府,必然是為了報訊給楚王,讓他前來見證宋寰是如何當皇后的走狗的,他固然會要求手下仔細行事,可是趙家人個個疑心病重,這麼機密的事情楚王縱使當場不會多想。事後也會起疑。若是讓他順藤摸瓜摸出點什麼來,那顯然十分不利。
而如果韓稷親自上楚王府去通知,那麼楚王必然會忽略掉道聽途說的這層。沈家的安全性顯然就更高了一層。
胭脂她們無法反駁沈雁的話,因為她說起這些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當下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行事步驟,沒片刻,福娘便就伴著沈雁輕鬆地躲過了門房的耳目出了來。
要溜出門倒是容易的。就是難在出門無人護行。
自己手上沒人總是不便,可眼下除了借用華家的人也並無辦法。華鈞成待她最好。見了面雖是把她嘮叨了一頓好久,但知道她坐不住愛溜達,倒是也沒說什麼別的,只派了府裡拳腳最好最為機靈的四位護衛跟了她。
宋寰早早地吃過晚飯。便就進了書房準備。
送去柳家的拜帖並沒有回話,柳亞澤本就是御前紅人,如今已然升然內閣大臣。更是日理萬機,宋柳兩家雖是舊識。但卻並沒有建下什麼深的交情,宋寰又已是柳亞澤的晚輩,他不回覆,也屬情理之中。
但他不回覆,宋寰卻不能因此退卻。
這事必須要辦,且非辦成不可,他整個下晌便在書房裡琢磨說服柳亞澤的說辭。他是進士出身,一身學識也是貨真價實,朝中大小臣工他也都打過交道,如何去接觸和說服一個人,他不是完全沒把握。
八月新月半升上空,四面變得朦朧。他換了身織錦長袍,拿著馬鞭,出了府去。
他這裡才出門,陶行賀群便就悄然跟上。
而魏國公府這裡,劫個把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在韓稷話下,本沒有打算出門的他一身中衣仰躺在藤椅上,翻一本兵書。
猛一聽沈雁又傳話來說楚王也知道了這件事,當即他便從藤椅上坐起來,面呈驚疑之色。
辛乙走過來:“少主是不是越發驚訝了,雁姑娘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看起來就好像整個朝堂都她手掌心上握著似的?”
韓稷抬眼望著他。
他點了柱香,也凝眉回來道:“現如今不止是少主,就連我也覺得稀奇了。”
韓稷站起來,赤腳走到窗前站定,如雕像般站立片刻,忽地又一陣風衝到屏風後穿起衣裳來。
辛乙慢條斯理地走過去給他遞楚王府的禁牌,說道:“記得帶上這個,入夜之後若沒有禁牌,王府裡是不會讓人進的。”
韓稷走出來瞪了他一眼,就他能耐!偏知道他會這麼聽話地聽她差遣。
他這裡前腳出了府,潛伏在暗處的顧頌三人便也就跟隨而上。
但韓稷卻專門圍著城裡幾條大街兜圈子,而且還專找人多的地方走,如此繞了兩圈下來,竟已然不見了人影!
“他這是在幹什麼?”薛亭全然摸不著頭腦。“難不成他發現我們在跟蹤?”
“我看不像。”董慢凝眉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停頓,而是很熟稔地往前走,感覺像是很慣於這麼做似的,我看他平日這樣應是做慣了。難道他常被人跟蹤?”
顧頌也覺得奇了,“他又沒做什麼別的事,為什麼會經常被人跟蹤。”
薛董二人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可是一個人會在下意識裡使用著這麼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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