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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為奴隸,要麼為軍糧,幾近亡種滅族。

。。。。。

已經是暮春時節,春風卻冷得就像刀子一樣,不停地切割人的骨髓。一時間,三個人居然全都失去了說話的勇氣,呆立在涼亭裡,各自想著心事,瑟瑟發抖。

沒有秩序。朱佛子在淮揚所推行的政令,雖然在極短時間內,就給該地區帶來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繁榮。但是,卻沒有體現出任何秩序。舊有的長幼尊卑,賢愚貴賤、士農工商那一套,被他有意無意間,給砸了個稀巴爛。而他自己,卻好像對建立起一個新的秩序根本提不起任何興趣般,做任何事情都隨性施為。

就這樣過了今天沒明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誰能保證,他哪天不會把鍾給撞破了?不會把所有追隨者和治下百姓,統統給帶入萬丈深淵?

正淒涼地想著,耳畔忽然傳來幾聲關切的詢問,“伯溫,三益、仲溫,你們三個怎麼了?都瘋魔了不成?大熱天的,居然抱著膀子打起了哆嗦來?!”

“師叔、三益先生、仲溫,你們三個怎麼了?怎麼臉色如此蒼白?”

“啊!”章溢和宋克兩個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身在何處,齊齊轉過頭,向施耐庵和羅本拱手,“安公,清源,實在慚愧,剛才跟青田居士談古論今,一不小心走神了。沒看到你們回來!”

“談古論今,談到瑟瑟發抖的時候,可不多見!”施耐庵笑著拱手還禮,然後迅速轉換話題,“我家主公聽聞三位駕臨,親自前來拜望你們了!此刻就等在大門外邊,不知道三位有沒心情,跟我家總管出去共飲一杯?”

“啊,是朱,朱總管麼?”劉伯溫還好,章溢和宋克兩人又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結結巴巴地反問。

朱佛子親自登門求賢來了,放在古代,這就是標準的國士之禮。信陵君訪侯贏、朱亥,不過如此。而侯、朱二人,受了信陵君如此禮遇之後,也只能將以死相報了。否則,就會淪為全天下人的笑柄。

“怎麼,三位莫非還有什麼顧慮不成?”揚州知府羅本立刻察覺到事情有變,愣了愣,強笑著追問。“如果有顧慮的話,不妨明說。也許羅某還能幫上忙,或者略為解釋一二!”

“這。。。。。?”章溢慚愧地看了羅本一眼,好生猶豫。事到如今,反悔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但就這樣把自己和全家壓上朱重九的賭局,卻又是非常不甘。總覺得,自己先前的決定太倉促了些,應該再緩一緩,看看還有沒有另外一種選擇。

宋克年紀遠比章溢輕,又親自組織過人馬造大元朝的反,所以表現也遠比後者爽利。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再度橫下心來,大聲回應道,“清源兄言重了,宋某這裡哪會有什麼顧慮?總之不過一條命,能為驅逐韃虜而死,百死不悔。至於後來之事,那自有後人來管。宋某此刻,卻無暇想得更多!”

“也是!”受到宋克的利落勁頭感染,章溢笑了笑,臉上多少有了幾分血色,“朱總管如此相待,章某還有什麼好遲疑的?走,先去跟朱總管討碗水酒喝再說!”

“師弟,你呢?”施耐庵雖然書生氣十足,但畢竟江湖上亡命多年,見識過許多豪傑人物。因此稍微遲了半拍,就意識到問題根子在劉基身上。笑了笑,直接找上了正主。

劉伯溫也不閃不避,點頭點頭,笑著回應,“朱總管折節相邀,劉某怎好推三阻四?走吧,大夥一起去拜見一下,這個聞名遐邇的豪傑!”

“如此,幾位且隨我來!”施耐庵又是微微一笑,轉身,帶著大夥徑直往外走。

劉伯溫和章溢、宋克三人互相看了看,舉步跟上。不多時,就來到了集賢館大門口。舉目朝外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膚色黝黑,腦袋剃的光光的禿子,正和學局主事祿鯤,站在門外聊天。發現大夥走出,立刻笑著迎了上來。

“這。。。。。”劉伯溫等人又是微微一愣。早聽說過朱重九原本是個殺豬的屠戶,也沒指望此人有多文質彬彬。但凡是拜讀過那首《沁園春》者,有幾人心裡不存著些許期待。總希望能寫出如此絕妙好詞的大家,是個風流倜儻的儒者。誰料想,期望與現實之間,落差居然如此巨大。

就在大夥微微一愣神間,朱重九已經走上了臺階。搶先躬下身去,長揖及地,“華夏遺民,徐州屠戶,不知道貴客蒞臨,未曾倒履相迎,實在失禮,失禮!”

這番話,說得又是令人哭笑不得。遺民兩個字,是指前朝留下的百姓,或者遺老遺少。而南宋亡國至今已經七十餘年,哪裡還有什麼遺民?!況且朱重九以遺民自居,也應該是大宋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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