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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朱佛子最大的本事就是點石成金,所謂制器之術,恐怕還要遠遠排在賺錢後面。
果然,待大夥都安靜了下之後。朱重九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盞喝了一大口,然後笑著說道,“伯溫所慮,是覺得朱某之策,可施於一地,不可施於一國?這話其實不無道理,畢竟別處不像淮揚,守著條貫通南北的運河。別處的民間,恐怕也找不出淮揚這麼多靈巧的匠人。”
“還找不出像淮揚三地這麼多見錢眼開商販,追逐銅臭的斯文敗類!”劉基也端起茶盞喝了一大口,冷笑著補充。
“至於朱某復興揚州之資,在伯溫看來,無非取自三處,第一,從張明鑑手中截獲。第二,抄沒三地的鹽商以及不肯向朱某低頭的豪富之家。第三,則是靠高價出售火炮,從其他群雄手裡賺來!”朱重九不理劉基的挑釁,又輕輕抿了口茶,繼續慢慢說道。
“正是!”劉伯溫毫不猶豫地點頭。“其實第一,第二,都來是來自揚州豪富之家。只不過張明鑑白忙活了一場,到最後卻替大總管做了嫁衣!”
“這話也有道理!”朱重九今天脾氣出奇的好,絲毫不以劉基的話語為忤,“張明鑑從揚州劫掠所得,的確絕大部分都落到了朱某之手。那些抄沒而來的錢財,也的確都充入了揚州官庫。並且這兩筆錢財,都只能用一次,用完便不可再得。短時間內,朱某周圍,恐怕沒人肯做第二個張明鑑,淮揚各地,有膽子公開跟朱某對著幹的,恐怕也都逃的逃,死的死,沒剩下幾個了,抄沒不來更多的錢財!”
“不過!”輕輕擺了擺手,朱重九打斷了劉基的說話**,繼續笑著補充,“不過,朱某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這兩筆錢財,如今都已經用在了揚州百姓身上。朱某自己沒拿一文,我淮揚大總管治下各級官府,也沒拿一文。並且為了讓揚州重現生機,大總管府至少又多貼進了一倍的錢財進去,這幾點,不知道伯溫可否相信?”
“這。。。。。。”劉基臉上,明顯出現了震驚神色。殺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歷史上大部分起義者,基本上走的都是這種路數。包括彭瑩玉、劉福通等人,打破了朝廷的州府之後,也是將官庫和富豪們的錢財劫掠一空,然後將其中大頭留給自己,只把很少一部分拿出來收買民心。
但朱重九,卻不像是在撒謊。從揚州城的恢復速度和眼下繁榮程度上推算,他也沒有撒謊的可能。畢竟六十多萬張嘴巴在那擺著,無論開粥棚佈施也好,以工代賑也罷,大把的糧食必須得拿出來。而淮揚地區的米價,到了現在,還是江南的三倍左右。從張明鑑和富豪們手裡收繳出來的那點兒浮財,能保證不餓死人就不錯了。絕對不會讓揚州城從上到下,都如此生機勃勃。
他是個飽學鴻儒,不是什麼地痞混混,弄清楚了朱重九說的是事實之後,立刻坦然承認錯,“劉某相信,大總管絕非拿謊言相欺。劉某也曾親眼看到,揚州百姓,都將大總管視為萬家生佛。如果大總管只是個沽名釣譽之徒,不會被百姓如此愛戴。”
“那你為何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與朱總管為難!”聞聽此言,宋克又是一拍桌案,低聲質問。
“是啊,伯溫,即便你先前種種,都是虛言相試,這試探的手段,也有些過分了吧!”老實人章溢也對劉基的舉動很是不解,接著宋克的話頭繼續追問。
“劉某並非虛言試探!”劉伯溫苦笑著搖頭,“劉某隻是不願這淮揚三地數百萬黎庶,還有全天下數萬豪傑,到頭來全都落得一場空歡喜而已。”
不待宋克與章溢二人反駁,他又迅速衝朱重九拱手,“大總管,今天劉某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總管海涵一二。劉基可對天發誓,非心存惡意而來!”
“伯溫言重了!”朱重九笑了笑,輕輕搖頭,“這裡是酒館,又不是我的大總管府議事堂。即便是我大總管府議事堂,有時候大家爭執起來,也是吵鬧得像個賣菜攤子一般。朱某為此很是惱火,卻從來沒想過治任何人的罪!”
“嘿嘿,咳咳咳,咳咳咳。。。。”施耐庵一口水喝到了氣管裡,嗆得連連咳嗽。大總管府議事堂的氛圍,他最近一段時間可是領教過了。的確是令人無法想象的吵鬧。但吵鬧歸吵鬧,最終決定做出來之後,大夥卻都能主動放棄爭執,齊心協力去做事情。很少會出現因為政見不合就故意給自己人拆臺的情況。
“那劉某就實話實說了!”劉伯溫看了自家師兄施耐庵一眼,然後再度向朱重九拱手,“朱總管的第三處財源,就是向其他各路諸侯銷售火炮所得。當然也有其他,但主要卻是火炮。一門銅炮總重量不過五百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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