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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發抖。但師父問,下一仗誰還跟著?卻沒有一個肯掉頭離開的!”
“我等,不過是一群莊稼漢罷了。這年頭,不死於戰場,也得被狗官和蒙古人活活給逼死。一樣是死,不如死出個人樣子來!”
“師叔曾經有令,兩軍接陣,若百人隊出擊,則百夫長站最前面。千人出擊,則千人長站在最前。全軍前壓,則他自己必站在隊伍正前方。是以這兩年來,我紅巾雖然在江南縷縷遭受挫折,每次卻很快就能重整旗鼓,再度攻城略地。無他,唯不怕死爾!”
。。。。。。
“好漢子,好一個不怕死爾!”毛貴、朱重八等人聽了,不斷地撫掌讚歎。不知不覺間,對整個南派紅巾的好感,節節攀升。
相比於江南戰場的慘烈,北派紅巾的戰鬥,則顯得平淡許多。特別是今年沙河之役以後,一方面因為蒙元朝廷的主力受到重挫,短時間內難以恢復元氣。另外一方面因為火炮的突然出現,元軍暫時無法適應。紅巾軍在戰場上幾乎顯出了壓倒性優勢,即便遇到帖木兒不花和孛羅不花這樣的名將,也能戰而勝之,從沒發現任何勢均力敵的對手。
朱八十一心中一直裝著糧食的事情,陪著大夥坐了片刻,看時間和氛圍都差不多了。便又舉了舉茶盞,笑著問道,“三位將軍說得極是,我紅巾上下,不過是一群被官府和蒙古人欺負得活不下去,揭竿而起的苦哈哈罷了。拼掉一條性命,也想活出個人樣子來!這點,南北沒有絲毫不同!”
“大總管此言甚是!”陳友諒聞聽,知道該說正題了,立刻大聲介面,“天下紅巾,當然全是一家。大總管那份高郵之約,師叔看過之後,也深表贊同。說此約一出,非但驅逐蒙元指日可待,即便是蒙古人被趕走之後,如果大夥都按盟約上所說的來,天下也能減少許多紛爭。”
這已經是將淮安軍,正式擺到與整個南派紅巾對等的位置上了,聽得逯魯曾心中好生舒服。想了想,在旁邊插言道:“彭先生過譽了。這份盟約,乃是宿州李將軍首倡,我家大總管不過附其尾驥罷了。此中細節,咱們可以稍後再說。三位將軍今日不遠千里而來,想必是負有使命。卻不知道彭先生對我淮安軍有何見教?”
“不敢,不敢,見教二字,實在是太言重了!”陳友諒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大咧咧地擺手:“只是我軍剛剛將徽池二州的膏腴之地收歸治下,繳獲的糧食數以百萬石計。而師叔卻聞聽張明鑑那賊子一把火燒了揚州,心裡擔憂百姓無米糧果腹,所以特地派我等過江來。。。。。。。。”
“大總管休聽此人胡說!”一句話沒等說完,趙普勝已經站了起來,用身體直接陳友諒擋在了背後,“這廝在衙門裡幹過,吹牛已經成了習慣,根本不思悔改。不瞞總管,末將三個,是奉命向總管求援而來。請總管念在大夥同屬紅巾一脈,同屬不願為牛馬的漢人份上,救我東路軍一救!”
說罷,再度長揖及地。
“這是哪裡話來?”朱八十一聽得微微一愣,“騰”地一下從桌案後站起,快步走到趙普勝身前,雙手攙扶,“有什麼朱某能幫忙的地方,將軍直說就是!何必又向朱某行此大禮?”
“請大總管務必救我師父一救!”這邊剛剛拉起了趙普勝,那邊又快速躬下去了一個丁普朗,也是長揖及地,聲音裡充滿了焦灼,“師父和鄒師兄兩個,帶領東路軍從武昌一直打到杭州,十四、五個月來,弟兄們始終沒有機會休整。手中的兵器、鎧甲,也毀得毀,爛得爛,早就不堪一用了。所以自打遇上了董摶霄那廝,就連戰皆敗。雖然採用了避實就虛之策,接連攻下了若干座大城,可弟兄們沒有趁手的兵器,光憑著一腔熱血苦苦支撐下去,早晚也有支撐不住的那一天!”
“這是怎麼回事?先前不是還說剛剛打下了池州和徽州麼?”
“是啊!彭先生的攻擊如此犀利,怎麼會突然落到如此尷尬境地?”
“不是吧?這轉折也太急了些!”
。。。。。。
周圍的毛貴等人,聽得眼神發僵,忍不住議論紛紛。南派紅巾打一個地方,丟一個地方,的確屬於人盡皆知的事實。但是說南派紅巾中實力最強的東路軍,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卻讓大夥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畢竟彭和尚也是一個沙場老將了,論威望和影響力,隱隱還在劉福通之上。劉福通當初憑著一群烏合之眾,能硬頂住也先帖木兒的三十萬大軍,最後待芝麻李等豪趕到,群起而破之。彭瑩玉再不濟,也沒有被董摶霄這種無名鼠輩逼進絕境的道理?!
陳友諒聽了,臉孔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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