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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於當初才會好奇到跟宋疆去坊裡走動,他其實很想跟他們結成朋友,可是他又不知道怎麼跟他們交朋友,他不擅說話,也不擅交際,他最熟的小夥伴,除了薛亭他們,便是沈雁。
韓稷是不同的,他從來沒把他當成過平輩,他是他的世叔,從小祖父便告誡他,即使年紀差距不大,輩份也是要嚴格遵守的。而韓稷懂得那麼多,他又好像總能看清楚他的內心似的,這便使他不知不覺地祟拜起他來。
他對沈雁的感情,細思起來卻又在這兩者之外,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在沈雁與薛亭他們之間選擇跟誰在一起消磨時光,也可以在韓稷與她起衝突時不假思索地站在她這邊幫她。這麼說起來,她在他心目中,豈非又更加不同些麼?
至少,他從來沒想過替韓稷和薛亭他們過生日,也從來沒注意過他們偏愛吃什麼零食。
他悄悄地做著這些,哪怕她並不知道他只是為她這樣做過,他也是高興的。
他就是高興替她做事,高興看她每天一點點地在他身邊長大,和他一起長大。甚至是,他高興她對他兇,或者對他呼來喝去——當然,她其實並沒有這麼做過,除了喜歡氣氣他,她從來沒有無理取鬧過什麼。
她的存在,使一切都變正確而理所當然起來。
他的臉上熱熱的,但唇角卻又禁不住地往上揚。
“公子,您不舒服麼?”
宋疆從旁盯了他半日,見他兩頰愈來愈紅,眼神愈來愈迷離,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聽說前些日子京郊許多人傳染了風寒,公子莫不是也染上病了?”
他有些憂急。聽說這場風寒挺厲害的,都類似疫病了,許多人都傳染上了,就差沒死人,假如顧頌真是得的這個病,那他要不要去告訴聲福娘?那丫頭雖然傻了吧嘰的,一點也不可愛,但平白染身病,那也夠她受的。
宋疆覺得自己越來越慈悲為懷了,於是更加關切地望向顧頌。
顧頌的臉越發紅得像豬肝。
他沒好氣道:“你才病了。”
宋疆噤聲。看他中氣這麼十足,果然不像生病的樣子。
顧頌被打亂了心事,索性站起來,走出了門檻。
站在門檻下望著那樹春花,不由又站住了腳,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麼?
才到廡廊下,便有小廝小跑過來:“稟公子,韓大爺來了。”
顧頌略頓,連忙走向院門。
院門外,身著青灰色雲錦繡袍的韓稷正負手邁步而來,閒庭信步的樣子,猶如從來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走快兩步,不遠處許多丫鬟偷眼相覷,臉上的紅,跟他先前臉上那種紅是一樣的。
顧頌迎上前,溫聲道:“稷叔今兒怎生有空。”
韓稷笑了笑,“不是好些日子沒上你這裡來嘛,看看你棋藝如何了。”
顧頌引著他一路進院,靦腆地道:“雖是長進了些,可前日裡還是輸了幾局給雁兒。”
“雁兒?”韓稷在門廊下停步,側首望著他。
顧頌臉又紅了。
他這是怎麼了?總是動不動就會不自覺把話題引到她頭上去,他們倆是對頭他又不是不知道。難道是生怕他不會再借機嚇唬她麼?
他努力穩了穩心神,鎮定地道:“臨近春闈,街上人多,我們都沒有出府去,所以跟她在一起玩耍的時候多些。”
韓稷點點頭,往前走。
他想起那個專跟他過不去的丫頭來。雖不知道他日後還會不會遇上讓他咬牙切齒的對手,不管怎麼說,沈雁是頭一個。而讓人更鬱悶的是,她還只是個半大小丫頭,弄得他到如今都羞於跟人提及他跟她的過節。
一想到她,韓稷的後槽牙便又開始有些發癢。
但他今日來的目的不是為她,所以暫且不提。
等進了書房,丫鬟奉了茶,他便就說道:“沈家如今除了沈宓,還有什麼人跟你們家往來得多?”
顧頌頓了頓,“還有沈侍郎。”
沈觀裕?韓稷眉頭動了動。沈觀裕當然算是個人才,但是正如那日辛乙分析的那般,沈家父子這當口都不可能會有時間來深究東遼這件事,所以會提點顧至誠的,定然會是別的人。他默了下,又說道:“那最近常到你們家來的,除了沈家父子,還有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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