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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我不聽!姓吳的,我跟你沒完!”
“肅靜,肅靜,肅靜!”參軍羅本滿頭是汗,驚堂木都快拍裂了,也控制不了秩序。還是負責帶兵維持秩序的劉子云有經驗,從親信手裡抓起一根皮鞭來,凌空抽了幾個鞭子花,“啪,啪!都給老子閉嘴。誰再給臉不要臉,老子就先抽死他!”
他曾經是徐州府的編外衙役,欺負老百姓原本就有一手。起義以來帶著麾下弟兄們東征西討,身上又積累了非常濃郁的殺氣。幾鞭子抽下去,立刻讓陪審團先安靜了下來。隨即又是“啪啪啪”幾下虛抽,將場外的百姓,也震懾得鴉雀無聲。
“冤枉,冤枉!”陪審團中的劉老漢不敢再跟吳老漢打架,小聲抽泣著喊冤,“青天大老爺,小人要告狀。小人要告這姓吳的傢伙勾結匪兵,害死了我劉家上下七十餘口。可憐我那小孫子,才七個月,才七個月大,就被,就被亂兵給搶了去,活活,活活摔。。。。。。”
“你不要哭。等審完了張明鑑,本官接你的狀子便是!”參軍羅本也覺得劉老漢的遭遇可憐,狠狠瞪了吳老漢一眼,柔聲勸解。
“冤枉!”吳老漢立刻跳了起來,衝到張明鑑身邊,“噗通”一聲跪倒,“大人,小的冤枉。是,是這張賊,張賊的手下,拿刀逼著小人,讓小人指認,周圍還有哪家錢多的。小的當時心裡害怕,就。。。。。”
“啪!”羅本狠狠拍了下驚堂木,打斷了他的辯解,“你也坐回去,繼續當你的陪審。至於其他事情,審完了張明鑑再說!”
“是,是!”吳老漢不敢推辭,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哆哆嗦嗦朝陪審團的位置走。參軍羅本又嘆了口氣,抬起袖子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大聲強調,“從現在起,誰也不準再講與張明鑑無關的事情。除非你們想要讓他逍遙法外,否則,都給本官老老實實的坐著。其他案子,本官以後再問!”
“是!”陪審團成員齊聲答應,然後幾個當事人互相拉開距離,拿目光當刀子互相投擲。
“張明鑑,你確定殺人放火的事情與你無關?”羅本將目光再度轉向犯人,大聲追問。
“罪將只是阻止不得,罪將根本沒有動手殺人,也沒指使手下去殺人放火!”張明鑑豁出去了一切,咬著牙死撐到底。
“好,那你站到一邊!”羅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大聲命令。隨即又一拍驚堂木,“啪!來人,押本案第一證人上堂!”
“大人有令,押本案第一證人上堂!”“大人有令,押本案第一證人上堂!”“大人有令,押本案第一證人上堂!”衙役們也擦了把汗,很專業地扯開嗓子,一遍遍大喊。
當了半輩子衙役,像這樣審案的方式,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以個人經驗,像這樣審案,能審出個明白案子來,才怪。
正在心中偷偷腹誹間,又聽見一陣鎖鏈拖曳聲。緊跟著,數名士兵架著一個正方臉漢子,緩緩走進了審判場。
“餘大瑞,你怎麼也在這兒?”張明鑑看到此人,大吃一驚,本能地張口追問。他記得當時,自己曾經派了此人,帶著親兵去充當誘餌,吸引淮安軍的注意力。按道理,此人應該早就戰死沙場才對,沒想到最後居然也跟自己一樣做了俘虜!
正方臉漢子餘大瑞不願意看他,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吐沫,咬牙切齒地回應,“張總管,餘某沒死,讓總管失望了是不?餘某怎麼敢死?張總管沒死,餘某怎麼敢死在張總管前頭?”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明鑑被罵得耳朵發熱,怒氣衝衝地質問。
千夫長餘大瑞又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拱起雙手,向主審官施禮,“大人想問什麼儘管問。就衝著貴軍這些天不惜本錢救治餘某和眾兄弟的份上,餘某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參軍羅本點點頭,和顏悅色地吩咐,“你把揚州當時毀於亂兵的經過說一遍,如實說就行,不用指責任何人!”
“是!”餘大瑞又拱了下手,大聲回應,“當日兩個蒙古王爺任命張萬戶做了揚州路總管,卻沒給我們青軍留下任何糧食和軍餉。張總管為了買這個位置,還另外送了兩個蒙古王爺一大筆錢。他覺得自己吃了虧,就召集我們一起商量,說無論如何揚州城都不可能守得住。不如趁機撈上一票,然後去另找靠山。然後,就命令罪將和其他幾個千夫長,先關閉了陸上和水上的城門。隨即,又分頭帶人出去,把城裡數得著的大戶人家先堵了,挨家挨戶逼他們交錢交糧,並且讓他們互相舉報,誰家錢多,誰家可能還藏著準備復起的資本。。。。。。”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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